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徐济已然透彻。
临淮此时还不算很得到重视,徐济下一站便是前往淮yīn,这一站才是徐州最为繁华之地之一,这里掌控着徐州向荆襄输出商品的道路。徐济并没有在淮yīn久留,很快便踏上前往徐州治所彭城的路程。
此时徐州牧还不是rì后为人熟知的陶谦,这使得前来想要瞻仰名人的徐济跑了一场空,不过徐州此时已经有数位rì后极为出名的人了,比如陈珪,这位和自己儿子算计了吕布的名士就是徐州人并且出生名门早已是声名在外了,此时其子陈登也已经才名在外虽然尚年幼却也算得上被广为传道的了。
而陈珪据说年少时与袁术交游甚好,不知道此时身在洛阳的袁二公子是否料到这位陈汉瑜并没有那般好相与。
徐济说到底也没有去拜访这些名士的名声和资格,司马徽虽然也是名士却终究比不过这些名门之后,虽说都是名士却也有门第之分,颍川士族实际上不大看得起别处的士子,这大约也算得上是自矜名节,颍川毕竟是荀子故里,而临淄则是稷下学宫旧地,这两处的士族都是自觉高人一等的,徐济实在不想低人一等的去收这个气,不说陈汉瑜这人如何,他的高门大宅徐济自问没有资格进去,反倒是另一位风评不甚好的糜竺是徐济十分有兴趣去拜访的,不仅仅因为其人眼光甚准,更因为其世代经商,家财万贯,正是徐济现在最为缺少的东西,而且这位极为渴望被上层士人承认的商人醉心于名节,徐济可以轻易接触到,而且如今糜竺尚未入仕,大约是一个“养名”的状态,是以更加不会拒绝接见徐济,毕竟徐济怎么说也是司马徽弟子,勉强能算得上颍川士子。
而徐济有信心,只要能够见到这位年纪尚不达老jiān巨猾的糜竺,徐济就有把握让他为自己效力,这是徐济审时度势得出的结论,毕竟陶谦尚未成为州牧,不需要任用本地人来安抚民心,而汉时一贯不会任用商人为官,这正是徐济的依仗之一,糜竺的万贯家财正是徐济瞄上的起家的资本。
徐济已经马不停蹄的开始为自己的乱世之路谋划,即便已经难以成为一方诸侯,但是有一丝机会徐济都不会放弃,毕竟命还是放在自己手里来的安全。
而投效诸侯,徐济深知只有曹cāo能用得了自己,可是曹孟德疑心深重,但凡有个差池只怕就是xìng命堪忧,所以徐济坚定自己要有自己的谋划,不只是为了自己,还有自己那几位身在颍川的友人,那几位可都没能得到什么太美好的下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