这湖中钻出水面的根本不是啥水怪,而是一个女子,面貌因为背着风轻轻暂时不详,可风轻轻觉得不用看脸这绝对是个美女。
你想啊!光一个脑袋瓜子,一个雪白的后背就已经让人流鼻血了,要是她再转过身,估摸着鼻血就能把风轻轻流的元气大伤。
圣阙大陆的人普遍成熟的早,十四岁的年龄都可以当爹了,可怜风轻轻至今还是纯情小处男,由于他的长相,他看上的女孩十个就有九个吓跑了,还有一个没跑定是吓晕昏过去了!
碰到这么激情的事,由不得风轻轻心中不激动,那小心肝跳得,都快跳出胸膛了。
在这时,风轻轻猥琐的想着:“早上我在这儿洗过澡,这个女子也在一个湖中洗澡,这算不算鸳鸯浴呢!要是这个女的看见了我,死活要嫁给我那真是,真是、、、”
后面的由不得他再想了,因为那个女子侧过了一下身子,风轻轻的目光不停的在那女子身上扫来扫去,女人天生第六感就强!那女人自然感应似乎好像哪里不对,再加上在湖中洗澡也怕意外,侧一下身子属于正常反应。
风轻轻瞟了一眼她的脸,就是这一眼,当场惊吓的风轻轻差点没大小便失禁!
不是因为她长得丑,是个恐龙妹,事实上风轻轻从来就不会被别人的长相惊吓住,自己那逆天的长相自己心中有数,就算别人长得再扭曲,跟自己一比实在没有可比xìng,那是小巫见大巫。
相反这个女的还是个美女,是个大美女,瓜子脸,柳叶眉,乌溜溜的大眼睛,粉嘟嘟的小脸蛋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挑不出一点瑕疵。
可风轻轻瞟了一眼,那是飞快的缩到石头后面,一只手捂着嘴,生怕嘴中发出一点响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生怕**突然不翼而飞。
大家被误会,认为风轻轻这是在打灰机啥滴!而是这个女的让他不得不害怕,别人不认识,他可是对这女的知道的明明白白。
湖中洗澡的女的叫冷霜,姓冷名霜,一听这名字就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个冰山美女,可事实恰恰相反,冷霜的xìng子跟他那火爆的身材一样,灰常暴躁,炸药桶一般的人儿,遇事那是一点就炸!
这也跟她从小的身世有关,这个暂且不说,冷霜从小天资极高,风轻轻跟他一比渣渣都算不上。可说是同人不同命吧,她比风轻轻大两岁,但现在已经是是jīng英弟子,修为玄灵境一重。
要是以现在风轻轻的修炼速度,就是给他两百年,不,两千年他也修炼不到玄灵境。
至于为啥捂住嘴,那是因为秦玉曼的关系,冷霜认识风轻轻,风轻轻就怕发出声音把冷霜招来,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至于为啥捂住**,那是风轻轻亲眼看过冷霜如何把一个调戏她的内门弟子一脚踢飞,然后到那个弟子身前,抬脚就踩那个命疙瘩,愣是把那鼓囊囊的一坨踩成扁渣渣一片的。
现在想起,都是忍不住蛋疼,自己早上踢石怀丹那一脚,跟冷霜做的比起来,那真是屁都不是,简直弱爆了。他可不想自己步如那位师兄的后尘,自己可还要讨老婆的呢!
关于先前那死活要嫁给我的想法,早就被风轻轻抛到九霄云外,这要是嫁给我,风轻轻脚趾头都能想到,那真是跟死了亲娘孩子没两眼,活着没盼头了!
此地不宜久留,乘着冷霜没发现,赶紧拿着衣服走人,现在不走再等会黄花菜都凉了。
没敢抬头,拽过一件青sè的外套,摸了摸硬硬的一块牌子,没错就是这件,裹着往怀里一揣。
风轻轻实在太害怕了,那还敢仔细看外套,然后乘着冷霜还在洗澡,完全背对着自己的情况,万无一失,先是轻脚走出来,然后那是对着弟子餐堂狂奔,一息都不敢停下。
跑到餐堂,顾不上喘气,在牛荣和黄大娘没反应过来,风轻轻已经用纸包了四个肉包,四个大馒头,往怀里一揣。
等牛荣反应过来风轻轻已经把包子馒头揣好了,牛荣一阵怪叫:“你干啥呢!抢啊!令牌,令牌呢!别以为你揣起来,要是不拿出令牌,就是揣起来我也有办法叫你乖乖拿出来、、、”
不等牛荣在那瞎比比,风轻轻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对着牛荣晃着,看见没这就是我的令牌,睁大你的狗眼,省的你你说令牌不是我的。
晃令牌的时候风轻轻转过头对着黄大娘说道:“给我盛四大碗米饭,再来五斤牛肉,还来一个烧鸡,一上午没吃饭饿死我了,这些包子馒头留着当零食。”
风轻轻说着,那牛荣一个劲的结巴着:“这,这,这,”
斜了牛荣一眼,风轻轻讽刺道:“怎么,狗眼亮瞎了,没反应啦!”
牛荣的氪金狗眼的确被眼前这一道金灿灿的令牌亮瞎了,神啊!这是金玉令牌,百分之一千的金玉令牌,这是jīng英弟子的令牌啊!
就在风轻轻要往怀里揣那块令牌时,牛荣反应过来,一把拽住风轻轻的手:“再给我看看,你怎么拿了、、、”
后面话没说完,就听见啪嗒一声,地上掉了一个东西,所有人在风轻轻掏出一块jīng英弟子的金玉令牌全都震惊,再看到掉在地上的东西时那是一震再震,有人就忍不住哀嚎。
更有女弟子捂住脸,嘴里骂着不要脸,死变态;还有吃饭的弟子一口饭直接喷到桌对面的弟子脸上,而那个弟子没有发火,而是一脸震惊的盯着风轻轻还有地上的那个东西。
所有人都震惊,唯独风轻轻没有震惊,他还没反应过来,不知不觉间他似乎拿错了外衣,他现在怀里的外衣根本不是他的那件,而是冷霜的。
令牌自然也不是他的,而是冷霜的jīng英弟子令牌,所以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出那块令牌才一瞬间把所有人都镇住了。
至于地上掉下的东西,更是让风轻轻想不通,那是一个肚兜,粉红的肚兜,从风轻轻这个大男人怀里拉扯了出来,肚兜掉下来,大伙已经震得石化掉了。
尼玛,这也太疯狂了吧!风轻轻满面chūn光的对着所人说道:“这个大家该干嘛干嘛!那个白师弟你不吃饭看我干嘛!虽然我有点小名气,但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滴!”
说完脸上真的害羞的红了红,所有的人······
直到一个弟子实在受不了风轻轻这个粗神经,用手示意的指了指地上,风轻轻低下头,然后身子像筛糠一般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