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针对雨氏的yīn谋又在悄然上演。
破破烂烂的琉璃瓦片,残垣断壁散落一地,被大火烧的只剩下一些残骸烂渣,哦,这就是名噪一时的绿柳山庄吗?钱二蛋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幕,让他顿时心存畏惧,没想到李二哥他们出手如此凶狠,干净利落,不留半点足丝马迹。
“好了,大伙儿赶快动手清理,务必在三rì内,清理完毕,这里将要焕然一新,完好如初,钱二蛋命令众人道。”
此次进驻绿柳山庄,大司马给钱二蛋他们增派了不少人手,足有万余众,单单只为前期借尸一部。
“不好,钱先生,后山有大批土匪杀将过来,“柳庄主“差人来报。”
“哦,待我探看究竟,大伙儿原地待命,不可轻举妄动,钱二蛋随即命令众人。”
“众人齐声回应,是,钱先生!”
“来者何人?居然擅闯我绿柳山庄,只见那人手提长剑带着一群手下围了上来,看着钱二蛋他们一干人等,目露凶光的喝道。”
钱二蛋见势有些不妙,随即将乔装好的柳庄主推了出去,而他则躲在身后,一阵阵眼sè示与柳庄主其人,假的毕竟还是假的,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多少有点触不及防,战战兢兢的站在前面,不敢主动出声。
“哦,原来是庄主,卑职是后山王将军,rì前见山庄被歹人洗劫一空,甚感不妙,原以为庄主可能也在遇害之列,如今得见庄主安然无恙,卑职也就放心多了,随即那人命令众军放下手中的兵器,伙同钱二蛋他们一起重建山庄。”
“王将军啊,你们一直都留在这里吗?柳庄主不解的问。
“是的,庄主,没有您的命令我们寸步都不曾离开,看来那人对柳庄主还是毕恭毕敬,这下好了,原来是所谓的自己人,钱二蛋随即命人。”
“误会误会,都是自己人,大家赶快动手清理。”
“庄主,这位兄弟是?王将军好奇的问道。”
“哦,这位是钱二蛋,钱兄弟,rì前来过庄上,且上次的情报都是钱兄弟提供的,如今我们已是结义兄弟,那柳庄主胡说一通,居然那王将军也信以为真。”
看来这假庄主,还越来越进入角sè了还,钱二蛋别提有高兴,心里直夸自己高才,高才。
“哦,庄主,怎么这次不见柳姑娘他们?”
那王将军的问题实在是不少,幸好之前已早作安排,否则那假庄主还真就露馅了。
“玲儿他们出去游玩去了,是我叫他们去的,没有我的信,他们是不会回来的,你也看到了,庄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万一被玲儿他们看到,本庄主也不好解释这一切,是吧?”
那庄主的演技着实不错,这样的人才,如果没有我钱某人,那可真就被那司马给埋没了,钱二蛋暗自窃喜。
“好了,王将军,山庄遭此一劫,幸好有神灵相助,本庄主才幸免于难,说来也是因祸得福啊,此次本庄主从火云而来,待这里收拾停当,我们就再跟雨氏一较高下。”
看来庄主这一次,是成竹在胸啊,末将一切听从庄主安排,王将军抱拳施礼。
“好说,好说,只要王将军在,何愁大事不成,王将军啊,本庄主今后可就全倚仗你了。”
没想到这假庄主平rì里寡言少语,这演起戏来还一套一套,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言多必失,得上前提醒他一下。
钱二蛋,拍了一下庄主的肩膀,略使眼sè,以示少说为妙,那假庄主,才稍有jǐng觉。
“钱兄弟,什么事?但说无妨,啊都是自己人,那假庄主打掩道。”
“哦,庄主,依我看我们还是请王将军到内堂坐下来再聊吧,内堂兄弟们也已经收拾了出来。”
“哦,你看,我这办的叫什么事,一时激动把这茬给忘了,好,好,王将军这边请,说着便向内堂方向走去。”
内堂已然焕然一新,布置依然如从前一样,好像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
众位坐定后,庄主速命人内堂看茶。
来人,将茶水奉上,点头示意,便委身退下。
“来来来,王将军,钱兄弟请用茶,不必拘礼,那假庄主招呼道。”
众人端起茶杯准备喝茶,却见庄主,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王将军说道,“王将军啊,现在本庄主有一事需要你即刻去办!”
“庄主,只管吩咐下来,末将遵命就是。”
“好,好,这是一份信件,你派人带着这封信去青阳谷黑风岭,把它交个玲儿让她动身回来,其他的你就不用多说什么,玲儿见信后自然会同你一道回来,速去办吧!”
“是,庄主,那末将这就告辞了,说罢王将军便起身走出内堂。”
“行啊,你,这戏演的不错,回头钱某定会在司马面前为你请功,来来来,喝茶,喝茶,钱二蛋招呼道。”
柳庄主和钱二蛋他们,很快就把整个山庄给收拾妥当了,那也用将近三天的功夫,只待瓮中之鳖,这借尸还魂之计的前奏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王将军,一路上不敢耽搁,直奔黑风岭。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黑风岭守卫一阵盘问。”
“在下姓王,是绿柳山庄的管事,此行前来是要接我家小姐回庄,这个是庄主让我代转的一封信,守卫接过信,看了看上面的字,不巧的很,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
“谁是你家小姐,快说,快说,守卫一再盘问。”
“哦,是一个叫柳玲的姑娘,与她一行的还有丫鬟小红,王将军直言不讳道。”
“好的,你先再此等候,待我前去通禀,说着那守卫就向帅帐走去。”
“报,大帅!寨外有一人自称绿柳山庄的人,说要接柳姑娘回庄,这是那人代转的信件,那守卫边说,边将信件交予大帅。”
“哦,本帅知道了,你先安排那人在寨外客栈歇息。”
绿柳山庄,应该不会啊,之前我已率人血洗了整个山庄,怎么可能还有人,并且还有庄主的书信在此,这怎么可能?难道是那晚柳庄主不在遇害之列竟成了漏网之鱼?此时大帅内心甚是疑惑不解,想了想,还是先把信给玲儿过目,如果这封信是真的,那就说明柳庄主果然没死,如果说假的那就说明来者不善,必有yīn谋。
“玲儿,在干吗呢?大帅来到玲儿和小红的营帐猛出一声。
“哎呀,你吓死我了,玲儿在给那没良心的做披风,玲儿总是一副调皮样。”
“哦,没看出来啊,玲儿居然还有这等手艺,不简单,不简单啊,那岂不是让我这没良心的占尽了便宜?”
“去你的,我可以这么说,但你不能这么说,说着玲儿一把攥紧手中的披风顺势一丢,恰好把披风丢在了李二哥的脸上。”
李二哥顿时就乐了,“你丫的,敢丢我脸上,看我不收拾你这丫头片子,一个劲的追逐嬉戏。”
“好了,好了,玲儿,你过来,过来,这里有你一封信,是你爹给你捎来的,你快看看,我爹的信,怎么这么久才来?玲儿喘着粗气接过信,随手将信开封,李二哥趁着玲儿一时不注意,一把将其搂在坏中,一起坐在桌案旁阅览此信件,一边看,李二哥一边捣乱的抓啊挠啊。”
“哎呀,别闹,别闹,我在看信呢!玲儿聚jīng会神的看着信,一只手不断的推开李二哥捣乱的手。”
“信上说什么啊?李二哥问道。”
“哦,信上说爹爹病重久治不愈恐怕时rì不多了,让我立即回庄。”
“李二哥,你陪我一起回吗?玲儿侧着脑袋看着李二哥。”
“当然了,你要回庄,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呢,你休想借此逃离我的魔抓,呀呀呀,一个魔鬼般的面孔,一个很吓人的手势,逗得玲儿前仰后翻。”
“那我这就吩咐小红收拾行装,我们明rì出发,回家喽,玲儿兴高采烈的去找小红。”
这丫头,没心没肺的,着实让人爱不释手,大帅看着玲儿无忧无虑的背影,心中顿生莫名的怜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