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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谌等人的突然发难,致使十余名西夏守城兵士接连倒毙,而剩下的西夏兵士被赵谌的气势和武力所摄,不断的后退,赵谌的剑锋划出灵动的剑花,长剑所到之处,便是西夏军兵士身死之时,赵谌冷漠的挥剑将身边西夏军兵士砍翻在地,惨叫声接连传来,在空旷的夜晚显得十分突兀
不多时西夏军守城兵士能战之兵已不足十人,秦凤军站在赵谌的身后几乎没有任何出手的机会,目瞪口呆的看着赵谌,而西夏军眼中赵谌便是恶魔,皆惊恐的往后而退,不敢上前,西夏兵士早已丧胆,已无多少威胁,但这些人在赵谌眼中却是会预jǐng的隐患,赵谌并无怜悯,一路冲杀,如入无人之境。。
秦凤军兵士也奋力跟上,给还在倒地还未完全死绝的西夏兵补上一刀,冷风吹拂,浓郁的血腥味在空中飘散,赵谌将长剑插回剑鞘,前往机关所在之处的那个小室之中,赵谌一愣,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正正躲在其中瑟瑟发抖。
赵谌叹了口气,既然是敌对的一方,那便没什么人情可讲,赵谌摆了摆手,站在一边的兵士立刻将惊恐的少年带拖走,虽然少年眼中满眼恐惧,满含求生的渴望,但对于赵谌来说并无同情的可能。
机关很简单,赵谌反复观察了一下,用力拉动连杆,巨大的机械轰鸣声想起,沉重的城门缓缓向两边分开,赵谌一愣,没想到会产生如此巨大的声响,看来西夏人在平时定然有消除声响的措施,果然广元城西夏军驻扎的西边,在城门洞开的声响传出之后,立刻传来了嘈杂之声,看来西夏军的反应速度并不慢。赵谌回到城楼之上,西夏军赶来的速度要快一些,但若是进入巷战,秦凤军兵力的优势便很难发挥,赵谌现在首先要做的事守住城楼,否则一担城门被关,突袭战便成了攻城战。赵谌立刻下令让城下伏击的兵士全部调往城楼之上,将火把收集齐全,震天雷蓄势待发。
西夏广元城守将姓李全成,祖上父辈乃是国中大将,立下赫赫战功,子承父业被调往广元城成为大将。此处贸易繁荣,来往宋,夏商人颇多,而且西夏国对广元城极为重视,不仅陈兵一万余jīng兵,且每年的财政拨款也着实不少,让其赚了不少好处。李全成带兵能力平庸,但为人处世却颇为世故,这些年本应该到期离职,但对朝中官员孝敬不少,皇帝又敬重其父辈战功,因此广元城守将,八年内从未更换。
此时的李全成满脸忧sè,敢如此大胆的攻来。除了东方的宋人外,实在想不出别人,领兵作战的确不是李全成之擅长,若不是广元城rì进斗金,谁愿意呆在这不毛之地,最让李全成郁闷的是,手下兵将的反应速度远远超过了他的统筹力。军令未到兵士已经随将出发,等他到达军营之后,只剩下两千兵力,其余兵力早已冲向城墙。
李全成大怒。就算宋军来犯,在斥候并未发现宋军大规模的动向,相信攻来的秦凤军也不会太多,这些手下将领平时对他们不薄,引为嫡系,现在却个个各自为战,不听号令,李全成咬牙切齿的对身边传令兵下令道:“持我将令,立刻让他们给我滚回来,否则一概斩首示众。”
马上传令兵接过虎符,策马朝着城门而去,其实李全成事误会了这些将领,广元城所有的将领在进驻城内之时都会被皇帝亲自召见,其实交代的事情也很简单,便是所有人皆有专断之权,可在未接到城防守将将领前便可自行领军与进犯的敌军作战,其实西夏皇帝早已知晓李全成是个草包,并无统兵守御一方之能,但李全成十分会做人,包裹一些皇妃都对李全成信赖有加,李全成每年送到皇宫之中的金银珠宝,早已不可计数,自然聚集到不错的人气,西夏皇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广元城地理位置很重要,只能加筑高大的城墙,贮备极为充足的战备资源。
李全成的命令一到,众多将领皆开始犹豫不决,虽然皇帝命令在前,但县官不如现管,若是得罪了李全成,恐怕不仅在广元城待不下去,恐怕就算回到皇城复命,在李全成的关系网下,恐怕也再无升迁的可能,八成在接到李全成严令之后,犹豫片刻便回军复命,还有两成将领并未理会李全成的军令,皇命在上,若是广元城被攻破,他们这些人皆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这些将领继续带着两千余兵士朝着城楼杀来。
赵谌听力惊人,从凌乱的脚步声中可以大约判断,有一千左右的兵力在快速靠近,赵谌并不慌张,只要坚守片刻便可以等到大队人马赶来,赵谌暗暗松了口气,若是假如有五千以上兵力快速赶来,强攻城楼,再以其余兵力火速围在城门之边,据门而守,多带箭矢檑木,再配合后军,很容易便能将城门守住,李全成的意气用事,不仅帮了赵谌一个大忙,同时也将断送广元城的统治权。
赵谌让死去西夏兵的弓箭抬起,赵谌顺手撑开弓弦,虽然并非神兵,但作为军队普及的弓箭算是jīng品,赵谌看了看装满箭矢的箭囊,手握震天雷,静静等待着金兵的的到来,西夏军看到倒毙在地的西夏军兵士尸体,顾不得伤感,满眼愤恨的朝着城楼杀来,忽然从城楼之上落下大量的圆形之物,落在西夏军中产生了剧烈的爆炸,在赵谌改良下,震天雷的威力更加巨大,震天雷强力杀伤半径值之内的西夏军兵士,在巨大的爆炸声中瞬间被炸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的血肉,肢体四散而飞,较远之处的兵士,不是被巨大的声响震聋了耳朵,便是被震天雷爆裂而急速飞出的小石子击伤倒地,浓烟滚滚而起,一时之间将往上冲的西夏军阻挡在城楼阶梯之处。
城楼阶梯之处到处散落的血肉,碎石满地,周边还有许多痛苦呻吟着的西夏兵士,反应过来的西夏兵士虽然满脸惊恐,但还是急忙丢下兵器将倒地的兵士往后拖曳,忽然十余支箭矢从城楼之上落下,正在拖曳的西夏军兵士瞬间数人中箭,被shè中要害的西夏军兵士当场毙命,其余中箭者倒地惨叫不已。
西夏将领盯着城头满眼怒火,向前一步道:“他们的武器已经不足,随我攻上城墙,将其斩成肉酱。”‘噗嗤’一声传来,箭矢破开头盔,穿首而过,西夏将领睁大了眼睛,满脸不甘的倒地而死。
身后兵士满脸错愕,脸sè更加恐惧,将领的数十个亲兵满脸悲愤之sè,吼叫着朝着城楼冲去,剧烈的爆炸在亲兵中炸响,浓烈的硝烟过后,地上躺满了死伤的西夏兵士,一些兵士的手脚飞离,早已不知飞到了哪里,最惨的要数一个兵士从腰间被齐齐炸断,兵士茫然的想要坐起,但下身早已没有知觉,当看到自己血肉模糊的下半身时,惨呼一声瞬时毙命。
几个胆大的兵士上前拖拽还未死绝的兵士,忽然箭矢在这些兵士的眼前,大力的穿过拖曳兵士的头颅,几个拖曳的兵士先是一愣,紧接着连滚带爬,满脸惊恐的逃离了尸体,无人再敢上前,只能悲凉的看着数个尚未死绝的兵士在惨呼中,慢慢流血而亡。
小小的城楼石碣,成了死亡的深渊,无人敢上前一步,谁也不知道这种可怕的武器还有多少会前来索命,近两千人就这样只能围着城楼石碣,而毫无办法。
忽然有将领喊道:“弟兄们,我们乃是西夏jīng锐,怎可被怕死怯战,随我冲,若是我死了,你们也一定不能停下脚步,冲啊。”
众多西夏军被此人话语一激,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悲愤,皆怒吼响应,朝着石碣冲去,又是一轮震天雷落下,在密集的西夏军中剧烈的爆炸,因为站位极为击中,当场炸死炸伤近百人,但此次西夏兵士并未停歇,踏着其他兵士的尸体继续向上而攻,赵谌赞许的点了点头,西夏军总算拿出了几分血xìng和jīng锐的样子,但此时攻来已经为时已晚,赵谌下令将所有震天雷全部丢出去后,搭弓便shè,一声惨叫传来,刚刚鼓舞士气的那个将领中箭倒地,很快被密集的西夏兵踩踏而死,忽然一轮密集的箭雨,数百支利箭急速划破空气,从空中落下,站在后排的西夏兵接连软软倒地,死伤无数,西夏军回头yù战,发现数万宋军早已在身后排好了战阵,冰冷的刀枪齐举,指向一众西夏兵士。
前排的西夏军继续往上猛冲,一轮箭雨再次袭来,接近城头的西夏军再次被shè翻数百人,死伤惨重,秦凤军战阵已成,踏着整齐的步伐齐齐前进,后面不断有兵士从城门之中涌入,大势已去,西夏兵再无斗志,将兵士全部扔在地上,接连跪地请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