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杨大根着实愣了一愣,吃惊的看着曾柔香,心说你也太直接了吧,就算我和许老师上了床,也不能告诉你啊。
“不会吧,曾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平白无故坏人清白。”杨大根表现的很委屈,很愤怒。
曾柔香白眼一翻,“谁坏你清白了,刚才你们两个那么亲密,傻子都能看出你们之间关系不一般。”
“那只是情绪失控,你想想,许老师差点被那些混混带走,却被我及时出现救了,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
一听他这么说,曾柔香倒有些相信了。
也对呀,如果刚才那种情况换做她,大起大落峰回路转之下,也会情绪失控找个肩膀哭一场。
进了骨科,里面还有好几位病人,骨科大夫似乎对男人有极大的排斥感,直接就把杨大根轰了出来,要他在外面等着。
“这里估计还有一会儿,先去许老师那边看看去。”小声嘀咕一声,杨大根径直朝着药房方向走去。
果然,药房柜台前,许老师还排着队等在那里。看她直跺脚的样子,似乎是急着换药。
“这么急干嘛,你二伯伤得很重吗?”杨大根走到许老师身后,左右瞟了瞟,旋即双手从后面揽上她腰肢。
好几天没和许老师滚床单,她的腰肢还是那么柔润丰满,几乎能掐出水来,温软一片,让他顿时就有些食指大动。
许静吓了一跳,发现抱住自己的是杨大根,这才红着脸羞道:“干什么呀,你赶紧松手,周围都是人呢。”
嘴上这么说,但她却是微微仰着身子,靠在杨大根怀里,反正二伯住的这一带又没几个清楚她的熟人,是以就光明正大的默默享受起爱人的怀抱,双手紧紧握着杨大根的手。
杨大根靠在她肩上,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很着急用药吗,刚才看你那么着急的样子。”
“是啊。”
见他这么关心自己,许静心里美滋滋的,点头道:“二伯的外伤很严重,敷伤口用的药膏完了,但刚才让那些人耽搁了时间,所以一直等到现在。不过告诉你有什么用啊,前面还有这么多人排队。”
“把药单给我,瞧我的。”杨大根笑嘻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惹得许老师一阵娇嗔。
但瞧他一脸自信,还道他真有什么办法,于是柔顺的把手里的药单交给他,问道:“难道这医院你有熟人吗?”
想想也只有这个可能,有熟人介入,那倒是可以很快拿到药。
杨大根贼兮兮一笑,没有回答,转身径直走向了前面柜台窗口,一巴掌拍在一位正准备递药单拿药的中年人肩膀上。
“兄弟拿药啊。”
中年人眉头一皱,见拍自己肩膀的是个年轻人,顿时心里就恼了,吼道:“谁他妈是你兄弟……”
不过,他一句话没说完,整个人都被一道极其沉重的力量压弯了腿。好大的力气啊,中年人神经一紧,立即吓得没敢继续说下去。
“您请您请……”
这个中年人虽然在心里大骂杨大根,但又忌惮他把自己给揍了,于是只得上道儿的让开了路,退后一步让杨大根先抓药。
柜台工作人员看的最清楚,自然也不敢惹麻烦,**队的人都没说什么,她自然不会只讨没趣。
“到手咯。”
杨大根提着药,走到已是满脸黑线的许老师面前。
“你怎么能插队呢,这对别人太不公平了。”许静气呼呼的双手叉腰,一副老师教训学生的口吻嗔道。
殊不知,她这个样子,倒是叫杨大根呆了一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许老师发飙,凤目瞪圆,嘟着嘴一脸嗔怪,又像妻子在数落做错事的丈夫。
“咳咳,我又没把那家伙怎么了,只是跟他打个商量而已。”杨大根死皮赖脸笑嘻嘻说着。
“你呀。”
许静白眼儿连连,一阵头疼,但又拿他没办法,毕竟队也插了,药也拿了,总不能再把药退回去吧。
“那位姓曾的电视台主播呢?”许静四下望了望,她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尤其是那个曾柔香,给她的感觉,是个十分jīng明的女人,许老师可不想再让她看见自己和情郎亲密的画面。
“还在骨科,怎么啦?”杨大根脸上不解,貌似这两个女人才见面没多久,应该没那么好的关系吧。
许静的脸红了一下,羞涩的揽着杨大根,道:“没,没什么,我们快走吧,我二伯还在病房等着用药。”
不到百米的距离,却令许老师感到莫大的幸福,这种幸福,远远超出了二人鱼水之欢的感受。
不一会儿,到了许静二伯的病房。
只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头部和身上都绑着绷带,闭着眼的躺在床上,直到许静进门叫了一声,老者才睁开眼。
“小静啊,要抓回来了?”老者笑道,而后便是看到了跟在许静身后走进来的杨大根。
“这位是……”
许静心下一跳,不会是被二伯看出什么了吧。
于是,她强作平静道:“这位是我的学生,刚才抓药的时候碰到,就跟过来看看您老。”
杨大根一听许老师这话,自然立即装起了乖宝宝,走过去拉着老者的手,道:“老爷子身体还好吧。”
“哈哈,还好,好得很呢,多谢小伙子你的关心。”这老者,正是许静的二伯许三顺,见杨大根面相和善,也是开心的不行。
老爷子心里微微奇怪,不知为什么,兀一被杨大根抓住手,他顿时就感受到一股热流进入体内,身上的那些伤口疼痛感都消停了很多。
他自然不知道,那是杨大根正在动用内气,帮自己抚平体表的创伤,虽说没有翡翠刀的效果立竿见影,但也能让伤者免除痛觉。
“老爷子别多心,因为我爷爷就是一位老中医,跟着他学了不少治疗外伤的心得,就过来看看能否帮上你的忙。”
说话的时候,杨大根心里一阵心悸,他发现老爷子的头部,受到重物击打,里面的淤血都快结块儿了。
如果自己没来的话,以这种小规模医院的器材水平,根本不会发现老爷子后脑处的淤血,那后果就严重了,重则过不了几天就会丧命。
许三顺大喜,连忙道谢,直夸他是个好孩子。听得杨大根那叫一个汗颜,我早把你侄女睡了,干嘛把老子当小孩儿看啊。
当然,想是那么想,他可不敢说出来,笑呵呵故作轻松的问,“老爷子这是遭了什么罪啊,被人打成这样?”
“哎,还不是地产商和建委拆迁办的狗rì给闹的。”
一提起身上的伤,许三顺便是破口大骂,絮絮叨叨,就把被打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原来,一个地产商看中了他的老宅,想花钱盘下来,不过被许三顺拒绝了,那宅子可是有年头儿的古宅,传下来的很多年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当然不能卖了。
他不答应,这就惹祸了,那地产商一来二去都遭到拒绝,于是气急败坏,找人到他家里闹事,把许三顺打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