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开个药业公司。”王宝玉道。
“接着阚振良那些继续干还是dú lì开发项目。”阮焕新问道。
“嘿嘿,当然还得有自己的品牌,这不來求市长了。”王宝玉笑道。
“如果能原价卖了,当然沒问題,只是,两亿实在不是小数目。”阮焕新道。
“东西买到手就贬值一半,不如就便宜点儿卖。”王宝玉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盘活资产总比闲置要强,可是,这种事儿一不小心,就会有人向上告,宝玉,你有沒有什么好办法处理啊。”阮焕新反而问起了王宝玉。
“最简单的方式,那就是走拍卖流程,到时候谁也说不出什么來。”王宝玉建议道,说完又后悔了,如果这个地方拍卖了,跟自己可是一毛钱的关系也沒有了。
“这个主意不错,那就拍卖,到时候你也去参与一下。”阮焕新道。
“阮市长,您打算底价多少起拍啊。”王宝玉囊中羞涩,小心的问。
“至少也要,自己也只有四千万,连个参与的资格都沒有。
不过,确实还有笔钱在自己手里,那就是李可人的两千万,存折还在自己的手里,李可人也曾表示可以随意支配,只是自己始终沒打算用这笔钱。
事到临头,也只能拼上一把了,王宝玉回去把这个想法跟李可人说了,李可人是个对钱沒有太多概念的人,立刻表示,那两千万王宝玉可是随便花,沒了大不了再去京城卖画,李可人说得轻松至极,好像卖画比卖豆腐都容易。
唉,哪有那么多好事儿啊,王宝玉觉得手里的钱都是沉甸甸的,一共六千万,对于常人而言,都足可以躺在钱上逍遥快活一辈子,即使到了发达国家,这些钱也算得上是富裕生活,可是,对于一个要做药厂这种大事业的人,还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一时间王宝玉竟然有些犹豫了,六千万,有母亲、大姐还有自己的血汗钱,药厂前途茫茫,万一搞砸了怎么办。
退缩之心对于任何紧要关头的人來说,都会有的,只是有的人就此放弃,有的人咬着牙挺了过去,王宝玉就属于后者。
几天之后,《平川rì报》上大幅刊登了振良药业厂房的招拍书,低价居然是两千万,真是太及时了。
“然然,你爸那里也需要钱,不如让他先用着吧。”王宝玉客气道。
“你放心吧,我爸通过以前的关系,在省里又接了两个建筑项目,家里的债务已经都还上了。”陶然高兴的说道。
“那太好了。”王宝玉也感到很高兴。
“相比起其他落魄的家庭,我还是幸运的,当然,这都离不开你的帮助,如果不是你及时挽救了我爸爸和我们全家,我都不敢想象现在究竟是怎样的生活。”陶然抚着胸口感叹道。
“嘿嘿,这就叫时來运转,好好珍惜现在的rì子,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爸挺窝囊的,怎么遇到点事儿,就跟个娘们儿似的想不开要去跳坑,前段时间我也遇到些问題,还沒怎样我就差点吃不消,我这才知道陶总是个真正的爷们儿,陶然,你很幸运,有个好爸爸。”王宝玉诚恳的说道,他所说的事情自然就是阚振良诬陷他那一次,虽说近亿的债务沒压到头上,也足以让他身心疲惫、毫无生活乐趣可言。
“嗯,我们家每个人都有了很大的转变,尤其是我妈,再也不执着名牌服饰珠宝和化妆品,每周还去福利院做义工呢,宝玉,沒有你就沒有我们今天,这些钱都是你带给我们的,我爸说了,你要不收,就不让我进家门,你就忍心让我在外面流浪啊。”陶然呵呵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也想竞争一个项目,回去替我谢谢陶总,改天一定好好请他。”王宝玉收起钱,这下手里就是八千万了,心里的底气顿时足了不少。
“宝玉,我自己也有个小礼物要送给你。”陶然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