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就在此时,一声疑惑声从后面传来,那人似乎不敢相信,陆机竟然这般厉害,后背挨了自己一剑,竟然还能逃跑。但是那人只是微微迟疑片刻,便跟了上去,那人速度奇快,不多时变追上了陆机。看着身前的陆机,那人眼里凶光一闪,而后手中长剑迅速向前刺出,随着那人长剑刺出,顿时一道丈许长的剑芒便出现在其长剑之上,而后狠狠的向陆机后背刺去。
陆机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反应却丝毫不慢,感觉到身后的剑芒,陆机忽然身子一沉,堪堪避开了那剑芒,而此时陆机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长枪。旋即,陆机反手向身后刺出,向身后的那人刺去。
看着陆机躲开自己的攻击,那人顿时一愣,看那神情显然不知道陆机为什么还有力气躲开自己的攻击,而就在这人一愣的时候,陆机的长枪攻击已至,一道金色气劲从长枪之上迸射而出,竟然也有丈许长,金色气劲在长枪之上吞吐不定,一股摄人的气势从其身上迸射出来,竟然让人心神不安!
长枪一处,那人一、便有了感觉,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受伤严重的陆机竟然能发出这么厉害的攻击,看形势和自己的气势却也不差多少,明显不像一个受伤严重的人啊?那人虽然心里这般想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迟疑,长剑顺势一抖,便迎上了陆机的长枪。
长剑夹着这强大的气劲和陆机手中的长枪撞在一起,二者相撞,顿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一股强大的气劲更是从二人中间,向四面八方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二人顿时被这巨大的气浪冲的身子猛地向后退去,二人周边的参天大树在这巨大的气浪之下,顿时拦腰折断,而后落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巨响,陆机身子猛地向前扑去,良久才稳住身子,但是虽然如此,陆机还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那人的情况虽然比陆机好上一些,但是却也不好受,原本红润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身子更是向后面飞速退了几步,才强行稳住身子。。二人中间尘烟四射,不见天日,看着到处的尘烟,陆机心里一喜,旋即强忍住身体的疼痛,快速向森林只见飞奔而去。
待到尘烟散尽之后,只见在二人攻击之处,到处倒是断裂的参天大树,唯有一些一人高的树桩站立在那里,在说明着这里刚才是一片森林。那人此时正站立在虚空之中,俯瞰这森里只见,那人四处观察,没有发现陆机的身子,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旋即身子一闪,落在地上。
那人落在地上,仔细的向地上看去,终于,一团鲜红的血液出现在眼里,看着那一团血液,那人脸色微微一喜,旋即身子一闪,便向那一边闪去,那里正是陆机逃窜的方向。二人这一击气势巨大,早已经惊醒了那便的众人,不多时,一众十几人便来到这里,这些人不是其他,正是刚才抢夺陆机的乌黑钟得那群人,只是,此时那群人身上无比狼狈,几乎没人身上都有几处伤口,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出流下,显然是刚刚受伤。有一人甚至断了一臂。脸色惨白无比,那乌黑的小钟此时却在一个身着白色长衫的中年人手里。只是那人虽然手握着乌黑的在、小钟,但是眼神却谨慎的注视着其他人,而且那人站的地方和别人也有一段距离,显然是防备这别人。
众人来到这里,看着这一片狼藉,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却也是一闪而过,而后又继续死死的看着那身着白色长衫的中年人,眼神之中竟是贪婪。那中年人看着向自己看来的众人,脸色顿时难看无比。
却说陆机和那人对了一枪,脸色更显得苍白无比,但是生存的信念在心中支持着,因此陆机脚步自然没有慢了下来,而是隐隐的还有一丝加快,不住的向一边狂背而去。而当陆机消失不久,一道人影出现在陆机刚才停留的地方,那人正是在森林之中偷袭陆机的那人。
再说易凡找到一个堪比仙境的地方,自然要好好享受,这么多天下来,易凡不断欣赏鲜花,饿了便有上古神兽穷奇捕捉一些野兽,渴了便喝那一弯溪水,倒也快乐,而易凡还时不时的修炼一番,虽然没有突破武修八重天,但是全身真气也更加凝练起来,想来时间不长,便可以突破了。
这天,易凡正和穷奇在花丛之中嬉闹,忽然之间森林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随着这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本宁静的森林里顿时发出阵阵的鸟鸣声,显然是被这突然出现的脚步声惊的。听到这脚步声,易凡顿时一愣。却是不知道在这里怎么会有人踏足?心里默默想着究竟是和人来到这里?
易凡虽然心里思考万千,但是这么多天来在这万兽山森林之中的经验,让易凡知道了很多,只见易凡对着那穷奇一摆手。旋即身子一闪,便隐入一片巨大的花丛之中。那穷奇这么多天和易凡生活下来,早就对易凡了解很深,看着易凡的动作,穷奇眼睛一眨,而后身子一闪,便来到易凡身边也隐藏下来、就在易凡和穷奇刚刚藏起身子之后,一道人影出现在这里,那人脸色苍白无比,虽然身着长袍,但是却已经破烂不堪,透过破烂的长袍,依稀能看到无数的伤口在其身上,鲜红的血液正不断的从那伤口上流出,端得狼狈无比,易凡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寒。仔细看去,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逃窜出去的陆机。
这些天来,陆机一路狂奔,但是即便如此却还是甩不掉身后追逐自己的那人,而今天误打误撞之下,陆机来到这里。看着眼前无数的鲜红,陆机脸色一喜。旋即向四周看去,只见这里到处倒是不知名的鲜花,在一边一条小溪流过,端得一个人间美景
看着那茅屋,陆机不惊反喜,旋即身子一闪,便向那茅屋走去。陆机的动作哟自然瞒不过易凡,看着向茅屋走无的陆机,上古神兽穷奇身子一站,便要出去,但是却被易凡按住身子,不能出去,穷奇感觉到易凡的动作,顿时不喜,旋即向易凡看去
此时易凡静静的看着陆机,只见陆机快步走到那茅屋门前,而后抬起手来,迅速的向其门上连击三声,同时嘴里低声说道:“有人在吗?”说完这话,陆机便站在一边,静静的等待。易凡看在眼里,心里虽然疑惑,但是却觉得那陆机不像坏人,陆机站在门前,许久,那茅屋门却是没有丝毫动静,陆机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一丝失望。易凡在那里,看着陆机,虽然心里有一丝疑惑,但是易凡却并没有现身。良久,陆机似乎心里着急,旋即也顾不上什么,抬起手来就要推门进去。
但是就在此时,异象突生,只见森林之中一道黑色人影迅速闪动。眨眼之间便出现在这里,而后双眼死死的盯着陆机,那人一身黑色长袍,手中一柄长剑寒光灿灿,在其手臂之上,一道巨大的伤口矗立在那里,虽然用布包着,但是鲜红的血液却已经透过布渗出来,易凡看着那人,眼里疑惑更甚。
那人一出现,陆机脸上便陡然变得更加苍白起来,竟然没有丝毫血色。看着那人,陆机也顾不上开门,只是手一抖,便多了一把长枪,那长枪竖立起来,却是比起陆机来说还要高上些许。枪头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发出灿灿的光芒。在枪尾缚这一段红色绸子。
随着陆机手中多了那一杆长枪,顿时一股巨大的气势便从其身边散发出来,本来很平静的花草也被这巨大的气势牵引,不断的摇摆起来。易凡看在眼里,顿时一惊。心里暗叹这人好大的本事。虽然身受重伤,还能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势。
那边的那黑色人影,看到陆机的动作,却是冷哼一声,手中长剑猛的一抖,随着这长剑一抖,顿时一股凌厉的剑气从其身上散发出去,那剑气一出,便将一片花草拦腰斩断,到处都是残破的花草不断飞舞。陆机发出的气势在其攻击之下,缓缓的弱了下去,陆机实力本来奇高,但是由于身受重伤,在这凌厉的剑气下,忽然喉头一甜,旋即“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易凡隐藏在那里,看着二人,心里顿时大骇。虽然易凡距离哪二人较远,但是当二人发出巨大的气势之时,身上也是感觉不是,体内真气更是运转起来有一丝阻塞,可想而知,那二人如何强大。
看着陆机吐出一口鲜血,那人冷哼一声,道:“这么多天来,你一直到逃窜,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逃走了!”陆机听到这话,明显脸色一变,旋即嘴里说道:“你这偷鸡摸狗的小辈。只会偷袭与我,要不是我身受重伤,哪能让你这个小辈得逞,即便是我死,也不会如你所愿。”陆机说完,手在地上一撑,便站起身来。
听到陆机这话,那人神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迅疾嘴里狠狠的说道:“那可由不得你,即便你不说出来,我也有办法,那‘搜魂法’却也不是浪得虚名。”那人说完,便将手中长剑缓缓抬起,只见随着那人将手中长剑抬起,一道丈许长的白色剑芒出现在长剑之上,那白色剑芒一出现,顿时便有一股巨大的剑气铺天盖地而来,在那人周围的花草顿时便被这剑气斩个粉碎。残花败叶不断的在空中飞舞。
易凡虽然距离那人较远,但是却还是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剑气从哪里散发出来,那剑气竟然如实质一般,割的皮肤生疼。易凡身边的穷奇也是如此,那穷奇本来的就凶狠,也不喜欢人类,当感觉到那人强大的剑气时,顿时便要起身出去,教训那人,但是易凡怎么能让穷奇出去。双手死死的按着穷奇,双眼看着穷奇,暗示这不要出去。那穷奇倒也听话,看到易凡的表情,竟然不由的停了下来,只是静静的看着易凡。看着安静下来的穷奇,易凡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那边,当陆机听到那人说出“搜魂法”的时候,身子也是不由的颤抖了一下,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下,但是易凡还是看在眼里。看陆机的表情,显然对那个“搜魂法”很是畏惧,易凡虽然不知道这“搜魂法”究竟是何法,但是从陆机脸色和那人一脸阴狠的神色看来,这“搜魂法”显然不是什么号东西。
其实,这“搜魂法”却是一种专门搜去别人大脑之内的方法。这方法虽然实用。但是却无比残忍、阴狠。这“搜魂法”一旦施展,那施展人便能完全知道被施展人所经历过的事情,即便是小时候尿个裤裆之类的事业能知道。而当施展完毕之后,那被施展的人定然会变成一个白痴,再也没有了一丝智慧。这般阴狠的方法不被人喜欢。
陆机虽然身子颤抖一下,但是却很快恢复过来,旋即手一抖,随着陆机的手一抖,那长枪顿时腕了个碗口大小的枪花,而后从那长枪之上,迸射出一道金色光芒,那金色光芒丈许多长,散发出强大的气势、看着陆机的动作,那人冷笑一声,旋即脚在地上猛的一蹬。而后身子一闪,便化作一道黑色影子,迅速的向陆机攻击而去,手中长剑更是如闪电一般,似乎要将虚空划破一般,一股凌厉的剑气散发出来,空气只见都充斥满了凌厉的剑气。
陆机看着向自己攻击而来的长剑,虽然身上有伤,但是脸上却也没有一丝惧意。此时陆机已经放开生死,自然不再有保留,手中长枪猛的一抖,旋即在易凡一脸惊讶之中,那长枪竟然迅速化作一道巨大的枪影,迅速的迎了上去,那金色长枪如黑夜中迸射的闪电便,狠狠的向那黑色人影刺去。
黑色人影看到向自己刺击而来的长枪,身子竟然猛的一个旋转,硬生生的躲了开来,旋即长剑顺势斩下,白色剑芒如一道匹练一般向陆机头上斩去。感觉到剑芒的巨大威力,陆机脚在地上一错,身子猛的向后滑出。陆机虽然身子向后退去,但是手上却并不含糊,只见长枪在地上一挑,顿时一块磨盘大的石头被挑起,而后夹着这奔雷声响那人攻击而去。
那人看着向自己飞奔而来的巨石,神色不变,长剑依旧向前斩去,长剑夹着这白色剑芒狠狠的劈在巨石之上,只听的“咔”的一声,那巨大的石头竟然被其拦腰斩开,而后跌落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易凡看着眼里,心里暗暗惊讶,虽然易凡实力提高不少,但是易凡却知道比起这俩人来说自己根本不算什么。想到这里,易凡暗暗庆幸,幸好自己没有出去,否则被这俩人随便一击,自己便死于非命了吧。
那人影甘刚刚将巨石展开,顿时便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气劲从其身后传来,原来陆机将石头挑出,便知道那只是能微微阻挡下黑色人影,至于将其击伤,根本是不可能的,因此脚在地上奇怪的踏出两步,身子便奇迹般的转了个弯,便落在那人身后,长枪更是没有思考般就像那人后背击出。虽然陆机身受重伤,但是其眼光却没有丝毫下降。
凌厉的气势夹着这巨大的奔雷声从后背传来,那人脸色微微一变,旋即身子猛的一沉,堪堪避开陆机的一击,而后长剑从腰间反手一刺,刺向陆机。看着那人变招灵敏,陆机神色一变,旋即脚在地上一蹬,便向后退去,长枪顺势一挑,迎上了长剑。
在易凡注视中,长剑和长枪撞在一起,顿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随着这声巨响传来,一股强大的气劲以二人武器相撞处向四面八方散落开来,本来开的正艳的花朵,在这巨大的气势之下,顿时便被绞的粉碎。陆机和那人对了一招,顿时感觉到血气翻腾,难受无比,只觉得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同时身子被那强大的气劲冲击的向后退去,身子在空中连续翻了几个跟头,才停在地上,陆机停在那里,嘴里不断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更是惨白的可怕、那人虽然比陆机好上不少,但是脸色也是苍白无比,“蹬蹬蹬”的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手中的长剑之上的白色剑芒也顿时变得暗淡下来。
那里尘烟飞舞,当尘埃落定之时,只见那里已经没有花草,唯有一个巨大的深坑停留在那里,那深坑大概丈许多深,在其周围一道道如手臂粗细的裂痕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去,如蜘蛛网般交错分布。易凡看着那在二人相击之下出现的巨大的深坑,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此时穷奇却也没了从前那般,两只巨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场中的二人!
那人缓缓的抬起头,旋即看着在哪里脸色苍白的陆机,嘴里冷哼一声,道:“你没有受伤,我还有所顾忌,但是如今你身受重伤,无论如何也不是我的对手,只要你将那钟那处,然后告诉我口诀,我便给你个痛快!”
陆机听到这话,本来苍白无比的脸更显的苍白起来,良久陆机才缓缓的稳住身子,而后轻轻的叹息一声,道:“你我都是明白人,何必如此,只是虽然我身受重伤,但是只怕你想击杀也并不是很容易吧。”陆机说完这话,便不再理会那人,手中长枪在胸前一画,便做好战斗的准备,那人明显没想到陆机会这般,看着陆机的动作,那人脸上微微一变,旋即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不要怪我!”
易凡虽然距离二人较远,但是这说话声却清晰的听在耳中,看着在那死死注视着陆机的那人,易凡心里暗骂一声,便不再理会那人,而是向陆机看去,此时易凡虽然不明白二人为什么这般拼命,但是却也多少有点明白过来,显然那人向击杀陆机,而后夺取一个叫做“钟”的东西,虽然到现在易凡依旧没有看到那钟,但是却知道这个钟很是不平凡,要不那人绝对不会为其和陆机争斗。
陆机看了那人一眼,旋即手中长枪一抖,旋即那长枪化作一道金色光芒迅速的向那人攻击而去。这几天一路逃窜下来,无论陆机如何逃跑,却终究不能摆脱那人,如此下来,陆机也便对逃跑没了信心,今日偶然间看到易凡搭建的茅屋,虽然那茅屋从外表看来显然是刚刚搭建不久,但是陆机心里却希望在这茅屋之中居住这一个实力高强之辈,能为其抵挡敌手,然而就如今的现象看来,显然这个想法是不可能的,如此下来,陆机也将生死不放在心上,因此,陆机没了顾虑,出手自然无比凶狠。
看着向自己攻击而来的陆机,那人脸色不变,手中长剑猛的一抖,旋即那长剑之上的剑芒便吞吐不定,如毒蛇一般,而后脚步一错,便向陆机攻击而去。看着向自己攻击而来的长剑,陆机也不躲闪,手中长枪一挑,便迎了上去,同时右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而后右手成爪,狠狠的向那人抓去。
那人长剑向前探出,眼看就要击在陆机手中长剑之上,但是就在此时陆机右手动作也完成,随着陆机手上动作完成,只见一道奇怪的图案从其手上迸射出来,而后迅速一闪,便迎上了那人长剑,那速度竟然比起长枪来说快上许多,长剑击在那奇怪的图案之上,顿时便如击在棉花上一般,毫不着力,看着那长剑,陆机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右手猛地向一边一抖,随着陆机的手掌向一边一抖,顿时那本来击向陆机身上的长剑竟然如被牵引一般,向一边滑去。
那人明显感觉到手中长剑的怪异,心里警戒顿生,身子一闪,便要退开,但是却还是迟了,陆机将那人手中长剑拨开,长枪便不再犹豫,猛地向前一刺,随着陆机的动作,长枪化作一道金色利剑,向那人攻击而去,。看着向自己攻击而来的长剑,那人脸色顿时大变,旋即脚步敏捷的一跳,身子更是一闪,然而却还是迟了,那人虽然避开要害,但是其右臂却被长枪击中。
那肩膀被长枪击中,顿时便被戳了一个巨大的血口,鲜红的血液从里面流出,让人看了,心里不由的一寒。陆机虽然击中那人臂膀,但是明显体内真气不足,身子竟然不由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那人看在眼里,虽然胳膊疼痛,但是危机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左手成掌,猛的向陆机前胸击去,陆机本来就身受重伤,哪能躲避开来。这一掌过来,陆机只觉得全身一阵疼痛,身子顿时腾空而起,迅速的向后面倒飞出去。而后重重的摔在远处,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那人一掌将陆机击飞,身子也是迅速的向后退去,同时用手死死的捂住那被陆机长枪划破的伤口,但是即便如此,那只手臂却是无力的耷拉下来,显然废了;易凡看在眼里,心里顿时一阵惊骇,易凡做梦都没想那原本身受重伤的陆机竟然这般生猛。而陆机刚才右手奇怪的动作,易凡更是好奇无比,世上竟然有这般厉害的功法。
陆机跌落在那里,良久才颤颤的咳嗽一声,身子更是颤颤的站立起来,只是虽然其用尽力气,但是却依旧差点摔倒在地,但是即便如此,那陆机还是坚持这站立起来,易凡看着眼里,也是不得不感叹生命的强悍,在易凡心里其实很想救陆机,但是奈何实力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虽然有上古神兽穷奇,但是易凡却也没有把握,因此才没出去。
那人捂住胳膊上的伤口,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似是感觉到陆机站立起来一般,那人忽然猛的抬头向陆机看去,只见此时那人眼里凶光更甚,看那神情显然是想吧陆机生吞活吃一般。易凡看着那人的眼光也是心里不由的一寒。心里更是没来由的一阵难受,此时易凡心里暗暗打定,待那人不留神之际,便将其斩杀,省的将来危害自己。
那人看着陆机,嘴里狠狠的说道:“好,好,好,没想到你虽然身受重伤,依旧这般厉害,倒是我小觑你了。”陆机听到这话,神色不变,只是嘴里不断的咳嗽,随着其嘴里不断咳嗽,鲜红的血液不断从其嘴中流出,显然重伤无比,良久陆机才颤颤的说道:“那一击没有要了你的命,才是我最大的遗憾!”听到陆机的这话,那人脸上顿时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那人心里恼火,旋即左手猛地伸入怀中,当再次出现时,只见那人手里多了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仔细看去,那东西犹如一个小型的山峰一般,隐隐的能看到一些翠绿的东西在其身上。陆机看着那人那处那东西,脸色顿时大变,嘴里颤颤的说道:“凝翠崖!凝翠崖,你是碧轩的人?”
那人听到陆机的话,也不回答,只是嘿嘿一笑,旋即手猛地一翻,那凝翠崖便腾空而去,而后在易凡一脸惊讶之中,只见那本来只有拳头大小的凝翠崖突然增大。当达到陆机头顶之上时,已经变成一个巨大的山峰,在那山峰之上,绿树盈盈。说不出的美丽,仔细看去,隐隐的能看到一道瀑布挂在其上。易凡看在眼里,也是大惊。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有着这般神奇的东西。
看着飞向陆机头顶的凝翠崖,易凡心里暗叫可惜,只怕这陆机便要被那巨大的凝翠崖压成肉末吧。然而事实却总是让人惊讶。看着向自己飞来的凝翠崖。陆机忽然手猛地向虚空一抓,随着那手的一抓,顿时空间一阵颤抖,在易凡一脸惊骇之中,只见那虚空竟然出现一个巨大的裂缝,那裂缝一出现,陆机的手便迅速向那裂缝之中探去,当再次出现之时,手上多了一个乌黑的小钟,那钟只有巴掌大小,但是在其身上却是雕有无数的奇怪图案。随着那只乌黑的小钟出现,顿时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其身上散发出去、就在陆机将那乌黑的小钟取出之后,万兽山森林远方那原本争斗的无法开胶的一群人顿时停了下来,这停下来的原因不是其他,却是原本众人争夺的那个小钟竟然突然神秘失踪,争夺的东西消失不见,众人自然停止争斗,只是此时众人看向其他人的眼神之中充满怀疑,大概是在想究竟是那个人将其藏起来吧!
陆机手中小钟出现,顿时便信心万分,看着压在自己头顶的凝翠崖,陆机冷笑一声,旋即手猛的在胸前画动。同时嘴里默默念着一些让人不懂的东西,随着陆机的动作,只见那原本乌黑的小钟忽然光芒大耀。而后脱离陆机的手中,向半空之中飞去,随着这小钟不断飞动,原本只有巴掌大小的钟也快速变大,不多时便变成丈许多高的巨钟。那巨钟悬浮在半空之中,不断的转动,在易凡一脸惊讶之中,那巨钟没转动一次,身上的光芒就亮上一分,而后当其不再转动时,那巨钟光芒犹如太阳一般,刺得人眼睛酸痛无比。
就在此时,只见陆机手掌猛的一抖,旋即那巨钟腾空而去,迎上了那巨大无比的凝翠崖。本来在易凡心里,虽然那钟变成丈许多高,定然也是不会支撑住那巨大无比的凝翠崖,但是事实却是不同,那巨钟迎上了凝翠崖之后,不但没有被其压碎,竟然是将其托起。而后从陆机头顶之上离去。
那人本来自信无比,但是当看到陆机取出那乌黑的小钟之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而当看到凝翠崖竟然抵抗不住那小钟,脸更是变得难看无比。金色的巨钟在陆机的指引下,不断飞舞,那凝翠崖竟然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被向后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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