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作者:有点头昏      更新:2019-08-31 19:03      字数:8209

易凡虽然距离二人较远,但是这说话声却清晰的听在耳中,看着在那死死注视着陆机的那人,易凡心里暗骂一声,便不再理会那人,而是向陆机看去,此时易凡虽然不明白二人为什么这般拼命,但是却也多少有点明白过来,显然那人向击杀陆机,而后夺取一个叫做“钟”的东西,虽然到现在易凡依旧没有看到那钟,但是却知道这个钟很是不平凡,要不那人绝对不会为其和陆机争斗。

陆机看了那人一眼,旋即手中长枪一抖,旋即那长枪化作一道金色光芒迅速的向那人攻击而去。这几天一路逃窜下来,无论陆机如何逃跑,却终究不能摆脱那人,如此下来,陆机也便对逃跑没了信心,今日偶然间看到易凡搭建的茅屋,虽然那茅屋从外表看来显然是刚刚搭建不久,但是陆机心里却希望在这茅屋之中居住这一个实力高强之辈,能为其抵挡敌手,然而就如今的现象看来,显然这个想法是不可能的,如此下来,陆机也将生死不放在心上,因此,陆机没了顾虑,出手自然无比凶狠。

看着向自己攻击而来的陆机,那人脸色不变,手中长剑猛的一抖,旋即那长剑之上的剑芒便吞吐不定,如毒蛇一般,而后脚步一错,便向陆机攻击而去。看着向自己攻击而来的长剑,陆机也不躲闪,手中长枪一挑,便迎了上去,同时右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而后右手成爪,狠狠的向那人抓去。

那人长剑向前探出,眼看就要击在陆机手中长剑之上,但是就在此时陆机右手动作也完成,随着陆机手上动作完成,只见一道奇怪的图案从其手上迸射出来,而后迅速一闪,便迎上了那人长剑,那速度竟然比起长枪来说快上许多,长剑击在那奇怪的图案之上,顿时便如击在棉花上一般,毫不着力,看着那长剑,陆机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右手猛地向一边一抖,随着陆机的手掌向一边一抖,顿时那本来击向陆机身上的长剑竟然如被牵引一般,向一边滑去。

那人明显感觉到手中长剑的怪异,心里警戒顿生,身子一闪,便要退开,但是却还是迟了,陆机将那人手中长剑拨开,长枪便不再犹豫,猛地向前一刺,随着陆机的动作,长枪化作一道金色利剑,向那人攻击而去,。看着向自己攻击而来的长剑,那人脸色顿时大变,旋即脚步敏捷的一跳,身子更是一闪,然而却还是迟了,那人虽然避开要害,但是其右臂却被长枪击中。

那肩膀被长枪击中,顿时便被戳了一个巨大的血口,鲜红的血液从里面流出,让人看了,心里不由的一寒。陆机虽然击中那人臂膀,但是明显体内真气不足,身子竟然不由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那人看在眼里,虽然胳膊疼痛,但是危机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左手成掌,猛的向陆机前胸击去,陆机本来就身受重伤,哪能躲避开来。这一掌过来,陆机只觉得全身一阵疼痛,身子顿时腾空而起,迅速的向后面倒飞出去。而后重重的摔在远处,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那人一掌将陆机击飞,身子也是迅速的向后退去,同时用手死死的捂住那被陆机长枪划破的伤口,但是即便如此,那只手臂却是无力的耷拉下来,显然废了;易凡看在眼里,心里顿时一阵惊骇,易凡做梦都没想那原本身受重伤的陆机竟然这般生猛。而陆机刚才右手奇怪的动作,易凡更是好奇无比,世上竟然有这般厉害的功法。

陆机跌落在那里,良久才颤颤的咳嗽一声,身子更是颤颤的站立起来,只是虽然其用尽力气,但是却依旧差点摔倒在地,但是即便如此,那陆机还是坚持这站立起来,易凡看着眼里,也是不得不感叹生命的强悍,在易凡心里其实很想救陆机,但是奈何实力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虽然有上古神兽穷奇,但是易凡却也没有把握,因此才没出去。

那人捂住胳膊上的伤口,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似是感觉到陆机站立起来一般,那人忽然猛的抬头向陆机看去,只见此时那人眼里凶光更甚,看那神情显然是想吧陆机生吞活吃一般。易凡看着那人的眼光也是心里不由的一寒。心里更是没来由的一阵难受,此时易凡心里暗暗打定,待那人不留神之际,便将其斩杀,省的将来危害自己。

那人看着陆机,嘴里狠狠的说道:“好,好,好,没想到你虽然身受重伤,依旧这般厉害,倒是我小觑你了。”陆机听到这话,神色不变,只是嘴里不断的咳嗽,随着其嘴里不断咳嗽,鲜红的血液不断从其嘴中流出,显然重伤无比,良久陆机才颤颤的说道:“那一击没有要了你的命,才是我最大的遗憾!”听到陆机的这话,那人脸上顿时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那人心里恼火,旋即左手猛地伸入怀中,当再次出现时,只见那人手里多了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仔细看去,那东西犹如一个小型的山峰一般,隐隐的能看到一些翠绿的东西在其身上。陆机看着那人那处那东西,脸色顿时大变,嘴里颤颤的说道:“凝翠崖!凝翠崖,你是碧轩的人?”

那人听到陆机的话,也不回答,只是嘿嘿一笑,旋即手猛地一翻,那凝翠崖便腾空而去,而后在易凡一脸惊讶之中,只见那本来只有拳头大小的凝翠崖突然增大。当达到陆机头顶之上时,已经变成一个巨大的山峰,在那山峰之上,绿树盈盈。说不出的美丽,仔细看去,隐隐的能看到一道瀑布挂在其上。易凡看在眼里,也是大惊。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有着这般神奇的东西。

看着飞向陆机头顶的凝翠崖,易凡心里暗叫可惜,只怕这陆机便要被那巨大的凝翠崖压成肉末吧。然而事实却总是让人惊讶。看着向自己飞来的凝翠崖。陆机忽然手猛地向虚空一抓,随着那手的一抓,顿时空间一阵颤抖,在易凡一脸惊骇之中,只见那虚空竟然出现一个巨大的裂缝,那裂缝一出现,陆机的手便迅速向那裂缝之中探去,当再次出现之时,手上多了一个乌黑的小钟,那钟只有巴掌大小,但是在其身上却是雕有无数的奇怪图案。随着那只乌黑的小钟出现,顿时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其身上散发出去、就在陆机将那乌黑的小钟取出之后,万兽山森林远方那原本争斗的无法开胶的一群人顿时停了下来,这停下来的原因不是其他,却是原本众人争夺的那个小钟竟然突然神秘失踪,争夺的东西消失不见,众人自然停止争斗,只是此时众人看向其他人的眼神之中充满怀疑,大概是在想究竟是那个人将其藏起来吧!

陆机手中小钟出现,顿时便信心万分,看着压在自己头顶的凝翠崖,陆机冷笑一声,旋即手猛的在胸前画动。同时嘴里默默念着一些让人不懂的东西,随着陆机的动作,只见那原本乌黑的小钟忽然光芒大耀。而后脱离陆机的手中,向半空之中飞去,随着这小钟不断飞动,原本只有巴掌大小的钟也快速变大,不多时便变成丈许多高的巨钟。那巨钟悬浮在半空之中,不断的转动,在易凡一脸惊讶之中,那巨钟没转动一次,身上的光芒就亮上一分,而后当其不再转动时,那巨钟光芒犹如太阳一般,刺得人眼睛酸痛无比。

就在此时,只见陆机手掌猛的一抖,旋即那巨钟腾空而去,迎上了那巨大无比的凝翠崖。本来在易凡心里,虽然那钟变成丈许多高,定然也是不会支撑住那巨大无比的凝翠崖,但是事实却是不同,那巨钟迎上了凝翠崖之后,不但没有被其压碎,竟然是将其托起。而后从陆机头顶之上离去。

那人本来自信无比,但是当看到陆机取出那乌黑的小钟之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而当看到凝翠崖竟然抵抗不住那小钟,脸更是变得难看无比。金色的巨钟在陆机的指引下,不断飞舞,那凝翠崖竟然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被向后推去。

就在这时,只见,陆机双手猛的一个结印,同时嘴里大喊一声“破!”

那“破”字一出,顿时原本乌黑的小钟突然金光大耀,即便是易凡身在远处,也感觉到从钟之上发出的巨大威力。

那乌黑的小钟发出金色光芒之后,顿时便在陆机的指引下,迅速的向凝翠崖飞去,只见那乌黑的小钟随着光芒的越来越盛,体型也是逐渐变大起来,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丈许多高,但是当到达凝翠崖旁边的时候,便已经长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远远看去,竟然和那凝翠崖一般大小。

易凡看在眼里,心里无比惊讶,虽然易凡见过无数的宝物,但是和这样的宝物一般的,可变大小的却是几乎没有见过,因此易凡对那凝翠崖和乌黑的小钟很是喜欢,但是虽然易凡心里喜欢,却是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得到了;单说那宝物的奇异之处,易凡救喜欢万分。

此时,那里本来脸色欣喜的黑色人影,当看到陆机取出这乌黑小钟之后,脸色也是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显然对那乌黑的小钟很是畏惧。易凡看在眼里,自然很是疑惑,然而还未等到的易凡多想,只见那乌黑的小钟变得巨大,而后迎上了那庞大无比的凝翠崖。

二者相撞,顿时发出一声“砰”的巨响。在易凡眼里,只见那无比巨大的凝翠崖在相撞之后,身上出现了无数的细小裂痕,而那裂痕一旦出现就不可收拾的增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扩大,不多时那凝翠崖表面之上都是巨大的裂痕。而后那庞大的凝翠崖在易凡眼中竟然慢慢的崩溃,而后散落成无数的碎片,跌落在地上。就当这凝翠崖碎裂之后,那原本就身上重伤的黑色人影嘴里忽然一咳,顿时咳出一口黑血,显然是受了重伤。

本来,在易凡想象之中,那凝翠崖和乌黑的小钟相撞,还不知道究竟谁最厉害,但是这一击之下,那乌黑的小钟便将巨大的凝翠崖击成碎片,易凡看在眼里,心里顿时更加震惊起来,任易凡如何聪慧却是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乌黑小钟竟然这般威猛。

那边乌黑的小钟将凝翠崖击成碎片之后,便在空中转了一个圈,而后迅速的向陆机飞去,在飞动的过程之中,那巨大的钟迅速变小,当到达陆机手中之后,那原本变得无比巨大的钟再次变得只有巴掌大小,而后落在陆机手里,在其身上与原本放射出的光芒也消失不见,再次变成一个乌黑的普通无比的小钟、那人被陆机一钟击碎凝翠崖,显然受了重伤,如今看着陆机,那人眼里露出一丝狠色,同时手指指着陆机,嘴里喃喃的说道:“你竟然废了我宝物,我定不饶你!”本来陆机是手中托着乌黑的小钟,但是当听到这话时,忽然喉咙一动,只听得“哇”的一声,陆机口中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液,显然也是受伤不轻。

这陆机本来就身有重伤,这般比斗下去,早已经筋疲力尽了,虽然刚才一击将凝翠崖击碎,但是也引发了身上的伤势,这鲜血喷出,虽然身体舒服了许多,但是却是活不成了。陆机听到那人的问话,神色不变,只是身子站立在那里,仔细看去双腿竟然不自觉的打颤。

那人看着陆机不说话,脸上的怒意更重,旋即强行提了一口真气,而后脚在地上一错,身子便迅速的跃起,向陆机闪去,同时那仅有的手成掌,向陆机头颅拍去,虽然那人身上重伤,但是眼睛却何等毒辣,一看之下,便知道陆机是强弩之末。因此出售便不再留情,心里想着一击便将陆机拍死。

那人虽然速度不算太快,但是其手中之上真气狂涌,顿时发出阵阵破空之声,陆机听到这声音,顿时觉得无奈,虽然陆机不想就这样死去,但是身上伤势太重,竟然丝毫不能动弹,只能站立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那人的攻击。

此时,易凡看着在那不动的陆机,脑袋一转,顿时便明白过来,旋即易凡嘴唇一咬,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似地,旋即手在穷奇额头上一拍,旋即用手指了指向陆机攻击而去的那人。那穷奇早就想出去,现在看着易凡的动作,那里不明白?只见四脚在地上猛的一蹬,旋即便化作一道利剑,迅速的向那人后背高攻击而去。易凡看着向那人后背攻击而去的穷奇,轻轻的苦笑一声,旋即手在腰间一拔,长剑顿时出鞘,而后易凡脚在地上轻轻一点,身子便腾空而起,而后迅速的向那人飞去,同时手掌一翻,长剑之上顿时出现一道金色剑芒。那金色剑芒在长剑之上吞吐不定,但是却从其身上散发出阵阵强大的气势,易凡人在半空,也不说话,手掌向下一扫,长剑便如奔雷一般,向那人后背攻击而去。

那人原本是要一掌将陆机拍死,然后取得乌黑的小钟,而后离开,但是就在手掌就要拍在陆机额头上的时候,忽然伸手警戒突生,一股强大的剑气从身后传来,那剑气气势凌厉,竟然能刺穿人肉皮一般,难受至极。感觉到身后的这巨大剑气,那人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然而虽然如此,那人却也好本事,只见双脚一错,身子便平平的向一边横移三尺,堪堪的避开剑气。但是那人虽然避开剑气,却发现在其身边有一道更加巨大的气势散发出来。那人还没反应过来,然后只觉得身子一痛,而后便没了知觉。

看着倒在那里的黑色人影,易凡嘴里送了一口气,旋即在陆机一脸惊讶之中,身子一闪,便从半空之中跃下,而后跳在陆机身边。易凡身子刚刚站定,只见一道黑色影子一闪,而后一个背长双翼的凶兽出现在易凡身边。陆机本来心里以为自己必死,但是却没料到在最后关头竟然出现这般现象,虽然此时自己全身伤势很重,显然活不成了,但是却也很是感谢易凡救了自己一命。

看到易凡落到自己身边,陆机正要抱拳感谢,但是眨眼只见,只见一道影子一闪而过,便看到了这只背后身有两翼的凶兽。看到这凶兽,陆机脸上顿时一变,旋即嘴里不由控制的说道:“上古神兽,穷奇?”陆机说完,便一脸疑惑的看着易凡。那穷奇本来是站立在易凡身边,不理会陆机,但是当听到这话时,似乎很是骄傲一般,将头颅高高抬起,两只巨大的眼睛看了看陆机,而后血盆大口一张,朝着陆机吼了几声。在穷奇嘴巴之上,兀自有鲜红的血液流淌,显然是刚才击杀那人时留下的,此时看去,那穷奇竟然很是残忍,陆机看了一眼,顿时觉得身子一寒,双腿一个战栗,险些摔倒、易凡看在眼里,自然知道为何,但是易凡却也不点破。只是身子一闪,便来到陆机身旁,而后将陆机扶住。陆机虽然被易凡扶住,但是易凡还是感觉到陆机身子不自觉的颤抖,显然是内心紧张。

良久,陆机才回过神来,易凡看着回过神来的陆机,脸色不变,身子悄然的退到一边,而后对着穷奇一挥手,便要离开,但是就在易凡刚迈出一步的时候,忽然陆机说道:“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易凡听到这话,顿时一愣,旋即脚步停了下来,而后缓缓转身,看了陆机一眼,旋即说道:“举手之劳而已,何必言谢?”

陆机听到易凡的话,明显一愣,俩只眼睛死死的看着易凡,良久,陆机才哈哈的大笑起来同时大声说道:“好个举手之劳,倒是我矫情了!”但是刚刚说出这话,就不停的咳嗽起来。。易凡看着眼里,也不说话,只是转身就要离开。看着就要离开的易凡,陆机继续说道:“想来,小兄弟也知道我如今的身体,显然是活不成了!”陆机话语萧瑟,竟然让易凡心里一颤。

易凡停下脚步,旋即转身,对陆机说道:“这个晚辈却是不敢妄作评价,前辈虽然身受重伤,但是我观前辈手段,委实不凡,说不准有解救之法!”陆机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喃喃的说道:“解救之法?解救之法?……”陆机嘴里不停的说着这四个字,良久才长长的叹息一声:“解救之法虽有,但是此刻我身处在这万兽山之中,却是没有希望了。”

易凡听在耳中,不由的一震,本来易凡是无意之中说出这话,但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方法。易凡心里打定,定然找到这样的方法,以后如果身上重伤,说不定正好能用上。看了陆机一眼,易凡正想问那方法是何,但是只见陆机手一摆,示意易凡不要说话。易凡看在眼里,虽然不明白为何,但是还是停了下来。静静的站立在那里!

看着一脸疑惑不解的易凡,陆机轻叹一声,旋即说道:“我今日定然是活不成了,只是希望小兄弟能帮我个忙。也让我死个瞑目,不至于有所遗憾!”

和煦的阳光照射这整个大地,万兽山森林更显得一片宁静,那里无数的五颜六色的不知名的花朵竞相开放,在金色的阳光照耀下更显得美丽万分,清风吹来,那鲜花的清香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去,说不出的清爽。偶尔几只巴掌大小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更显出一片祥和。

那里一个茅草屋静静的矗立,虽然有一丝突兀,但也不失为一幅美好的画面,在那茅草屋门前,一个少年静静的矗立在那里,那少年一头银色长发,微风吹来,那长长的银色长发随风而动,更显出一丝出尘,少年左手平台胸前,在那左手之中,托着一鼎乌黑的小钟,那钟样式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只是在气周身布满了奇怪的图案,仔细看去,那些图案似乎有一定的联系一般,让人感觉高深莫测,不知所以。

少年身边站立这一个背生两翼的怪兽,那怪兽脑袋不停的在那少年腿上蹭蹭,似乎是在说些什么一般,然而虽然那怪兽不断的在那少年腿上蹭蹭,但是那少年却兀自一动不动,只是眼睛目视这前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顺着少年的视线看去,只见在前方不远处一个小坟墓矗立在哪里。新鲜的泥土散发这潮湿的气息,在向人诉说这这个坟墓显然是刚刚才有的,在坟墓前面一个木制的墓碑静立在那里,在其上面写有“陆机之墓”四个大字,这四个大字使用长剑刻在其表面的,虽然不是铁笔银钩,但是却也别有一番气势。

少年静立在那里,眼睛注视这哪个墓碑,良久才轻轻的叹了一口长气。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易凡,刚才易凡出手救了陆机一命,陆机自知其已是必死之局,才将那小钟交给易凡。

易凡轻轻的将那小钟收起,而后转身走进那间小茅草屋里面。似乎是看到易凡要离开一般,那穷奇身子一转,便也跟了进去。

时光飞逝,自从那次陆机出现的时候已经过去十数天,易凡也在陆机将那乌黑的小钟交给自己的第二天离开那个茅屋。易凡从陆机口中得知了一些关于乌黑小钟的信息,因此却也知道了乌黑小钟的作用,而从陆机口中还得知,无数的强者正在寻找这个小钟,虽然现在他们还不知道,但是易凡知道,终究会有一天,他们会找到这里的,如果当他们来到这里,看到自己的话,只怕自己距离死也不远了。因此,易凡在将陆机死去的第二天便离开那里,而穷奇自然是跟着易凡。

这日,易凡吃过早饭,正独自走在茂密的森林之中,这十数天来,易凡一直没有遇上什么强大的凶兽,因此心里的警戒便放了下来,因此显得无比悠闲。今天也是如此,前面,那上古神兽穷奇则是不断的摆动这俩个巨大的翅膀,在前面森林之中奔奔跳跳,说不出的淘气,易凡看在眼里,也是好生羡慕。

忽然,就在此刻,一阵脚步声传来,虽然隔着老远,但是易凡依旧听到那脚步声的沉重。听到这脚步声,易凡一怔,旋即对着穷奇微微一挥手,那穷奇看到易凡的动作自然明白无比,只见脚步一动,便来到易凡身边。看着来到自己身边的穷奇,易凡神色不变,旋即对着穷奇一挥手,而后便隐藏在一棵大树后面,那大树合抱粗细,人藏在后面,丝毫看不出痕迹。易凡和穷奇藏在那可大树之后,双眼便死死的看着前方,那里正是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就在易凡和穷奇刚藏起来不久,一道身影便出现在哪里,看着出现的身影,易凡顿时一震,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洛家少年,洛风。看着洛风,易凡神色顿时变得激动起来,自从来到这万兽山之后,易凡便和洛风分离开来,在这万兽山之中这么多天来,易凡一直没有机会见到易凡,如今一看到,心里自然无比喜悦,那身边的穷奇似乎也感到易凡心里的喜悦一般,两只巨大的眼睛死死的看着易凡。

那里,洛风一脸的紧张,双眼不断的注视这四面,手中的长剑已经断裂,只留下尺许长的断剑握在手中,手臂之上,鲜红的血液不断留下,长发更是散乱无比,身上的长袍早已经破烂不堪,透过破旧的长袍,依稀可以看到其身上的伤痕。易凡看着一身狼狈的洛风,心里不由的一通痛。脚步一动,正准备出去。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白色人影一闪而过,眨眼之间便来到洛风身前,那人长发飘飘,手中长剑发出湛蓝的光芒,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出一丝寒冷,那白色人影一出现,便挡在洛风前面,将洛风死死的挡住,手中长剑更是指着洛风,。

洛风看着突然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人,脸上顿时一变,身子一闪,便要向后逃开,但是就在此时,只见森林之中几道影子一闪而过,眨眼只见便来到洛风身前,将易凡死死的围住,看着突然出现的那几人,洛风脸上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仔细看去,将洛风围住的不是别人,正是风家的一众少年,当前出现的少年,却是风无忌。那风无忌易凡却是认识的,在洛家演武场上,虽然不及风无痕,但是却也不俗了,洛风和其比起来,明显不足,而如今将洛风围住,不单单是风无忌,还有一众风家少年,虽然易凡不知道那群少年的实力,但是就从能成为风家的佼佼者看来,显然功力不凡,如今一众少年将洛风围住,如果不是自己在这里,怕是洛风便再也逃不出去了吧。想到这里,易凡顿时大怒。

那里,风家一众少年将洛风围住,洛风顿时知道不妙,但是虽然如此,洛风却也知道今天却是逃不出去了;心里一横,手中那半截长剑顺势一抖,旋即转头狠狠的看着风无忌,而后说道:“没想到,为了我你风家竟然出动这么多的人!”

风无忌明显没想到洛风会突然出击,洛风这一刺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来到了风无忌前胸,而风无忌虽然反应不慢,看着向自己刺来的断剑,只是微微一愣,身子便向后退去,但是虽然如此,却还是被洛风刺中,那件虽然断开,但是在洛风全力的刺动下,也是无比锋利,虽然风无忌躲开要害,但是在腰间还是被长剑刺中,鲜红的血液汩汩的流出,将风无忌一身长袍染得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