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顾梅一下打开了枪的保险,脸sè变的吓人。
“不说!,你打死我吧!”卢罐子这时候也杠上了,眼睛一闭,道:“打死我,好歹我一家老小还能活!来吧!”看来,他真打算死也不说了。
“算了!”我拉开了顾梅的手,说道:“什么祭品不祭品,都他娘的扯淡,都是群极品孙子,不理他们。”知道了原委,我心里踏实了一点点。
“你走不了的……”卢罐子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又立马忍住,有点颓废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我说祭品了么?我刚才说祭品了么?”脸sè一片漠然,眼神又有点恐惧,好像刚才说的不是两个字,而是一个释放了魔鬼的咒语。
“我要走,你来扯我JB,看能留下我么。”我才懒地理这种废话呢,看他那模样就心烦。说的什么祭品,或许联系到什么祭祀,这些我都相信,因为特么的大卢庄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待的地方;但现在这年头不比过去,你真有办法对付我,我还不知道跑啊。难道非要留在这福安市等死啊。
“就走了,不问了?”顾梅看着我。或许,她还想着刚才卢罐子所说的话,什么能证明她是清白的,卢山长的死和我们无关。
可是现在看卢罐子,似乎傻了,不断地重复着刚才的两句话:“我说了么,我说祭品了么?”估计要问话也不可能了。我摇了下头,说道:“我们俩心里清楚自己没做就行了,问多了,他这傻逼估计也说不出来。”
“那……旅馆老板的死……”顾梅有点不明白,明明有一点线索,为什么不追问下去。
“呵呵”我笑了笑,说道:“你没看出来么,我没死之前,他是不会告诉我们的。”卢山长的死,估计是他们作为逼迫我一部棋,在没达到目的之前,他们是不会说的。看这卢罐子就应为说了祭品两字都吓成这样了,要把事情说清楚,只怕吓都吓死了。
“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吧……“顾梅似乎对案件方面表现的很温顺,很听话。不过男女之事,就好像有点太汉子气了,想着在木屋的情况我就头疼。
出了大门,我并没有直接回吴兰兰的那个小木屋,而是在一边藏了起来。通过刚才的观察,卢罐子行为言语很失常,如果他受不了内心的煎熬,说不定会去找他的头来寻找缓解内心压力。原因无它,整起事件已经有了大概的轮廓,虽说目的和人物不清楚,但已经能清楚知道其中必定牵涉到灵异事件,这种事件的当事人心里压力是非常大的,像卢罐子这种人,谈不上有什么心里素质,肯定会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慌的。
然而,我这次估算错了,等了有一个小时,浑身都发凉了,还是没见卢罐子出门,里面的灯也一直亮着,即使我们出来时半掩的大门也没见他来关一下。
”会不会睡着了?刚才都那么醉了,不可能再出门了。”顾梅轻声说道,侧头看着那里。
“不可能,睡觉了肯定会来关门的!”我说。同时侧耳听了下屋内,也没什么异常的响声,干脆向前走了几步,里面没有了卢罐子的哆嗦声,也没念叨声,唯一似乎有微弱的痛苦呻吟声,就像正常人面对死亡时的声音,瘆的慌。
哥们心里不禁打了寒颤:尼玛,又出事了!
再次将枪握在手中,上膛,一脚将门踹开!一般这种情况,或许我会像电影里那样,急速地冲进去,举着枪对这每个可能有疑惑的地方,随时准备开枪。可是,我告诉你,那是扯淡,就特么的瞎JB吹。
屋内情况不明,如果藏个彪悍、凶猛的敌手,那就是谁进谁死!何况,在看到里面的情况后,哥们的腿都瞬间吓软了,还那来的勇气冲!
真的,我都不敢细述:只见屋内zhōng yāng站有一人,身无片布,更无完肤,即使是头皮也被拔掉,头发也未见一根,,我会不会也会变成它一样的怪物啊,真恶心。
就在我还疑惑这两字的作用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咝、咝|”声响,就像农村老娘撕布的声音。奇怪间,突见那血人的腹部处好像开始膨胀起来,此刻方明白,咝咝之声,原来是他腹肌的撕裂之声。
太恐怖了,我真心不敢看了,但这里面还有个卢罐子呢。不管怎么说,哥们是jǐng察,有义务救他出来。只是没看到他身影,眼前又是这么个怪物,所以得忍一时,看对方动作再反应了。
它的腹部就像一个被吹涨的气球,迅速地鼓了起来,血水也快速地渗了出来,最后就像个怀胎十月的孕妇高高隆起。我能看到他收回手,在自己的眼睛上抹了一把,露出两颗眼珠子,使劲地看着我,因为没有眼皮已经无法眨动,瞳孔就像被放大镜放大数倍,向外翻鼓着,然后手再次指着我,嘴巴动了动:“猪……长……”
又是这两个字,不过我确信他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接着,只见它的腹部突然崩开,血肉如花怒放,里面的肠子随即像垃圾一样翻滚了出来,而这个怪物也在瞬间倒下,重重地摔在地上。
哥们真是心惊胆战到了极点,如果说在墓区看到过这样的尸体,可都是事后才发觉,没想到居然会亲眼看到这种过程,完全比那什么鬼崽的手段迅猛N倍啊,而随着这一摔响,哥们差点都尿了。
“怎么了?怎么了?”顾梅根本不敢看,一只手掐着我的腰际,不停地问着。
“它……它破产了……”我脑袋一片空白,都想不到更为贴切的词语来形容它现在的状况了。
“破产?”顾梅有点疑惑,或许她没明白我说的破产就是破腹产,对面那玩意产了一堆肠子在外面。她战战兢兢地扭头看了一眼,说了句:“怎么会这样?”
不是这样,还能那样?我心里巴不得这家伙倒下从此不再起来呢。静待了有十秒钟,倒下的血人没有站起来,我才想起自己该进去看下。
或许是感觉到我朝前走了一步,顾梅喊了句:“王成,你想干什么?”手上在使劲拉着我。
“看一下,它好像不动了,如果你怕就在外面等我。”我说道。不过,顾梅那敢一个人待外面,只好也跟我走进去。
倒下血人的旁边不远处,散落了一地的破布,还有鲜血淋漓的皮肉,看着恐怖异常。不过,当触及到地上的那双鞋时,我更吓呆了。如果我没记错,那应该是卢罐子刚才穿的那双,而从布条的颜sè来看,也应该是卢罐子的!
难道说,这血人就是卢罐子?我的脑袋轰地一声,再次吓的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