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再连结。
这是卫宫切嗣魔术礼装的效果——而在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中,第一个尝受这种痛苦的,就是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所以,从此不再具有魔力——是的,现在自己是废人。
(鼠辈!!卫宫切嗣!)
断绝了未来的希望。
“但是还有一个东西——”坐在轮椅上,悄悄走近到面前的一个不起眼的箱子前面:以天才的肯尼斯的智慧所改造的,先代魔法产物。
“就是这个。”颤抖的取出:六边形的金属片,上面刻有好些不明的图案,同时可以感觉到,上面传来一阵阵怪异的魔术的波动。
超越了这里的魔法——连英灵的灵魂都可以引导控制的魔具。
“那个时候对着Caster使用已经证明了其效用——那么,”肯尼斯不知道为什么抓着魔具的手颤抖着,“啊……就、就是这个……”
“哈哈哈……我要复仇!你这个侮辱了魔法师之名的鼠辈。”
心中复仇的种子升腾起来了。
……
“舞弥,决定了——这次的目标,还是先解决那个人吧——肯尼斯。”
这是卫宫切嗣思考分析了一个钟头的决定。
对于拥有着不明魔术——甚至是魔法的关世那一方,卫宫切嗣现在决定暂时放一放——虽然这样会增加风险,但是还是一个一个解决就好了。
“爱丽丝菲尔,带着Saber——我们去Lancer的Master那里。”
准备完毕——但是,这个时候:
“轰隆——!”
这是巨大的响声,仿佛雷鸣一样。
“有人在么——?!”
在早就被肯尼斯破坏殆尽的爱因兹贝伦城堡门口,忽然闯进一个巨大的身影:
两头牛拉着一辆巨大的车:然后,从牛车上(真的是牛车,再强大的牛车也还是牛车~)可以看到两个身影——一个不喜欢穿裤子的红发大汉,一个留着及肩短发的(短发?)的弱气小受王妃。
“Ri、Rider……太快了啊!还有,来Saber的根据地干什么啊!”
从牛车上传来这样弱弱的声音。
而循着声音来到门口的爱丽斯菲尔和Saber看着莫名其妙来这里的Rider:
“Rider。你……”
赶到城堡大门口的Saber厉声开口道,但面对这总让人感到莫名的敌人,她也不知道该接着说些什么好了。
倒是Rider惊讶地皱起眉头说道:
“喂~骑士王,你今晚不换身现代行头吗?别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
Saber身穿盔甲的样子如果被说成死板,那Rider的牛仔裤加T恤又该怎么评价才好呢。如果将这盔甲视为Saber的骄傲,但那厚厚胸甲上的裂痕却又仿佛在暗示着它的脆弱。这里,或许只能说声“无知者无敌”了吧。
韦伯半躲在Ride。巨大的身躯后面抬头望着爱丽丝菲尔,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敌视对方还是在感到恐惧。不必言明,他的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想回家”和“快点”。
曾经伊斯坎达尔王因对被侵略领土的文化感兴趣,率先穿上了亚洲风情的服装使得身边的随从对他退避三舍。爱丽丝菲尔听说过这故事,但她肯定没有想到,引得面前的Rider换上现代服装的原因,其实在于身穿西装的Saber身上。
让她们更觉得奇怪的,是Rider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战斗使用的东西。
而是个桶。
不管怎么看,那都是个木制红酒樽。将酒樽轻松夹在腋下的Rider,简直就像是个前来送货的酒屋老板。
“你……”
再度语塞的Saber深吸了口气,镇静地说道。
“Rider,你来干什么?”
“看了还不明白?来找你喝酒啊——喂,别杵在那儿了快带路吧,有适合开宴会的庭院吗?这城堡里面都是灰,不行。”
“……”
Saber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前积攒在胸中的怒气也不翼而飞了。看着这个貌似毫无恶意的对手,她是没办法维持斗志的。
(之前还是想去Lancer那里和Lancer来一场以前以为各种原因没有顺利进行的“骑士决斗”的来着~)
“爱丽丝菲尔,怎么办?”
爱丽丝菲尔也同样一头雾水。
之前因为森林的结界被破坏而愤怒,但在看到那张笑嘻嘻的脸后,她也无论如何都恨不起来了。
“他不是那种会设圈套的人吧,难道真是想喝酒?”
Rider曾经说过.他会等Saber和Lancer之间分出胜负后再挑战。依然遵守以英灵的骄傲与自尊约定的事情,那么今晚他的突然出现实在是令人费解。
简直就像战争中的双方将军在没有战争的时候到路边的小酒馆喝酒唠嗑一样的不正常。
“难道那男人想对Saber采取怀柔政策?”
“不,这是挑战。”
应该已经失去了战意的Saber,此刻不知为何严肃了起来。
“挑战?”
“是的……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个高低,那就等于没有流血的‘战斗’。”
或许是听见了Saber话语,征服王笑着点了点头。
“呵呵,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剑相向,那就用酒来决一胜负吧。骑士王,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做好准备吧。”
“有趣。我接受。”
毅然作出回应的Saber如同在战场上一般散发着凛冽的斗志。直到现在,爱丽丝菲尔才意识到这不是玩笑,而是真正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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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时直接选用原文的……
还有,上次的那个浮空要塞的名字什么的余弄错了——现在就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