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是为何啊?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曹cāo大惊失sè道。
刘琦也很无语,自己莫名其妙就要拖出去被砍了,这还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恐怕自己就是穿越的人中最倒霉的倒霉蛋儿了。
军帐之中坐着的两列将官也不明所以,与曹cāo交好的也一起向着朱儁求情。
其余更多的是在没弄清楚究竟是个怎么情况前选择沉默明哲保身,这恐怕是大多数中国人自古以来的劣根吧。
“误会?哼!哪有什么误会!此人并无官职在身,却统领我大汉官军,此举大大违反我大汉律例,不加惩戒,必然贻害无穷!”朱儁沉声道。
听到朱儁所说,曹cāo才略松了一口气,原来朱儁是因为刘琦违反了大汉律例而大怒的。
至于违反大汉律例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并不是那么不可饶恕,还是有很大回旋的余地。
“将军,若不是这刘小兄弟临危受命,愤然抗击黄巾大军,这中牟城恐怕就不是现在的样子了,只怕在我们大军来到之前就破了。”曹cāo向着朱儁求情道。
“哦?果真如此吗?”朱儁似乎有些不相信,眼前的年轻人看起来还未弱冠,并不像是能够临危受命之人,毕竟刘琦看起来太过年轻了。
“是的将军,孟德不敢有半句虚言。孟德在见到刘小兄弟之前,就向中牟城的军士们打听了这些天中牟城发生的一切。
刘小兄弟不仅率领中牟城的将士数次击退了黄巾大军的来袭,并且还亲手shè杀了黄巾头目——黄巾渠帅程远志。”曹cāo继续说道。
“什么?程远志死了?死在了他的手中?”朱儁震惊的说道。
“是的将军,程远志却是是死了,我们刚刚得到消息,还没来得及向您汇报,请将军恕罪。”这时位列两旁的一个将军模样的人出列说道。
“据我所知程远志正是死在刘小兄弟的箭下。”曹cāo这时趁机向朱儁谏言道。
这时朱儁听到此言,眼神不由得变了变,若是真的像是曹cāo所言的那样,刘琦不仅无过而且还有大功。
而且从获得的信息来看,能够以寡敌众的情况下不仅大败敌军,还能杀死贼首,充分说明了眼前的这个青年人非同一般。
“你姓刘?”这时朱儁突然想起刚才曹cāo似乎叫刘琦是“刘小兄弟”,再看刘琦站在那里临危不乱的气质,不由的感到有些好奇的问道。
刘琦虽然一开始也被朱儁的举动给搞懵了,不过片刻就恢复了平静,因为再不济刘琦相信只要自己把老爹刘表给抬出来,朱儁也不会将自己怎么样,因为刘琦也知道朱儁与刘表可是一个阵营的人。
所以至始至终,刘琦都表现得很淡定,就连即将要把自己拖出去砍了也是最起码表面面不改sè的样子。
这不由的也让朱儁对刘琦高看了一眼,再加上刘琦身上表现出的气质,更是让刘琦表现的与众不同。
“启禀将军,在下确实姓刘。”刘琦从容的回答道,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那你可与这皇xìng可有关系?”朱儁进一步问道。
“自然有关,家父乃是荆州刺史刘表,相信朱将军应该也认识。”刘琦似笑非笑的看着朱军说道。
“哦?你是刘景升之子?可是叫做刘琦?”朱儁在听到刘琦说到父亲是荆州刺史刘表之后,不由的面sè显过意思尴尬之sè。
大帐之中位列两旁的诸位将领此时也有些sāo动了起来,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居然是如rì中天的刘表的儿子。
朱儁心中暗暗叫苦,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正是荆州刺史刘表的儿子。
要知道是这荆州刺史刘表的儿子被自己差点拖出去剁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不仅让别人嗤笑,更是让刘表也对自己生出一些成见。
要知道,自从刘表成了荆州刺史之后,再加上又是汉室宗亲的身份,现在可是这派系之中的中坚力量,可谓举足轻重。
其实朱儁和刘表的私交还是不错的,自己的老朋友要是真知道了,若再加上刘琦的一些煽风点火,自己可就遭殃了,这明显就是叔叔欺负侄子了。
“你们都出去,老夫要和他单独谈谈。”朱儁一副不可抗拒的样子,话语之中也透漏着威严。
两边在座的将军们见到朱儁的样子,知道朱儁似乎有话要对刘琦说,很自觉的走了出去,曹cāo临走前还关心的看了刘琦一眼。
见到帐中之人都依次出去了,朱儁摆出了一张笑脸说道:“原来是刘琦贤侄,不知你父亲可好?你抓周时老夫可还去过,没想到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
朱儁为了缓解尴尬,跟刘琦拉起了关系,希望将刚才的事情揭过去。
“回禀朱将军,家父很好,因为朝廷期限限制的比较紧,家父带领大部顺着大道现在估计已经到荆州先行上任了。”刘琦依旧使不温不火的样子。
朱儁见到刘琦这一副很是冷淡的样子,知道是在表达刚才对自己做法的不满,朱儁也当刘琦还年轻是小孩子心xìng,也没有过多计较。
“现在帐中只有你我二人,何必如此生疏,你叫我朱叔伯就行,不知琦儿你父亲可给你取了表字?”朱儁向着刘琦算是赔礼道。
“回朱叔伯,家父给我取名表字子聪。”刘琦回答道。
“子聪?嗯,不错,确实是人如其名啊!哈哈......”朱儁见刘琦称自己为“朱叔伯”,显然是原谅了自己先前的做法,不由高兴道。
“子聪,你要明白朱叔伯的难处,刚才那种情形必须要采取那样的办法,不然如何能够服众。”朱儁见刘琦原谅了自己,但还是解释道。
“子聪明白,子聪并没有怪罪朱叔伯的意思,相反子聪还很是敬重朱叔伯,换做是子聪,子聪也会像您一样做的。”刘琦一脸诚恳的向着朱儁说道。
“好!好!好!不愧是刘景升的儿子,有你父亲的风范!”朱儁连说了三个“好”,显然对于刘琦是极为满意的。
“朱叔伯谬赞了!”刘琦赶忙谦虚道。
“子聪,那程远志真是被你所杀吗?你跟叔伯详细说上一说。”朱儁这时突然想起了正事,赶忙向刘琦询问道。
“是,我.....”刘琦一五一十的从自己从洛阳出来之后开始,一路上发生的情况。
到中牟城之后怎么遇到的黄巾大军,又怎么连败黄巾大军,直至最后shè杀黄巾贼首程远志获得最后的胜利。
刘琦详细的、洋洋洒洒的跟朱儁说了很多,让朱儁听得时而拍手称奇,时而惊叹不已。
“子聪贤侄当是有卫霍之才啊,有子聪贤侄乃是我大汉之福啊!”朱儁听完刘琦所述,发现即使是将自己放在当时的那样子的情形之中也不见得能够比刘琦做的更好。
“朱叔伯严重了,子聪这小小功绩怎敢比肩那卫霍一流,朱叔父实在是折煞小子了。”刘琦赶忙谦虚的推辞道。
“年轻有为,不骄不躁,做事稳妥,谦虚谨慎,难得啊!”朱儁见刘琦虽然年轻但却谦虚异常,不由的也感到欣赏。
此时,正在朱儁和刘琦在中军大帐之中交谈之时,此时帐外突然传出了嘈杂之声。
朱儁听到这突然传来的嘈杂之声,不由的眉头一皱,大声喝道:“怎么回事?”
这时帐外的一个军士进得大帐来说道:“报告将军,有人闯营!”
居然有人会闯营,究竟是谁呢?刘琦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