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杨大根也算老相识。
一年前在杭州西湖畔的一家养生药膳馆内,这个董飞飞就是药膳馆主,杨大根被华夏国安局的人追杀,受了很重的伤,一路躲避到这个药膳馆,需要找几副药材配合翡翠刀治疗。
但哪料到,中途被这个董飞飞辨认出自己是北邙山弟子,险些用毒针把自己给杀了,好在当初他使用易容膏,掏出几条街改了面就避开对方追杀,险而又险的躲过一劫。
所以,也就不需奇怪董飞飞不认识杨大根,而是单纯将他当作北邙医派的弟子,面对势同水火的仇敌,她当然不客气。
“哎。”
杨大根摇头叹气,眼睛重新焕发光彩,滴溜溜的在董飞飞那曼妙的**上瞄来瞄去,“这么美丽的身体,而且还是处子,你怎么说脱就脱了呢,你身为女孩子也太随便了吧。”
“你,你想干什么?”
董飞飞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但苦于穴道被封,她浑身无法动弹,唯有一脸惊恐的看着杨大根。
“嘿嘿!你以为你一定可以杀了我,所以才这么大方吧。啧啧,可是很不幸,本少一直福大命大,很少有人能够杀得了我。现在你成了阶下囚,你说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哼!你杀了我吧!如果我皱一下眉,就不是董飞飞!”
“杀了你?这可是辣手摧花,你看我像是那种残忍的人吗?我杨大根向来很懂得尊重女士,尤其是,你这样有姿色有身材的美女。”
“你敢!”
“靠!我怎么不敢!”
杨大根嘿然一笑,说话间,伸手揽住了董飞飞的腰肢,在她光滑如莹的肌肤上轻抚起来,见后者一脸鄙夷的皱眉看着自己,他更是流氓的凑上去,在董飞飞那粉嘟嘟的红唇上亲了好几口。
“唔唔唔唔~~”董飞飞都快哭出来了,很想掏出针把这混蛋浑身扎个透彻,但她根本就没法儿动啊。
吧唧几下,杨大根细细品尝着董飞飞口中香津的味道,怎么品,都有种如品烈酒的滋味儿,倒也符合这时的景致。
董飞飞虽然表面看起来是个放lang风骚人可尽夫的狐媚子,但那都是有目的所图才会那么干,眼下她杀人不成阴谋败露,沦为阶下囚,顿时就慌了阵脚,变成了誓死不从要和他拼命的烈马。
他喜欢征服烈马,就像当初欧洲黄金家族的天之骄女菲伊诺塔,还不是一匹桀骜难驯的欧洲雪原烈马,但还不是让他驯得服服帖帖,为了男人,连教皇的话都不听了。
“对了,你怎么伪装成晏姊韵出来招摇撞骗?你胆子不小啊,你难道不清楚晏姊韵是什么人?”
杨大根突然道,也难怪他这么紧张,因为他知道云韶华和晏姊韵,哦不对,应该是和董飞飞谈了一笔上百亿的合作项目,董飞飞是冒牌货,那自己的岳母大人岂不是被人坑了?
一听,董飞飞气道:“你才招摇撞骗,晏姊韵她是我妈,我只是易容成她的样子出来谈判。”
“啥?”
呆了呆,杨大根就乐了,“骗人可不是好习惯,姑且不说你是不是晏姊韵的女儿,而且上百亿的项目可不是儿戏,她会随随便便让你来?”
“我妈生了怪病,就连我师傅都治不好,已经好几年了,现在还卧床不起,这些年都是易容成她的样子替她搭理家族生意,不然早被那些虎狼之心的宗族瓜分去了。”
董飞飞低声道,说着说着,忍不住眼圈也红了。旋即,她恍然想到正事,看着杨大根,“其实我不是真的要杀你,只不过是想麻醉你,逼问出你们北邙医派的几种不传药方。”
我去!
这个方向,也转变的太快了吧。
杨大根脑门一黑,无语道:“你编,你继续编,想让我饶你,你大可以明说。”
“我没有骗你,刚才说的都是真话,不信你查一查银针上的毒液,它们只有强烈的麻醉效果,并不能致命。”
“真的?”
杨大根微微诧异,而是把银针上的淬毒查看一遍。
探查的结果,居然和董飞飞说的差不多,上面的毒液,可以瞬间制人昏厥但绝对没有生命危险。
“好,就算你说的不假,可我怎么看得出,你不但要图谋我北邙医派的药方,还有要杀掉我的意思。”
董飞飞直视着杨大根的眼睛,坦然道:“没错!起初我的确想先逼问出了药方,然后就杀了你,这样既让我妈多了几分获救的可能,也能圆了师傅死前的遗憾,杀杀北邙医派的威风。”
“起初,起初想杀我,那现在呢?”
杨大根忍不住笑了。
闻言,董飞飞低下眼袋,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却没有说话。
“你为母亲治病,我可以趁人之美,但你要明白,世上没有白白掉馅儿饼的事情。”
说话间,杨大根把董飞飞拦腰抱在怀里,将她腰间的银针摘下来丢在地上,而后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你卑鄙!什么趁人之美,你这是趁人之危!”
董飞飞虽然被解了穴道,可以动弹,但她也被杨大根沉沉压在身下,对上后者霸道的双目,她自然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杨大根瞧她受惊小鹿一样,用双手死死抵着自己的胸膛,一双美眸满是惊慌和害怕,也是忍不住笑了,道:“趁人之美也好,趁人之危也罢,总之我很想征服你这匹如花似玉的小烈马。”
随后,在董飞飞“啊”的一声惊呼中,她死死抵着杨大根的一双小手儿,被后者蛮横粗暴的拿开了。
接下来,房间内充斥着男女粗重的喘息声,随着下体一阵剧痛传来,董飞飞算是彻底放弃抵抗,只是双手不断扣抓着杨大根的脊背,抓出一道道的血痕,眼中止不住的涌出泪水。
良久。
“我恨你!”
董飞飞冷冷看着躺在身边的杨大根,拼命用床单裹着身体,坚决不让他的猪蹄手再碰自己一下。
杨大根叼着烟,一脸意犹未尽,董飞飞难怪会成为七阴毒圣徒弟,居然也是一品名器“西王母”,品器谱上排行第一的名器,以至于他光吸纳纯阴内精气都废了将近三个小时,现在还没来得及消化。
“恨我吧,世上爱我的人不少,恨我的人更多,多你一个不算多。”杨大根翻过身,凑上去吻干了她眼角的泪水。
对这个女人,他没有任何的感情,但还是把她给办了,心里面,或多或少都有些愧疚。
董飞飞本来想把他推开,但又霍然放弃了,她听到这家伙在自己耳边念叨起了北邙医派的一道医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