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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刘胜差点儿没气乐了,看着这个猥琐的老头如鱼得水的样子,刘胜就知道这家伙在赌石界混迹了有一段时间了,按着他的年龄来说,就是块石头现在也捂热了,难道欺负菜鸟你就这么有成就感,一项微温尔雅的刘胜心头不禁有了火气。
“比就比,还怕你不成?”用不着刘胜回答,马天佐这个公子哥哪受得了这样的气啊,第一时间就跟他杠上了。
“你不行,我要跟他比。”老头猥琐地摇了摇手指,一副我没心情虐你的样子,然后又指了指刘胜“:小伙子怎么样来两把,我不能欺负不懂的人是不。”
“行啊,老爷子你划出道来我肯定接着。”刘胜冷冷地一笑看着老头,有着照妖镜器灵傍身他还哪有输的道理。
一个不懂的人不喜欢欺负,难道菜鸟才是你的最爱吗?少在我这秀什么成就感,今天非得给你一个响亮的教训,看着老者刘胜不禁想到。
“哈哈,小伙子就是痛快。”老头露出得意地笑容,看了看手表说道。“现在是上午八点,咱们以一个小时为限怎么样,整个玉文化广场都是咱们活动的范围,每人找三块赌石,解出的毛料谁的总价值高,谁就赢了怎么样,输的一方要把自己的翡翠作为战利品给对方,然后还要结清对方的毛料款。”
“可以。”刘胜点点头,反正时间还早。配这个老头玩玩儿也可以。反正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小伙子就是痛快。年轻人就是要有这股冲劲儿,我很看好你哟。”老者顿时眉开眼笑起来,临走还不忘鼓励下刘胜。
妈的,这叫什么事儿啊,叫一个老头给调戏了,刘胜摇了摇头,在偌大的玉文化广场里挑三块赌石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虽然咱有照妖镜器灵。不过小心无大错不是,在阴沟里翻了船那乐子可就大了。
“刘少,你干嘛答应他啊,一看那家伙就知道他是个老手。”等老头走了,马天佐皱着眉头说道,他可不是什么完完全全的纨绔子弟,有着自己的事业,现在哪还不知道自己上当了,而且还连累了刘胜。
“没关系。”刘胜笑着摇了摇头,对于这个猥琐老头的挑衅。不过是玉雕文化节开始前的调剂品罢了,不然的话漫长的等待谁受得了了。即使是挑选赌石那也枯燥的很,现在刘胜后悔没将婉仪拉过来了。
“可...”马天佐看着刘胜欲言又止,神色稍稍有些迟疑,最终还是有碍于刘胜本身强大的自信没能说出来。
“怎么马少就这么对我没信心?”刘胜不禁莞尔,知道马天佐在想什么,“赌石其实关键在一个赌字,运气来了神马经验都是浮云,我可不认为我的运气还不如那个猥琐的老头,马少你说呢?”
得,马天佐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希望刘胜到时候别输得挺惨,不然的话就得动用一些暗地里的关系为刘胜保驾护航了。
“那个刘少咱们从哪里看起啊。”马天佐想通了一切,也不好打击刘胜的积极性,索性陪着他玩一次大的,即使一会儿跟程公子会合,也算是有个交代。
“这个,不急。”刘胜向四周望了望,最后索性闭上了嘴巴,赌石的世界乃是疯子的世界,即使在香港或者澳门最为疯狂的赌徒都会望而却步,杂乱无章的摊位,摩肩接踵的人群,还就真不好选取哪个方向。
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反正整个玉文化广场都需要逛上一逛,至于方向问题,那就不要太过纠结了,马天佐跟在刘胜的后面,第一次有了跟班的感觉,第一次体会到了往日里那些狗腿子们在自己身边战战兢兢地表演的心情。
“嗯?”刘胜走着走着忽然站住了,眼睛中一点儿惊艳的神色一闪而逝,差点儿让后边分神的马天佐一头撞上他。
刘胜驻足的这个摊位可以说用凄惨来形容,怎一个惨字了得,这里就是连只苍蝇都懒得驻足,更不要说那些来回穿梭的赌客了,不过守摊的小姑娘却一点儿也不怕生,坐在小马扎上怡然自得,似乎一点儿都不焦急的样子。
“先生,我这里只收现金。”忽然小姑娘觉得大好的太阳被人遮挡住了,两条清秀的眉毛不禁轻蹙,软糯而又跛脚的中文仿佛在刘胜的耳边响起。
“难道你这里没有pos机吗?”看着小姑娘微黑的肤色,刘胜突然间有了几分明悟,原来不是中国人啊。
看着小姑娘身上补着几块花布的衣服,刘胜不禁有些心酸,这个小姑娘也只有十一二岁吧,在中国正好是在父母爷奶怀里撒娇的年龄,生活在蜜罐里,哪知道愁滋味,哪知道生活的艰辛,哪知道像他们那么大的孩子还需要离开父母的怀抱,到处讨生活。
战乱的缅甸不仅仅给那里带来了贫穷,还有对苦难生活的坚强,这不眼前这个孩子已经知道了撑起家庭的责任,即使她的肩膀还十分的稚嫩。
“我不能在中国的银行开户,不过我这里有验钞机,很方便的。”小姑娘微微一笑,露出满口糯米似的牙齿,孩子的纯真在这一刻才爬上了她的脸庞,灿烂的笑意柔软了刘胜的整个心房,让他没有任何的理由去为难一个孩子。
刘胜点点头看着她献宝似的拿出的有些破旧的验钞机,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你可得耐心的等一下了,你知道周围的客商都是由pos机的,用不着现金付款。”
小姑娘郑重地点了点头,她也知道的这样的情况,即使是她的哈尼族同胞许诺她到了瑞丽他会将小姑娘的钱重新分给她,也没能打动她心里的那份倔强。
“马少,您能不能帮我个忙?”看着马天佐刘胜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人家毕竟不是自己的兄弟,而且跟自己不熟,这跑腿的活计实在是不好说出口,而且凭着他的人脉从银行里取出大量的现金应该没什么阻碍。
“行了,刘少什么话也别说了,只要你这几天帮我挑选一块儿大涨的石头,什么都没问题。”马天佐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主,插科打诨地半推半就答应了下来。
“那没问题。”刘胜也很爽快,拍着胸脯保证道。
看着马天佐离去的背影,刘胜开始有一搭无一搭地跟小姑娘聊了起来,“小姑娘我看你是从缅甸那里过来的吧,叫什么名字啊。”
“嗯,我叫若亚,跟着哈尼大叔一起来的。”小姑娘指了指离她不远的一个摊位,那个中年人摊主似乎听到了小姑娘说了他的名字,朝着这边看来,对着刘胜有好的点点头。
“很好听的名字,若亚,我可是看中了这块石头,你得等我的同伴将钱取回来。”刘胜指了指若亚小姑娘身前的一块老象皮的料子,郑重其事地说道。
“嗯,大哥哥是我第一个顾客,肯定会给你留着的,咱们可是说好了哟,三十万不讲价的。”若亚小姑娘努力地点点头,纯真的笑脸再次爬满了整张稚嫩的小脸。
不错啊,挺会做生意的吗,刘胜不禁暗自点点头,同时也看到了生活的无奈,让一个孩子迅速的成熟起来,蜕脱了他们的纯真。不过刘胜通过昨天安有德的介绍知道小姑娘并没有胡乱的要价,相反的价格还有些低,要知道老象皮的料子虽然赌性有点儿大,但公认的是出高翠的好料子。
“对了,若亚南阳这么远,你父母放心吗?”刘胜看着若亚形影只单的样子忽然问道。
“阿爸和阿妈在将军的矿上工作,没时间照顾我们,小妹要照顾弟弟,而且我已经十二岁了,已经是大人了,阿爸说家里不能养闲人,所以我就出来了,跟着在中国的哈尼族大叔、大娘们做生意,他们很照顾我的。”若亚平静地说道,心里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这是一件天生地义的事情。
看着若亚的表情刘胜一阵心酸,是啊,家里不养闲人,这是一个多么贫穷的家庭啊,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给家庭带来希望,稚嫩的肩膀上得担负着多少的艰辛啊。
“若亚,难道你不去上学吗?”刘胜刚说出口,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幼稚。
“上学?”若亚眨了眨漆黑的眸子,闪过点点的渴望,黯然地摇了摇头“那都是男孩子们的事情,女孩子是不允许上学的,到了十五六岁嫁人就好了。”
“什么嫁不嫁的,小丫头你这些赌石我十万块买了?”还没等刘胜想好怎么回答,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粗犷地、醉醺醺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