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军红军师b团战术场上,原本就有一辆‘t59式’主战坦克,这辆坦克是用来给战士们练‘爆破’用的,当战士们把事先捆绑好的炸药包,用杆子铁丝扎好,形成一个‘耙子’形状,挂在坦克塔上的攀登梯上时,一拉导火索,回去一个苏式卧倒出枪,就算是完成了一个步兵的战斗战术了。
在坦克的履带上,那轮子之间的缝隙,一般可以插‘爆破筒’,早在‘新兵排’时,郭开山就训练过,今天在‘h军工’的2号机库,终于让他看到一辆比‘t59’大上好多的大坦克时,他的手很痒痒,就想马上上去摸上一把。
口吃教员的英语可说得上是相当的流利,当他用英语讲述完坦克的知识后,他又转向了中国话,在郭开山的眼中,这个教员不是口吃,他只是在国外待的时间太长了,回到国内之后,改说中国话,一遇到开口,他的大脑就会思考一下,那样子也就变慢了,就形成了口吃。
‘各位,这辆坦克的模型,我在英国时就见到过,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见到它,给我三年时间,不,两年时间,我一定把它的所有构造全都搞清楚明白,’口吃教员冲着校领导进行保证着。
‘最多一年时间,这是我们通过关系借来的,还要还人家呢,记住了,不管你怎么弄,最后还得给我复原回来,要和原来的一模一样,别让人家觉得,咱们骗了人家,知道吗,’一名校领导看样子是说了算的了。
‘这么短的时间呀,对了,能不能给我多派几个人哪?’口吃教员好象还拿不准。
‘全校上下随你挑。只要你选中的人,不管他现在处于什么工作,全都得停,调归你管!’
“谢谢,太谢谢了。”
当众位老师转身要走时,突然间发现了两名学员,其中一名校领导指了指郭开山,‘你们是哪个系的呀?怎么不去上课,在这里做什么?快走,快走!’
‘我是给老师送帽子的!’郭开山紧跑了几步。跑到了口吃教员的面前,他还顺势用手摸了一把坦克的炮管。
众位老师一见这情景,也就没有太在意了,大家全都走开了,只有一个老教授不停的捂住自已发笑的嘴,那人就是郭开山的干爹。
回到宿舍之后,郭开山很是高兴的买来了好些水果,他把水果摆在桌上说道,‘也不知是我点子好。还是老部队教顾我,这个月工资多给我开了二十块钱,正好,我看服务社的水果都挺新鲜的。来来来,大家快来吃啊。’
全屋子的同学,全都是营连职军官,大家今天都开了工资。对于郭开山的这些水果,全都不屑一顾,其中还有一位躺在上铺的同学言道。‘不是你开的多了,是工资标准提升了,我没有你开的多,我只加了十二块钱。’
‘涨工资标准?我没听说呀?’郭开山是天天看报纸的,这报上没说涨,大多是对的。
‘我也涨了八块钱,对了郭老班长,你是什么级别呀,咋涨的这么多呀?’又一个同学言道,他好象是有点怀疑郭开山以前对他们说的是瞎话了。
‘营职,营职,我以前就是个师医院的军区,’为了自圆其说,郭开山只得继续往下编了。
‘怪不得呢,后勤的涨的就是多,看来还是你老哥好啊,我就不明白了,当军医当的好好的,为啥要来这吃苦受累呢,上大学也应该上军医大学呀。’
‘就是,我也听说了,军医是三年一进档,看来郭老兵,你还能升,过几天就快是副团了吧,’大家从一开始的嫌工资涨的没有郭开山的多,发展到谈论起了职业,的确如此,对于军医的行政级别划分,是不跟据行政职务算的,只要你干满了三年,就得上升,副团三年之后就是正团,正团之上就是副师,升到了副师就不再往上升了,这就是我军的专例所在。
自从白天见到了‘苏式坦克’,郭开山一宿也没睡好,待到第二天清晨,他懒洋洋的起来,准备跑步时,班里的班长歪嘴的说道,‘我说郭开山,你是不是专门跟我作对呀,看我不顺眼说一声了,平时看见你跑步挺积极的,怎么着呀,才把你的5000米跑步报上去,你就不练了呀,这都几点了,都快开饭了。’
一个比自已级别低上好多的人,这么说自已,郭开山不但没有生气,他反而撸开了手上的手表看了看,的确如此,现在已经是六点半了,平常五点钟就起床的他,这回真的起晚了,‘是啊,不好意思呀,我一定抓紧时间练习,不会给班里抹黑的。’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人就这样,你别生气呀,我不是急嘛,’一见郭开山这样说,班长也不好意思的回答着,原本打算好好的找个机会教训一下郭开山,给自已立立威,没想到郭开山竟然是这‘面包’,和‘面包’作对,体现不出他的厉害出来,于是这位班长也就不难为他了。
吃过早饭之后,郭开山马不停蹄的来到了2号机库,只见这里大门紧锁,并没有打开,令他很是失望。
‘别看了,我来的比你早多了,我五点半就来了,就这样,看来你我想的是一样啊,’帮郭开山占座的男同学,一直躲在另一个机库的柱子后面,一见到郭开山来了,他也转身显现了出来。
‘老师后来说什么了?他没说几点来呀?’郭开山以为自已英语不好,听不出那口吃教员说的是什么,最后反倒是落了他的话语。
‘他压根就没说,走吧,走吧,下午咱们上他的课,看他上没上课呗,要是不来上课,一定是去研究坦克了呗,’男同学拉着郭开山离开了2号机库。
一上午的专业课。郭开山的心思并不在课上,他显得很是溜号,看得讲课的教员都连连摇头,好在郭开山平时的表现也算是很好,他也就给他留了面子,放他一马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口吃教员的课,郭开山很早就占到了前排的座,好不容易听到上课铃声响后,进来的不是口吃教员。
‘王教员最近有点事,我来帮他代两天课。请大家把课本打开,翻到,’进来的教员虽然也是相关专业的老师,可郭开山一句没有听懂,他不停的往窗外看。
‘要是哪位同学对我有意见的话,可以直接出去,不必听课!’教员见郭开山一个劲的转头,突然冒出了一句。
听到这话,郭开山箭一样的跑了出去。他的书包和书本都没有拿,直接跑到了2号机库。
又一次失望了,看来口吃教员并没有在机库里工作,郭开山见时间还早。也就走出了校园,上菜市场买了几样肉菜,去往了干妈家里,打算打听打听情况了。
一桌丰盛的佳肴。一瓶上好的白酒,足足花去了郭开山工资的三分之一,当干爹回到家里后。立马就知道了郭开山的意图,‘我说郭开山哪,你整这么多好吃的,是不是想贿赂贿赂我呀!’
‘有啥好贿赂你这老死头子的,现在开山是副团职,你现在还帮不了人家呢,’干妈以为是郭开山涨了工资,买了好菜来孝敬他们呢。
‘这不一定,我可是学校里的老资格了,兴许有些人想求我拉拢关系呢,是不是呀郭开山!’
郭开山笑笑说,‘哪能呢,我现在在外头,都不敢报您的大名,对了,今天岳虹他们回来不呀?’
‘她是小辈,咱们老的还等她呀,饭好了没呀,好了快点吃饭,我都饿了,’干爹看着郭开山打开的白酒,提鼻子闻了一闻,果然不是普通的酒,他手都没洗,直接就坐在了主位上。
郭开山很勤快的洗了条毛巾,递到了干爹的手中,“您擦擦手。’
边用湿毛巾擦手,干爹边自言自语道,‘我是有福了,老了老了,从天上吊上来了一儿一女,这儿子儿子孝顺,女儿女儿懂事,看来我这辈子是妥妥的了。’
尽管两位老人怎么说不等干女儿回来吃饭,但坐在饭桌前之后,仍然没有动筷,隔了一会,岳虹自已一人回来了,一进门就大叫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今天一定是好菜好饭,都等我呢呀,我先洗洗手。’
‘我妹夫不回来吃了呀?’郭开山现在天天来干妈家,和干妹妹岳虹也熟络了许多。
‘不回来了,以后也不会来了。’
‘咋的?你们两个吹了?’干妈很关心的问道。
‘要吹了才好呢,现在他忙,叫一个大海龟给叫走了,说是要去研究什么坦克,一年半年是没有工夫谈恋爱罗,’岳虹不加顾及的伸出了第一筷子,郭开山的鱼做的很好,为了让干妈和岳虹吃好,他做的是‘糖醋鱼’。
‘是不是苏式坦克呀?’郭开山见岳虹这么一说,眼睛一亮。
‘可以呀,我说你一个普通学员,咋知道这事的,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干爸对你说的?’岳虹用筷子对准了郭开山,也难怪,现在的郭开山,连狙击手训练那会还不如呢,他充其量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学员。
‘这可不是我说的呀,你说的那个大海龟,是他教课的老师,上回他给他们老师送帽子的时候,我就在那呢,’干爹一向是公私分明的人,他回到家里,对这些话是不可能说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来,吃饭,干爸,干妈吃饭!’
‘岳虹,我求你个事呗?’郭开山一看岳虹正在高兴的头上,就开始发力了。
‘停!别跟我说坦克的事就行,其它的都可以,’岳虹大口大口着吃着饭菜,干妈的菜吃的太多了,现在改成了郭开山的菜,她还吃着挺顺口。
‘你吃我的菜,还不让我说啊,我就是想叫你帮我问问你对象,他们还缺人不?’
“原来是你做的呀,那我不吃了,我说郭开山,你小子少跟我套近乎,我都打听过了,你就是靠女人上位的人,想去玩坦克,咱俩免谈,”岳虹不知从哪里发起了无名之火。
‘岳虹,岳老师,我咋的你了,你不了解情况,不要翻小肠好不,不帮忙拉倒,来,干爹,咱爷俩干一个,’郭开山也不知怎么搞的,他也来了脾气。
岳虹话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吃着郭开山炒的菜,只见她边吃边流眼泪,最后大鼻涕都出来了。
‘恶心不恶心呀,干妈,你看她,’郭开山最见不得女人哭的,他自认为没有得罪岳虹,还以为一定是干妹妹和对象闹了别扭,拿他撒气呢。
‘我乐意恶心,恶心你别吃呀,这些我都恶心了,你不吃都归我,’岳虹把自已爱吃的菜,全都拢到自已的身边,干爹和郭开山的面前,也就只有两个凉菜了。
干妈取过了干毛巾,递到了岳虹的面前,‘来别哭了,擦擦脸,大姑娘整天哭,小心脸疝了,那样就不好看了。’
‘555,郭开山他欺负人,他欺负人,’岳虹一边擦着脸,一边哭说着。
‘我咋的你了,我好心好意给你做菜,还是我的不是了。’
‘你少说两句吧,不行啊,酒都堵不住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