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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身陨的消息从云台峰散播了开来,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摇头叹息,也有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而这段时rì,孙鸿山可谓是扬眉吐气,出尽了风头,走起路来昂首阔步,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摸样。
韩非门下居住在三坝峰,此刻,在那半腰峰中,古树之下,众多身着青衫的弟子围绕成圈,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听着、看着中间那人侃侃大道。
“你们那是不知,林南这小子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在云山园,我敬他三尺,这小子就把尾巴翘上天上去了,竟然伙同高辉陷我于不利。”孙鸿山唾沫横飞,一脸愤怒。
“噢,那小子道行低微,行事竟如此胆大!”
“王师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正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如此说来,林南这回岂不是就撑爆肚皮了。”
“哈哈……”
孙鸿山重重“哼”一声:“仗着一点歪头筋,将注意打在老子身子,老子岂会让他好过。”
一人截断,道:“咦,据说那次可是孙师弟胡诌乱言,说上天降下福泽灵田长果,全是因为你的缘故,才惹得不少长老反感。”
孙鸿山“呸”一声:“我是着了林南那小子的当,这小子暗中散播谣言,中伤于我。”
一机灵的家伙见缝插针,“莫非是林南给孙师兄戴了高帽,孙师兄意态洋洋,帽子把头颅遮住撞墙了?”
“哈哈……”周围一阵哄笑。
孙鸿山怒形于sè,斥道:“曹良不懂就不要胡七八说,是林南那jiān诈小人,一步一步挖好陷阱,引着我掉落下去。”
一心急的人道:“莫谈这些了,说说在北界埠山脉的事吧!”
孙鸿山换之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我与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忽地,他似是想到什么,顿了一下,“我与高辉本来相约一决生死,林南狂妄,区区道行竟然要替那家伙强出头,我便顺手把他打的落花流水,跪地求饶,岂料,这小子见识到我凛凛神威,竟吓得脚不能立,掉落了寒潭。”
孙鸿山一边叙说,一边手舞足蹈,曲奇的故事,让他吹嘘的生动形象。众人听闻,对林南都是冒腾起狂妄,不可一世,有头无脑。
孙鸿山斜歪着嘴巴,噙着一抹淡淡的得意。
忽然,空中响起破空之声,伴随着风声响动的还有少女的怒斥。
“好个凛凛神威,跪地求饶。”
这声音对于在座的诸人来说并不陌生,孙鸿山更是笑容凝固而下。
“楚师姐…”他们一个个神态诧异望住空中摇曳了几圈徐徐落下的倩影。
楚蕊蕊俏脸冷冽,玉手中握着银莽仙剑,迈动起步伐,眼眸直shè孙鸿山。
孙鸿山头皮一阵发麻,这女子与林南何种关系,他也是猜测出了一二。
“楚师姐,这…我…”孙鸿山情不自禁,向后挪起了步伐。
楚蕊蕊怒“哼”一声,她自然是懒得搭理孙鸿山。之前,听孙鸿山吹嘘的诸人,见情势不妙,赶忙向着四围散去,楚蕊蕊的娇蛮在莲谷可是出了名的,如今这种情形,自然是犹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啊……”
三坝峰半腰,惨叫声音响彻。
旁观诸人,皆是冷汗涔涔,看了这孙鸿山被狂虐了一顿,他们才深有体会,为什么,古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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