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人有人品,牌有牌品的话,郭小松所遇到的‘一连’连长一家,算是品质极低之人了。≥,
经过‘调风’,老头儿做在了郭小松的‘上家’,一连好几把,‘看’得郭小松都无法‘开门’,直到有人胡了,他只能是乖乖交钱。
‘哎呀,这么好的牌,是看‘漂’着吧,怪不得开不开门!’
很不经易的推开郭小松的‘牌’,老太太今天的腰也不喊疼了,可这话听在郭小松耳中可是相当的刺耳,简直有个地缝都想钻出去,他的这把‘漂’,可是让老头儿逼出来的,怎么打也开不开‘门’,只能看‘漂’了。
二百块钱全都‘退’了回去,又搭上了一百块钱,很明显的三家打‘搭牌’,赢郭小松一个人,可郭小松也不含糊,就当最后一圈轮到自已‘作庄’时,想起当年所学的‘功夫’,郭小松一连坐了三把‘庄’,直到把那一百多块钱又赢回来为止了。
八圈下来,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了,老头儿还没有困意,用拿着‘色子’揉戳着,好象还想再玩。
‘你输没?’老太太一边数着自已的钱,一边问一旁的‘一连’连长。
‘本本!’
‘我也没输没赢,我看今天就到这吧,大家也有点累了!’老太太不提腰的事,可她也不想玩了,原因是她发现通过这圈之后,郭小松的‘点子兴了’,要是继续玩下去的话,有可能他们就该输了。
三天总体战果,只输没赢,这点钱对郭小松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可对于连长一家人的‘牌品’。他是很难接受,直到次日之后,连长再也没有让他陪自已回家吃饭,郭小松又过上了原来的生活。
‘一连’副连长的爱人在老家照顾父母,晚饭过后,他也是无所事是,背着手在树林当中游荡,他也看到了‘夜跑’的郭小松。
对于每天的只跑几圈就拉倒,郭小松总觉得自已的身体懒了许多,撤着干完新闻的业余时间。他总会来到小树林这边跑跑,出了一身的透汗,回去洗个冷水澡入睡,要不然他的身体要‘废’了。
又是一圈,当郭小松从副连长的面前跑过,副连长猛然间说了这么一句,‘今天你不打麻将了呀!’
别人也知道自已打麻将,这还真是个新鲜事,自已又没有跟人说过。郭小松也就停止了奔跑,开始和副连长一起‘走了。’
‘输了吧?’副连长又来了一句。
‘我输什么了?’郭小松来了个装傻。
‘输什么了?三天,我给你算算啊,你最起码得输一千块钱。对不?’副连长这次来了好几句。
郭小松摇了摇头,‘没有这么多,对了,你咋知道我打麻将了呢?’
‘没有?那是你打得好吧。怪不得他今天不找你玩了呢,不光你跟他们打过,连里的其它两个排长也都玩过。也就我吧,没在他们家输钱,因为哪回他们叫我,我都带一个人去,二对二,他们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原来对于打牌,副连长也是同道中人,连长家的猫腻,他早就门清儿了。
‘那下回他要找打麻将的话,咱们俩去,你不用找别人了!’郭小松为之一笑,之后继续跑了。
在‘铁血团’当兵时,郭小松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战士,军营当中的事故人情,自然他是无法了解的,可如今身为军官脱离了校园,迎接他的考验很多,这次打麻将,就是个难得的经历,这让他想到的什么,于是在和艾小萌的短信聊天之间,他把自已的这件事,也告诉了艾小萌。
输了几百块钱后,郭小松好象成为了‘一连’连长的心腹之人,每天他都会被叫到连长的办公室,研究连里的工作问题,在‘一连’,指导员管的事很少,几乎是只能在吃饭的时候看到他,除此之外就是每周三的政治学习期间,由他来主持学习,指导员是个很神秘的人物,这也让郭小松很是好奇。
自已的团里,来了一个博士大学生,当团长的,必然要来接见一下,某天上午,就当郭小松指挥三排的战士们跳‘四百米障碍’时候,一辆军用吉普车停地了‘障碍场’,车上下来了两名军官,一个‘上校’,一个‘少校’,‘少校’的是营长,那‘上校’的,郭小松猜测,不是‘团长’就是‘团政委’。
‘全体都有了!稍息,立正!’郭小松整了整军容,之后大声发布着自已的口令,全排的战士原地站好,并没有进行列队,因为这是郭小松交待过的,训练期间,不用那么中规中矩。
‘首长同志!一连三排正在组织四百米障碍训练,请您指示,排长郭小松!’跑到‘上校’的近前,郭小松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请稍息!’‘上校’挺着个大肚子给郭小松还了一个军礼,他的这个军礼相当难看,只当是在帽子上抹了一下后,就放下了。
‘稍息!’
七班长之后组织全排的战士进行训练了,郭小松则在‘上校’的身边伺候着。
‘小郭排长啊,不容易啊,中央军校的博士大学生,能来我们城防团当普普通通的一名排长,只此一点,就是令人钦佩的呀,来了这么多天了,有什么困难没有呀,要是有的话,只管说,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我肯定能满足你的要求!’‘上校’并没有作自我介绍。
‘报到首长,我来这里吃的好,睡得好,没有困难!’郭小松朗声回答道。
‘上校’向营长挥了挥手,‘你别跟着了,这人我已经见到了,你一边待着去吧!’
营长听后笑了笑,转身走了,回到了吉普车旁,拿出了手机,玩起了‘发短信。’
漫步在林萌道上。‘上校’收回了刚才严肃的口气,‘困难肯定是有的,在于能不能克服啊,我听说你是a城本地人?’
‘对,我老家在a城郊区农村,首长的记性真好,我是哪的,您都知道!’
‘那我提个人,你认识不认识啊?’‘上校’停止了步伐。
郭小松听后并没有说话,只是静心的听着。
‘你们那里是不是有个叫郭开山的啊?你和他认识不啊?’‘上校’开门见山。直指‘三叔’郭开山是何许人也。
郭小松小时就曾经听郭母讲过,三叔在部队里并不是十分太平,也有人憎恨嫉妒他的,眼前的‘上校’是敌是友还没有分清楚,郭小松想了会后说道,‘听说过,不过跟我不是一个村的,他好象岁数挺大了吧!’
‘上校’上下打量了一下郭小松,最后说道。‘胡说,你自已个儿的三叔,你都不认,你还是老郭家的人嘛!’
这几句话。吓得郭小松是混身的冷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得低下了头,思考着对策了。
‘郭小松。郭开山,你的档案我在军区兵种部都看过,你入伍的地址和郭开山的都是一样的。还让我继续往下说嘛!’‘上校’的表情又变得严肃了起来。
‘对,我刚才撒谎了,郭开山是我三叔,我爸是老二,他叫郭开明,我是老二家的孩子!’窗户纸被人捅破,郭小松只能是说实话了。
‘这就对了嘛,领导找你谈话,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是事实,你也不能加以隐瞒,不是事实的,也不能瞎编不是,对于你三叔郭开山嘛,我认识他,他可是咱们军区里的大红人啊,在我的办公室书柜里,就有他所写的好几本书,人才,是个人才,你三叔是博士,你这个当侄的,也是个博士,看来你们老郭家的人,文化水平都不低啊!’‘上校’见郭小松承认了是郭开山的侄儿,不但没有深究,反倒是夸奖称赞了一番,听得郭小松是飘飘然,可他还是时刻地保持着警惕,眼前的这位‘上校’,看样子也有四十多岁了,他这个‘小年轻的’,岂能‘逗拢得过人家。’
‘这样吧,你在一连再待上三个月,不,最多三个月,三个月后,我调你到团里来,一个‘少校’,国家不能白培养你这么多年了,先到司令部当个作训参谋,以后慢慢再说吧,我和你实话说了吧,为了你,兵种部的部长还找我谈过话厘,看在郭军长的面子上,咋的也得好好培养培养你,最起码的,三年两年之后,让你当城防团的参谋长,你看行不!’‘上校’原来今天来的意思是‘当面许愿’过来的。
‘首长,我这才从学校里毕业出来,什么工作还都没做呢,我看当参谋长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想好好地锻炼自已!’万没想到,自已不出两三年,就能被提拨成‘团参谋长’,对于郭小松来说,不想当首长,那是假的,可要是幸福真的来这么快,他还真的有些一下子接受不了。
之后又对郭小松说了些鼓励的话,又在全排的战士面前讲了几句,最后在营长的陪同下,‘上校’坐上了吉普车,扬长而去了。
对于首长的来访,‘一连’上上下下几个干部,听到之后,都在私下里研究,最后学是胆大的副连长,又在‘夜跑’当中,堵住了郭小松,代表大家伙问清楚了他的原由。
首长对自已的单独谈话,特别是涉及到日后工作行政任免上的事情,郭小松哪能跟别人说,‘团长就是过来看看我,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其它的也就没了!’
副连长合计了合计,‘也对,你跟我们原本就不一样,一个名牌大学的博士,能来咱们城防团,就是上级天大的恩典了,他真的没跟你说什么啊?’
‘没有,真没说什么,那副连长,没别的事,我继续跑圈了呀?’
‘去吧去吧!’
郭小松乐呵呵地从副连长的身旁跑过,这一次他不光热了热身,还到了器械那边,做了回‘单杠徒手八练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