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的‘活’,年轻女人并没有给郭小松‘下单’,就当郭小松走出包间时,正看到四叔郭开新在大堂上的沙发上等着他呢。∏∈,
‘我一会出去有点事,这是家里的钥匙,你能找着不呀?’
‘能,那一会我自已打车回去好了!’不麻烦人,打小就是郭小松的长处,他不象别的孩子那样,总是粘人,望着郭开新开车离去,他自已也离开了。
a城的‘夜风景’多种多样,就在刚才和年轻女人谈论之间,郭小松也知道了好几个好玩的所在,很快他就来到了‘酒吧一条街’,路过一个‘夜场’门口,连名字都没看,就走了进去。
‘先生几位呀?’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侍应走了过来。
‘一位,找个清静的地方!’这间场子不是特别之大,上下两层,郭小松跟着侍应来到了二楼,靠进栏杆的地方住下。
‘您喝点什么?’
‘啤酒!’
‘先生,我们这的最低消费是98元,啤酒一瓶二十,都要啤酒吗?’侍应从郭小松的穿戴上看出,郭小松一定是个有钱人,身上高档的皮衣,在市面上是没有见过的。
‘啤酒一瓶就够了,其它的你帮我上点别的吧,’郭小松望了望不远处的邻桌,那边也有几个年轻人,桌上都是些干果坚果之类的东西。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多少会有落寞的感觉,为那爱过的人不了解~,”就在郭小松坐定不久,一个头发蓬松的女歌手,开始了她的演绎。
在部队当中,大多都是战友们唱的歌曲,阳刚之美。体现得是淋漓尽致,偶而‘京城军区’,或者是‘京城卫戍区’的文工团,也到‘铁血团’进行表演过,可都也是唱些励志类极高的歌曲,打开始学‘微机打字’之后,郭小松连收音机都很少听了,更何谈听这些上进的流行歌曲了,当他一听到这女歌手唱的是当兵之前,自已很喜欢的一首歌时。心情格外的舒畅,本来满腹的愁事,此时也都驱散开来,随着音乐的节奏,轻声哼唱了起来。
‘情人节快乐,快乐情人节,我只听见悲伤的音乐,’
之后连续几场的舞蹈歌曲,也都是快节奏的。郭小松的一瓶啤酒,也很快的喝干了。
‘哎兄弟,要货吗?’一个臂带纹身的‘背心小伙’,走到了郭小松的身边坐下。他的这身衣着,跟这‘三九天’,还真是不太和谐。
郭小松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不要。我不好这个。’
‘这年头有几个不好这口的,我这可都是好货,有上好的麻古。还有~,’一边说着,‘背心小伙’一边从兜中掏出了自已的东西,在郭小松的面前晃了晃。
‘我来只是喝酒的,我真不好这个,谢谢了!’不想和来人纠缠,郭小松转身就走。
‘背心小伙’见郭小松被他‘吓’走了,也就笑了笑,走向了下一个桌子。
走出了‘夜场’的门口,郭小松狠狠地抽了自已一个嘴巴,暗自骂道,‘郭小松,你tmd的也太没良心了吧,你妈刚死,你就出来玩,你对得起谁呀!’连番的自责,令郭小松原本放松的心情,又被整个大山给压住了,今年冬天a城的天气很冷,走在凛冽的寒风当中,郭小松在漫无边际走着。
忽然一阵,急促的警笛之声传来,回头望去,几辆警用面包车,都整齐地停在了刚才那间‘夜场’的门前,车上下来几十个民警,他们有的是便装,但大多的还都是‘全副武装’,郭小松仿佛听到了老叔郭开迎说话的声音,‘你们几个堵住后门,你们几个守住门口,其他的人跟我进去,记住,不要放走一个人!’
庆幸,简直是太庆幸了,郭小松刚才还在自责心态,此时变成了侥幸心理,也难怪,要是带头抓捕人的真是老叔郭开迎的话,他不在里头就对了,要是继续在里头喝酒的话,就算他没‘沾那东西’,那些全副武装的‘雷子’,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除非郭开新认出他来,会放他走。
叫得一辆出租车,郭小松按照四叔郭开新大致居住的地方,兜了好一阵子,这才来到了这里,出租车司机摇开车窗一看道,‘小伙,你家住这边呀?’
‘不是我家,是我四叔家。’
‘哦,这地方我知道,是伪满之前的老房子了,二十五块钱!’
郭小松掏出了一百块钱,递给了出租车司机,那司机很是狡猾,只找了七十四块钱,然后说道,‘不巧,零钱不够了。’
‘没事,大冬天的,谁拉活都不容易!’接过了钱,郭小松的面目表情还是很和蔼的,来到了郭开新的家中,他是倒头就睡。
四叔郭开新是什么时候回家的,郭小松是没有察觉的,当他早晨醒来时,只看到了郭开新给他留下的纸条,上头写着,由于京城那边有公事要办,他要离开几天,相约郭小松在‘过小年’那天,在郭家老宅进行汇合,别的也就没有了。
之后的几天,郭小松按照头一年回家记好的‘通讯录’,找到了昔日的小学,中学同学一同聚会,自然花钱的那方面,都是由郭小松买单了,待到‘腊月二十三’,郭小松在‘中兴大厦’买了许多的上好吃食,之后打着车子,回到了郭家老宅,去见祖母了。
郭母的身体,如今已经是朝不保惜,一年不如一年了,眼睛最近还得了白内障,一只眼睛是几乎看不见什么东西了,当她见到‘三孙子’郭小松回来时,高兴地从炕上下来是忙前忙后,给孙子找些吃食。
‘这是咱家前院子枣树上结的大枣,你好多年都没吃了吧,我特意让你姑爷给你留着的,’
一边吃着那干瘪的大枣,郭小松一边和祖母聊天,当问及到今天会有谁回来时,郭母言道,‘都回来,只要在a城的人都回来,有你大姑一家,你大爷一家,你三叔,四叔,还有你老叔。’
为了不让祖母怀疑,郭小松谈话之余,从不提及母亲去世的事情,但郭母先提起来了,‘你妈知道你回家过年,老高兴了吧,她最近都忙什么呢,我咋一直也没她的信呢!’
‘还忙老一套呗,她的事,我从来不问,’郭小松的心中在流血,但脸上表露得还是喜悦之情。
待到中午时分,老郭家的各路人马都相继到来,郭开新和郭开山,是风尘仆仆地从远方而来,郭开山特地带到了‘双鸭子’的特产‘猴头菇’,在晚上给全家人做了这道拿手的好菜。
‘妈,你这眼睛不看不行了啊,’郭开山的医务工作没有白学,早就在全家当中派上了用场,看着母亲的‘白内障’日进严重,他不得不在全家人面前,催促母亲及早治疗了。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活几年,不看了,不看了!’郭母知道自已身体不好,要是再在眼睛上来一刀的话,她还真怕走不下手术台。
‘妈,还是看看好啊,现在眼科手术都是微创,根本用不了多长时间,不疼!’郭家大嫂如今成为了‘西郊火葬场’的党委书记了,话语反而不向以前那么多了,没有那么盛气凌人了。
‘就是嘛,让三哥给你找个好的医生给你做手术,你看咱们村里,都有多少家老人做了手术了,也没有见哪家的老人手术不成功的吧,是不三哥!’郭开迎现在是老郭家的‘话事人’,他平时也劝母亲多时了,想让母亲做这个手术。
‘妈,这个您放心,我给您找陆军总院最好的眼科医生,是从国外深造回来的,也就是半个小时,不,最多二十分钟,准保把手术做好!’郭开新很肯定地说道。
‘那好,那我就做,这下你们乐意了吧!’眼见儿女都如今孝顺,郭母也一反常态,打算做这个‘白内障’手术了。
长辈两桌,小子辈人一桌,和郭小松同席的有‘长房大哥’郭小春,二哥郭小二,老叔郭开迎家的小弟郭小迎,再加上大姑家二个女婿,郭开维的女婿,正好凑够一桌人。
郭小松今天穿的是‘上士’肩章的冬常服,先从部队里复员的郭小二,也就打趣道,‘你这是不是军衔混戴呀?’
郭小松扑哧脸一红,之后说道,‘我们团里的人,到了第三年都是这么戴的,这么戴不是好看嘛!’
‘那你临复员,也给我整一套来,能整来不?’郭小二又说道。
‘我老乡就在团后勤处军需股,从列后到上士,我给你整一套也就是了!’
‘那我可就等着你了呀?’
之后席间几个哥哥姐夫们,又和郭小松谈了许多部队的当前形势,今天有三叔郭开山在屋,郭小松也不敢乱言,只说自已知道的事情,这令几个平辈人都感郭小松是个谦虚谨慎之人。
‘郭松,你想好没有呀,你还考不考军校了呀?’可能是一直在为侄儿担心,郭开维隔着桌子,大声地问郭小松话。
‘我想好了,我打算考考试试,我就怕我考不上!’郭小松经过几天的思索,他觉得这地上真的不适合自已,自已的未来,应该还在部队当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