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争强好斗,这并不奇怪,就在七连通讯员去找郭小松之时,七连里又有几个战士,和‘刘排长’切磋了几下了拳击,最终都被打得是鼻青脸肿,频频告饶了。》,
‘老排,你可真厉害呀,不过我怎么觉得你这不是正规的拳击动作呢,咋肘击和你肚子以下都上来了呀!’没有正规的拳击裁判,虽然被对方打赢,可心中不服的人大有人在。
‘我这叫自由搏击,外国那边老实行了,还可以上脚呢!’为了给自已的功夫打马虎眼,‘刘排长’似懂非懂地说着他的理由。
‘还能上脚呀,那你不早说呢,要是能上脚的话,我刚才不一定能输给你!’
‘哎哎,七班长来了没有呀,咋这么半天呢!’‘刘排长’此时也已经发现自已的身体有些透支了,再厉害的好汉,也有体力下降的时候。
‘七班长说他不来了,让你自已打吧!’七连通讯员没有叫来郭小松,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不来了?那他干什么呢呀?’
‘在微机室教人打字呢呗,我说老排,你要想找,你自已叫去吧,我可不管了,我还得给连长洗衣服呢!’
‘行了行了,不用你了,小白菜,今天他还拿一把,不打了,不打了,收拾收拾,一会看新闻了!’今天的战绩。已经是无敌于对手,‘刘排长’很高兴地擦着汗,收拾起了东西。
一年一度的‘冬季拉练’,一向是我军的光荣传统,这是对红军长征文化的传承,‘铁血团’今年拉练的地点为京城周边房山一带,徒步到达地点后,进行野外工事挖掘,前后时间大约也就是十多天的时间,郭小松带领的‘老兵七班’。也参加了这场拉练。
‘班长,还是坦克连那帮b好哇,啥时候能让他们走道,咱们坐车呢!’虽然行走的是土路,一望无际的开阔地带,一路上还甚是好走,可战士们没有满足的,一山望着一山高的心理,也就又开始了。
‘羡慕他们。调他们连去啊,他们连就连炊事班都有车坐,别tmd的一个劲的给我bb好不,竟说些没有用的!’八班长和郭小松是并列前行。七班的一个‘二年兵’说话,很令他不爱听,现在是最为艰难的行军时期,疲劳加上饥饿已经让人不想说好话了。
走在前头的稍一加快脚步。后面的就是一阵小跑,三排处在全连的最末尾处,时快时慢的行军速度。早已让郭小松闹心急了,他也想学着其它的老兵那样,走到全连的排头处,哪怕扛扛‘连旗’也好呀,可是现在他不能离开自已班里的人,原因是,有些人好象脚打泡,‘要拉了’。
‘再坚持一会啊,胜利就在前方,前面的那座山,就到达目的的了!’自已班里的‘二年兵’,都是去年入伍的‘新兵’,‘野外拉练’自然是没有经受过的,重达几十年的装备物质,空手走路都是极其痛苦的,加之现在我军的‘部队建设’,处在以‘稳定为中心’,手下的战士们,大多都是改革开放后出生的独生子,平日不加强训练,到了关键时刻,岂能不掉队,郭小松边走着,边在痛恨自已,‘早知年底有拉练,何不提前一个月加强这方面的训练,这事全赖他,这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嘀嘀~~,唔唔~~,’就在郭小松最为闹心的时候,两辆军用吉普车超过了他们,汽车尾气迫使他们站在原地等候着汽车过去,本来进入到离山不远的通道里,道路变得狭窄起来,再这一过车,压得土质路面是格格直响。
‘这是谁呀,到现在了还开车呀,难不成要开到山上去咋的!’走在前头的一个班长,好象是没有准备,吃了整整一口汽车尾气,他也就大声地骂了起来。
‘当官的呗,一天天只会坐车跑来跑去的,有能耐让他们下来走走啊,我看这车不是咱们团的,也许是某师师部的吧!’有人说话,自然就有人回声,不管走得多累,大家就等于拿这事打插了。
正如战士们所想象的那样,由于前几天京城地区降雪,天冷路滑,迫使开到山脚下的坦克和机动车,由于道路打滑,都停到了一边,车上的军官们,也就跳下车来,对‘铁血团’行军的部队进行沟通,想叫他们清除这路上的积雪和浮冰,好让车子顺利通过。
‘全营停止前进,各连连长到我这里来,分配任务!’‘861步电台’里传出了三营营长的声音,这是一种超短波的行军步兵电台,起始用于我军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那场‘中y战争。’
‘全连停止前进,放水的抓紧时间放水啊!’走在全连最前头的一排长,边跑边传达着上级的命令。
‘哎呀吗呀,终于休息了!’八班长只要一停下,准保第一件事就是把背包放下,坐在上头抽烟,他递给了郭小松一颗。
‘啥烟哪?’郭小松最近嘴叼得狠,原因是老兵复员期间,老兵们领完了‘复员费’,人人都成了暴发户,团里又容不得大家伙‘耍钱’,香烟的档次也就上来了,一些平日里和郭小松关系好的复员兵战友,也就把整盒的烟买来送他,虽然郭小松大多推辞不受,可为感人家的好意,一起抽也是正常的。
‘我的烟肯定没有你的好,白红梅,对我来说,能冒烟就行了,抽根烟,解心宽,解馋解懒解腰酸嘛!’八班长把烟盒从兜里掏了出来,由于是软包的,早已被压得扁扁的了。
‘还是给你吧,我抽不惯这个,’郭小松又把烟还给了八班长。
‘那你的好,给我一颗呗。你也是快要探家的人了,回家之后,整天还不抽好的呀!’
掏出了自已的‘京城’,这烟虽然比白红梅要贵上一些,可它并不好抽,郭小松把整合都给了八班长,这让八班长嘴都合不拢了。
‘三排的,都起来起来,各班长到我这里分活了!’刚才七连长肖辉那里接受完了任务,三排长就急忙找手下的三个班长分活了。
三个班长很不情愿地走到了三排长的面前。
‘你们累。我不累咋的,少跟我整个孙子样的,胸脯都给我挺起来行不,七班,你们班里人多一些,你们负责和六班的接合部进行交接,之后向八班那里数十五步,要大步啊,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工具。战备锹也好,去树上撅树杈子也好,用手抠也好,反正最少得十五米。把路上的雪和冰,都给我清除干净,八班的任务和七班相连,九班最后。你们每班十四步,一个班留一个看背包和枪的,其余的人。都给我干活去吧!’三排长拉练之前,就患了重感冒,但他还是坚持了下来,鼻子上的青鼻涕是不注地流。
郭小松看了看自已班里的副班长,此时他好象主动给自已找了活计,打算是‘看背包’了,‘七班副!’
‘到!’
‘你看看班里还有几人活蹦乱跳了,你不干活,让我自已干啊,干活去,咱们班不用人看背包,把背包放到八班那边去!’本来班里分的活就多,郭小松此时可不想让‘二年兵’们后面捣鼓自已和自已的副班长。
‘班长,我能不干活嘛,我就是齐对齐对背包,你看它们好些都散花了,咱们班除了我能干,还能有谁呀!’七班副是个油嘴滑舌的母子,好不容易混了个‘副班长’,还是郭小松在三排长面前举荐的,他可不想在第三年兵期间,当个老兵,还让别人对他指指划划,说着也就跑来跑去的把背包,都集中到了八班看堆那边,之后拿起一把‘战备镐’,来清除道路上的浮冰了。
对于六班长的分活,郭小松是看在眼里的,多干一点,他认为倒没什么,也懒得和对方进行矫情,比起其它的班长站着指挥不干活,郭小松采取的是‘身先士卒,率先垂范’,给手下的兵打打样来,可是由于工具紧缺,还是站着的人多,干活的人少,这一点,令郭小松很不满意。
‘你们是傻子呀,光在这里瞅我干啊,排长不都告诉你们了嘛,去山上撅柴禾啊,要干的啊,’自已干活,战士歇着,郭小松一伸起腰来,就十分地生气,用脚踢跑了几个战士后,他又开始干了起来。
路上的积雪好清,可真正的浮冰难搞,厚厚的冰层,‘战备镐’一镐下去,也就是个白点,这令‘七连’的活计干得是相当的缓慢,七连长和手下的几个排长商议了一下,打算用‘火攻’的形势,烤化这些浮冰,这一做法,令三营营长很是为此担心。
‘你们点柴禾烧冰是个办法,可你们别给我把山给我点着了呀,这西北风一吹,那还不得燎着一片啊,后头卫戍区的首长可在呢呀,你们可别给我蛮干!实在不行,干慢点不怕,谁有能耐,让谁干去呀!’
‘营长,你看这都几点钟了,要不快点干完的话,咱们晚上饭可就没有着落了呀,我想先一块一块地来,整不了,咱们不整好了,我也只想先整个几米的试试,’七连长肖辉是个爱动脑筯的人,这个点子也是他提出来的。
‘那你们防范工作做好了没有呀,万一风起来了,你们有把握控制火情嘛!’三营教导员也在为干这清理路障的活而发愁。
‘没有问题,地方我们已经找好了,先干我们连七班那块,那块地方周围都是积雪,树木很少,就算是大风起来了,火灰炊到了雪上,它也燎不着啊!’
‘那你们看着办吧,反正我可把话事先说明了,你可别给我上眼药!’
‘知道了营长,我哪能呢,你就看我表现吧!’
拿七班这块当‘试验田’,不代表全连都可以休息了,除了七班人员上山打干柴之外,所有八个战斗班的战士们,依旧进行着自已的劳作,八班挨着七班,得到了很大的收益,七班打柴期间,他们班的‘战备镐’,‘战备锹’,也就让他们派上了用场,大干了起来。
一小捆,一小捆的干柴,打散铺开,铺满了整个七班活计的通道之上,比起一点一点‘镐冰’,显然打干柴,要比原来快得许多,郭小松按照七连长肖辉的吩咐,来了个‘围三缺一’,空气中刮的是‘西北风’,下风口的地界,没有铺设干柴,一切完毕之后,专等七连长肖辉的一声令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