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杨颖确定了关系后,我就决定暂时倾盆洗手,不再搞风搞雨,打算开开心心,快乐快乐的和小美女一起度过小学的最后一年。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不总是如我所愿。在六年级的下半期开学不久,就连续发生了两件事,而且针对的还是同一个人——我的小女友,杨颖。这两件事,暂时中断了我这种chūn花秋月,泡妞遛狗的惬意生活。
第一件事就是有一天放学回家,突然被三个骑自行的中学生拦住,其中一个看起来像二流子的梳着中分的家伙指着我的鼻子对我说:
“小子,以后离杨颖远点。她被哥哥我看上了。如果老子以后再听说你娃敢去sāo扰杨颖的话,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记住了哈,以后离杨颖有好远就滚好远。”说完,不等我回话,三人就牛逼哄哄的骑着脚下的破自行车扬长而去。
“中分”的嚣张让我怒火冲天:尼玛,老子不去找别人的麻烦,对方就应该烧高香了,现在竟然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挖墙脚挖到老子头上了,难道他就不会去打听打听,杨校花的身上已经贴上了老子的标签?
我和杨颖在搞对象,耍朋友似乎已经成了学生中公开的秘密,风声都传到班主任那里去了,以至于班主任多次找我谈话,委婉的训导我要把心思花在学习上,不要东想西想的。只不过班主任的话被我当成了耳旁风,当时训我的时候我把胸脯怕得当当响,保证下了一大堆,但等他一离开,我就开始我行我素,和杨颖该亲就亲,该摸就摸,一切照旧——当然仅限于无人的时候,有人在时我还是比较规矩的。
我为什么对于班主任的话yīn奉阳违,这么嚣张呢?因为我有嚣张的本钱!因为此时的我,不仅在泡桐树小学人尽皆知,在全区,乃至全市的初级教育系统里面也是名声在外,在我第四次蝉联市教育局组织的大型考试中(期中,期末)第一名的时候,就已经有多家市重点小学的校长给我抛过橄榄枝,各种好处利益许了一大堆。
但本人不是忘本之人,所有的橄榄枝都被我当柴烧了。
但是如果班主任或者任何一个老师敢棒打鸳鸯,拆散我和小丫头纯真的爱情,干涉我们的私人生活的话,我就敢拉着小丫头离开。
所以,班主任对我的屡教不改毫无办法,多次婉转教育看不到效果后,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任我我行我素,当“任我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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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校所有师生差不多都知道我和杨颖“有一腿”的情况下,中分这小瘪三只要稍微一打听,就该知道他想采摘的那朵花面前还有我这堵墙挡着。所以,我根本无法得知到底是谁“出卖”了我。
由于这次的人是外校的中学生,几个和我比起来牛高马大,我见了都只有跑的“猛人”,和以前我修理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同一级武力值的,所以这次的挑衅,引起了我相当的重视。
要解决其实很简单,甚至父母都不用出马,一个电话打到我认识的任何一个在公安系统工作的叔叔伯伯那里,恐怕那三个瘪三的读书生涯就得终结了。要知道,想讨好我爸爸这个政坛新星,想和蜀都省老王家攀上关系的人太多了。
但我着实不想这么干。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愿意因为我的话就断送了三个无辜青年的大好前途,尽管他们已经得罪了我,但毕竟还没有对我造成实质xìng的伤害。
而且,即便是犯错,也总得给人家一次改过的机会不是?
呵呵,开个玩笑,什么好生之德都是屁话。其实,只要能解决问题,什么手段我都不介意使用。我之所以不想狐假虎威出动父母这一大杀器,主要是我压根儿就不觉得这三个小瘪三值得我这么大动干戈,他们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杀鸡用牛刀,那是自降身份,抬举这三个小瘪三了。
我还是喜欢用我自己的方式,凭我个人的能力来解决面对的这一难题。
因为对方根本就不是本校的,甚至连是哪一个学校的我目前都不清楚,所以,到目前为止我除了发动我的铁心豆瓣们去打听消息,盯住学校大门出现的可疑人物,同时提醒杨颖有可能会受到的sāo扰外,暂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不过,第二天出门的时候,为了预防万一,我就带上了一次我心血来cháo想试验一番的“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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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中分男”威胁我后,一连一个星期,都没什么动静。有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意味。于是,渐渐的我也放松了jǐng惕,放学回家在公交车站把杨颖送上公交车后,如果不好打车,我也偶尔走走路。
但就在我第二次走路回家的半路上,十天前威胁我的那个中分男又出现了。还是三人一伙,骑个破自行车,把我挡在路上。
“嘿,小子,不长记xìng啊?给你说了,你们学校的杨颖是我看上的马子,叫你龟儿子不要碰,你TM是耳朵聋还是怎么滴?”把我堵住后,中分男把自行车一架,就朝我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手,想揪我的耳朵。
但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我一躲,向后一跳,就躲过了中分男的狗爪子,然后从裤兜里摸出一把堂哥送我的瑞士军刀,拔出刀刃,对着中分男,一言不发的,冷冷的看着他。
中分男可没有空手入白刃的工夫,一不小心被我扎到了,那也是要流血的。这个道理他懂,立刻就止步了。但嘴上却骂得更凶。显然,他没料到我一个小学生竟然敢在他面前亮刀子。
“我cāoNMLGB!赶在我面前亮刀子,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中分男骂骂咧咧,气急败坏的回到他的自行车跟前,打开书包,竟然从中摸出一把小插子(匕首),气势汹汹的朝我走过来,目露凶光,威胁道:
“你TM扔不扔?不扔老子给你放血!”
“cāoNM!你来放呀?不来放就是狗rì的杂种!”我举起匕首,一刀刺向自己的大腿,大腿上顿时血流如注!“来啊?我cāoNM!敢威胁老子!来扎呀,不来就是狗杂种!”
说着,我拔出带血的刀刃,又一刀插在了大腿上。这时候上面的血流得更多,滴滴答答,把我的半条小西裤都染红了。鲜血沿着大腿朝下流,没要几秒钟,我脚站立的马路上就流了一滩的血。
此时的我,有些状如疯魔。嘴里一直干嚎,眼神冰冷,仿佛一条受伤的孤狼,死死的盯着面前已经完全吓傻的中分男。
这个时候的中分男被我这个拿起刀就朝自己大腿上扎的疯子完全吓傻了,脸上苍白,没有一丝血sè。
而和他一起来,cāo着双手,原本只是来看好戏的两个同伙,更是双目圆睁,不知所措。一种叫恐惧的东西爬上两人的心头。其中一个只坚持了半分钟,就已经崩溃,完全不管他的伙伴,只是叫了声“莽娃,快跑!事情搞大了,这小子疯了!”,蹬上自行车,一溜烟就跑了。
看到其中的一个同伙跑了,坐在车上的另一个也赶紧闪人,然后就是脸sè苍白,双脚哆嗦的中分男。
此时的中分男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潇洒。脑海已经被恐惧攫住。喃喃的叫声了“疯了,这个人已经完全疯了!”就拔腿骑着自行车跟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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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神恶煞的我站在原地,盯着三人落荒而逃的方向,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这才收起手中的瑞士军刀,用纸巾擦了擦刀刃,揣回兜里。
然后,我用手在那半条已经被鲜血浸透的西裤兜里一挖,挖出一包装着鸡血和一块小牛皮的酸nǎi袋。不过此时的酸nǎi袋上面已经破了两个洞。
于是,我走到路边的垃圾桶,扔了。
之后,心头就涌起了一种不小的成就感:
哼,老子的绝招,哪里是几个毛都没涨齐的初中生看得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