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相亲(上)
作者:花折流苏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853

“砚台?什么砚台?”刘胜兴致有些怏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在黑市里淘到那方砚台啊,那方什么铜雀台的。”苏乐提醒道。

“哦,你说得是铜雀台瓦砚吧,不过是一件普通的汉宫瓦砚罢了,能值五六万的样子,算是一个小漏。”刘胜敷衍地说道。

铜雀台瓦砚倒还罢了,虽然稀少,但不是没有,关键是阿房宫瓦砚,如果真得跟照妖镜器灵说得一样,绝对可以算得上绝世孤品,如果它横空出世,绝对会震撼整个收藏界,到时候清闲日子可就没有了,苏乐可算得上一个大嘴巴,绝对有必要藏着掖着。

“拉倒吧,小漏能让你那么拼命地争夺?指不定还是什么惊天大漏了,怎么对兄弟还这么藏着掖着,你也忒不够意思了。”苏乐撇撇嘴,毫不客气地揭穿了刘胜的谎言。

“好吧,你必须得保证不说出去,不然跟上次那件何朝宗的瓷雕观音一样,我还过不过啦,你知道吗,吕馆长可是足足纠缠了我两个月,吓得我都想办休学了。”刘胜微微叹息了下,提前给苏乐打了防预针。

“安啦,我不会说出去的,更何况我过几天就走了,哪有时间四处宣传啊。”苏乐罕见地脸红了一下,上次如果不是故宫博物院的馆长吕馆长和自己老爷子争得面红耳赤,他还不会将何朝宗的瓷雕观音拿出来说事,才闹得吕馆长天天堵门。

“这是一件铜雀台瓦砚的真品,而且里面还掩藏着一方阿房宫瓦砚,你没看这方瓦砚有些厚吗?”刘胜将铜雀台瓦砚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指了指。

“阿房宫瓦砚那是什么东西?”

苏乐通过刘胜了解了铜雀台瓦砚的珍贵,但阿房宫瓦砚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过。

“阿房宫瓦砚并没有在历史上出现过,我也是曾有幸看过巨然和尚的一份手札才有幸得知阿房宫瓦砚的存在,它是南唐后主李煜的爱物。”刘胜解释道。

“那得值多少钱啊?”苏乐对于刘胜的解释根本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他很喜欢拿金钱去衡量一件艺术品的价值。

“这个阿房宫瓦砚乃是稀世珍品,很可能还是孤品,其价值应该还在铜雀台瓦砚之上,具体还得等看到实物再说。”

估价这是一件让刘胜很为难的事,根本没有实物可以参考,而且他对于估价的事情经验不足,不敢妄下结论。

“那还不快点儿破解?”苏乐急吼吼地催促道。

“我不会啊,这是雁装法,杨老还没交给我怎么破解了。”刘胜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还不快点儿找杨老。”苏乐拿起手机就要让刘胜打电话。

刘胜万万没想到苏乐比自己还急,可你又急个什么劲儿啊,东西又不是你的,刘胜不由得腹诽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现在可是晚上。”刘胜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提醒道。

“算了,明天再说吧,睡觉。”苏乐看到挂钟指针才凌晨四点多,顿时跟泄气的皮球没什么两样,一下子就将自己扑倒在了床上。

“唉。”刘胜无奈地摇摇头,躺在床上很快地就睡了过去。

·······

“什么,好好好,我马上回去。”刘胜早晨一起来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脸色不由得微变。

“怎么了,老三?”

苏乐迷迷糊糊的起来,发现刘胜的脸色不对不由得问道。

“我爷爷病了,我得马上赶回家。”刘胜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过此刻刘胜的心情早就飘向了遥远的北方的华北平原上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里,似乎看到了一个整天背着粪筐的佝偻着身子的倔强老头,虽然小时候很少受到爷爷的关怀,但一听说他病了,心里还是满是的不是滋味,真不知道八十多岁的他怎么样了。

“怎么很严重吗?”苏乐关心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电话里说不清楚,毕竟他已经八十多了。”刘胜有些忧虑地说道。

“这样啊,我送你上机场,我让人把票给你定了,回去之后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还认识几个不错的医生。我估计就是一些老年病吧,应该没有多大问题。”苏乐安慰道。

“那我先谢谢你了,老二。对了东西你一块给我带回去吧。”刘胜心中一暖,看来这三兄弟没有白白的交往。

“自己兄弟有什么谢不谢的,咱们走吧。”

坐在苏乐的车上,刘胜早就归心似箭了,恨不得插上翅膀,分分钟就能到家,心里不断地翻转着,家里的情况一点儿也不清楚。

·······

“妈,我爷爷怎么样了。”

刘胜风尘仆仆地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放下行李,就急切地问道。

“小胜,你回来了,你爷爷没事就是感冒了,打了针已经大见好转了。”站在门口翘首期盼的母亲看到刘胜,脸色不禁浮现出一丝喜色。

“嗯,好了,那你们还急匆匆地催我回来干嘛,我还有好多事呢。”刘胜闻言不禁皱皱眉头,埋怨道。

“不这样你能回来吗,昨天你同福婶子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上海复旦的,也是一个名牌大学生,叫你回来,就是让你去相相。”母亲一听不由得嗔怪道。

“相亲?”刘胜顿时满脸的黑线,没想到相亲的事情居然会让自己遇上,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咱可是还没大学毕业了,怎么就让相亲了呢。

“妈,我可是有对象了。”刘胜有些恼怒地说道。

“哼,有对象,有对象,你什么时候领回来过?夏天的时候你弟弟可是都领到家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明年麦收你就毕业了,叫你考研你又不考,现在的小闺女们都少了,不给你抓紧的能行吗?”母亲很显然不相信刘胜的话,不住地数落道。

“妈,我真有对象了,不骗您。”刘胜无奈地说道。

“有对象也得给我相去,人家可是从苏州来的,大老远的快不容易的,如果不是你同福婶子在人家家里当我保姆,那么好的姑娘那轮得到你啊。”母亲强硬起来,要比父亲有魄力的多,通常是一言九鼎。

“我去看看我爷爷。”刘胜说完就急匆匆地进了屋。

“臭小子,明天就到你同福婶子家,听到没有。”母亲见刘胜已经进了屋,气呼呼地说道。

第二天,刘胜依旧没躲过去,不得不硬着头皮跟在母亲身后朝着同福婶子家走去,不过心里刘胜早就将这次相亲看成了一个闹剧,家远在苏州,又在复旦大学上课,不出意外的话人生的轨迹必定停留在南方,跟北方没有任何的瓜葛,相亲居然跑到北方农村来,除非她的脑袋秀逗了,或者另有所图。

“同福家的在吗?”

十分钟的路,几乎一眨眼就溜了过去,跟着母亲七扭八拐穿过一条条小过道(可以理解为巷子或者胡同),在一个宽敞的过道里的一个尖顶瓦房前停了下来,母亲敲打着门环,对着院内喊道。

“他娘你来了。”

母亲话音刚落,院子里面就传出来了动静,一个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中年妇女堆满了笑意,迎了出来。

“这不是小胜吗,几年没见成了大小伙子了。”同福婶子看到刘胜仿佛看到了新大陆一般,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同福婶子。”刘胜无奈低声叫了一声。

“走走,咱们屋去说。”同福婶子甜甜地答应了一声,随后拉着母亲进了小院,朝着客厅走去,刘胜只好尾随其后。

“嗯?”刘胜跟着进屋,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所谓的相亲的对象,脸上不由得堆起了浓浓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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