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犨赞赏的看了段明玉一眼,拍了拍段明玉的肩膀道:“走,寻乐子,哦,咳咳……不对,是寻找灵感去了。”
两个人在陈州城之中打转,倒是需要赵犨带路了。段明玉在这陈州城之中,熟悉的地方也就是那么几个,除了方才的饭店,客栈,就是自己驻扎的军营了,至于那启发“灵感”的地方,还从來沒有去过。
不过段明玉在现代社会的时候,一周倒有便知道是什么地方了。”段明玉颇为老实的道。
这陈州城的娱乐休闲场所,段明玉可是一个都沒听过,所以今天又成了初哥。
赵犨只是神秘一笑,露出一个谅你小子也沒去过的眼神,你们这些老老实实的妻管严,哪能知道这等销金窟所在呢?
金陵十二钗,秦淮风与月,自古以來便是文人墨客吹捧的特sè,天下闻名,可见风花雪月,风流韵事在男人当中的普遍程度
。
“这翠云阁便是这陈州城之中最大的一青楼,里面的姑娘不仅漂亮而且都有些不俗的本事,比如,有的会唱歌,有的会跳舞,有的会品箫,诸多优点,不一而足。最妙的是,这翠云阁出了许许多多的大美人,不仅有天人之sè,更有惊世之技,最为难得的是,听说还都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你少爷我今天心情好,带你小子去见识见识了。”赵犨有些大言不惭的自吹自擂的说道。
啥?你说啥?天人之姿?卖艺不卖身?很有看点哦。如果再加上一个暗地的侠女或者魔女身份,那可真就是一部半架空历史小说了。
段明玉想到此处不由得“嘿嘿”的直笑,这个一方土皇帝的赵大人看來也深得偷香窃玉之jīng髓啊。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兴趣?”赵犨只见段明玉突然之间笑得很诡异,以为他动心了,便故意问道。
段明玉又是嘿嘿的一笑,问道:“赵大人,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明玉贤弟说这些话就见外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啊?”赵犨甩了甩长发道。
“那就请恕在下直言了,不知和这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睡一晚上,大概要多少银子?”赵犨瞬间石化,可谓是目瞪口呆啊,这个当今状元,御封的怀化中郎将,可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粗俗啊,不过真是对了本官我的胃口。
赵犨虽然也是读书人,但也是带兵打仗的,我算是半个武将厮杀汉了,所以就对这些粗口也沒什么忌讳,当下不以为意的笑道:“有银子也睡不着,人家虽只是清倌人,但眼光高得很,每rì见的才俊公子不知凡几,可从沒听说有多少是幸运的成为成为入幕之宾的,一般都是看看舞蹈,下下棋,听听小曲之类的。”
切,这类故事电视上小说上演得可多了,可谓是不知凡己,段明玉有些不屑的道:“赵兄,在下不瞒您说,我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些清倌人了。说的好听点是清倌人,说的难听点,就他娘的是叫装B。有的还整个花魁出來,当画看,先人你个板板的,什么花魁草魁,再花魁,她也还是**。青楼是什么地方啊,那就是让咱们男人乐呵乐呵的地方,到了青楼,你不卖肉,就弄一张小脸就想糊弄过去,把咱们男人当傻子了?光看那脸就知足了,那还不如回家找副仕女图好好的欣赏呢,花那银子做什么?”
“哦,哦,明玉贤弟所言甚是,不瞒你说,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开始的时候倒好,时间一长,众人觉得无趣之后,这翠云阁的生意一直不怎么景气,不过为兄向你请教一下,什么叫做装B?”
“这个所谓的装B就是……这样吧,我生动形象的打个比方來说吧。这青楼里的**,明明就是给人睡的,偏偏还有什么卖艺不卖身的花魁故作清高,这就叫装B。”
“有道理,有道理。”赵犨一时之间,顿生知己之感:“明玉贤弟,为兄倒是看不出來你很有感慨嘛,怎么,以前逛过窑子?”
“沒有,沒有。”段明玉急忙摆了摆手,顺便还摇了摇头,谦虚的道:“哪里有这等事情,在下仅仅只是听这些卖艺不卖身的花魁的故事多了,有些麻木了。我就在想,到了青楼就该卖肉,要不然还是青楼吗?还有那些什么公子才俊,在花魁前人五人六的装模作样,说是欣赏人家的才华,可是背地里却是怎样一副嘴脸,咱们是男人,可都清楚的很。只有赵大人您,啧啧,这气质,这风度,真是纯朴自然,美玉天成,那才是真正的英才俊杰。”
赵犨老脸一红:“段小兄弟真的认为我是纯朴自然,美玉天成的英才俊杰?”
“那当然,在下什么时候说过一句假话了?”段明玉一本正经的道。
“赵兄,你说的翠云阁在哪里呢?”这是段明玉在这个世界第一次逛窑子,表现的自然要“初哥”一点,怎么能抢了堂堂赵大人的风头了。
果然,赵犨表现得极为畅快的一摆手,指着远处的一处楼阁道:“你看看,不就是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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