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琼正在伺候我洗脸漱口,妈妈和nǎinǎi就过来看我来了。还一人用保温桶给我提了一桶鸡汤,说是给我补身子。
昨天晚上虽然没有和李琼真正的大战三百回合,她只是用她那诱人的小嘴将我全身的yù望吸得一干二净,但这在过程中,我还是消耗了不少的能量,然后又睡了一个晚上,现在的我,还真是饥肠辘辘,妈妈和nǎinǎi的鸡汤可谓正逢其时。
妈妈和nǎinǎi的到来让李琼有些局促不安,这自然是因为昨天晚上她和我之间所干的“坏事”让她一时半会儿无法面对我的母亲。为了避免李琼尴尬,我让李琼回家去休息。她也的确是需要休息,昨天晚上为了照顾我,她几乎就没合过眼,只有天亮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才躺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那好,小宽,我下午的时候再来看你。”李琼点了点头,有些心虚的向我妈和nǎinǎi说了声再见,就迫不及待了离开了病房。
李琼离开不久,接下来直到下午下班之前,我的房间的如同一家生意爆好的jì院,一波接一波的访客就从没断过。他们有的是那庞大得连我也认不完的家族远近亲戚,有的是爷爷,父亲的同事,朋友或属下,要不就是妈妈公司的下属和朋友。显然,有人把我住院的这件事给透露了出去,以至于引起了无数人的关注和行动。
对于这些访客,特别是那些不太熟的访客,一波两波还好,波次多了,我就开始厌烦了。因为我心头清楚得很,这些人,来看的不是我,而是我的爷爷,爸爸和妈妈,来看的是老王家这颗大树和招牌!
于是,在一天结束之后,我把服务我的特护叫过来,告诉她除了妈妈爸爸,爷爷nǎinǎi和李琼等几个最亲的人外,其余的人一律给我挡在卧室门外。
这样,从第二天开始,我的卧室总算清净了下来。来看的人还是很多,摩肩接踵,络绎不绝,但是只有很少的一些人能够进入卧室来见我,大多数都在外面的会客厅留下礼物,和我的“全权代表”李琼聊一会就离开了。
期间,市电视台的几个人,其中一人还是副台长,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要来采访我。爸爸已经通过他的秘书,提前告诉我这是“市长”安排的,于是,这些记者们得意让我破例接见了一次。期间,我向这些无冕之王大倒苦水,还把身长缠好的绷带给撕了下来,向他们展露我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累累伤痕”。
“……呜呜,我还是未成年人啊!还不满十二岁!那些jǐng察,不分青红灶白,把我这个救人英雄铐上,拖到审讯室,关起门来就是一顿乱打!说要给我来顿杀威棒,杀杀我的威风!呜呜……我一个中学生,哪有什么威风呐!要说威风,也是他们这些人民jǐng察有威风。呜呜……要不是英勇无畏的解放军叔叔及时赶来,我,我恐怕就被这些‘人民卫士’给活活打死……呜呜……”在摄像机面前,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着jǐng察们的种种恶行,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直让一个给我撑话筒的女记者和旁边那位照顾我的护士妹妹抹泪不已;而身边的几个大老爷们儿,包括那个副台长,也是义愤填膺,同仇敌忾的样子,高呼对于这些jǐng察队伍中的害群之马,一定要严惩不贷!
但愤怒归愤怒,眼泪却没有。
“唉,还是女孩儿们好啊!宽哥哥没白疼你们!”看着这些只愤怒不落泪的大老爷们儿们,我在心中发出一声无奈的慨叹。
————————————————————————————————
记者们离开之后,不久,大概过了两三天,陆陆续续的,便有一些振奋人心的好消息通过妈妈,李琼等人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
先是打我的那个年轻jǐng察,被带入军营之后,直接丢进了一间暗无天rì的禁闭室。然后四个高大威猛,孔夫有力的战士跟着走了进去,一个小时后又走了出来,出来的时候人人身上带血。
两天后,打我的那个jǐng察被集团军区军事法庭以侮辱,袭击,殴打,滥用职权,刑讯逼供现役军官林林总总十几条罪行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又一天后,年轻jǐng察因不服判决,袭击并试图夺取看守战士的配枪被看守战士当场shè杀!看守战士因机智勇敢,不怕牺牲,勇于和犯罪分子做斗争而膺获个人二等功!
至于以牛刚为首的夜来香一伙人,包括调戏李琼的那五个混混,则被扣上了黑社会犯罪团伙的帽子,在受了一顿至少需要躺床三月才能站起来走路的皮肉之苦后,分别被判处两到八年不等的有期徒刑。开门营业还没有两个月的夜来香舞厅在事发的第二天就被关门查封了!
如果以上只能算是开胃菜的话,接下来由蜀都市zhèng fǔ发起,蜀都市公安局具体执行,波及整个蜀都市的整治社会治安,纠正人民jǐng察作风,清理基层jǐng察队伍,声势浩大的“整风、打黑”运动,才是真正的大餐!
这场“整风,打黑”运动,持续了整整半年时间,在长达半年的整风打黑运动中,一大批偷鸡摸狗,坑蒙拐骗,欺压百姓的大混混,小混混纷纷落网;一大群素尸裹位,站着茅坑不拉死,乃至jǐng匪勾结,草菅人命的基层民jǐng,派出所副所长,所长被强力清除出了人名jǐng察的队伍。
第一个被清除的就是年轻jǐng察的叔叔,让年轻jǐng察嚣张跋扈,视国法为儿戏的chūn山路派出所所长苟宝山!
持续半年的“打黑,整风”运动让整个蜀都市的社会风气为之一净,翻出了不少的冤假错案,取得了相当不错的社会效益。老百姓为zhèng fǔ“干好事,办实事”大力叫好,特别是那些曾经受过混混们sāo扰,被无良jǐng察欺压的老百姓直呼他们的市长大人为青天老大爷!一封封感谢信,一面面的锦旗下雪一样直飞我父亲的办公室。
对于政治人物来说,社会效益倒还是其次,社会效益中所蕴藏的政治意义才是我父亲关注的重点。而通过这次“整风,打黑”运动,我的父亲第一次让他的朋友,上司和下属以及他的对手看到了他纵横捭阖,雷霆万钧的一面,让他们在这场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的斗争中第一次见识到了蜀都王家的权势和“威风”!一些以前不太瞧得起王家,没觉得王家有多了不起的其他几家蜀都豪门望族的大佬都开始约束自己的子弟,特别是家中那些无法无天的三代份子,让他们不要轻易招惹这个在军、政、商都有庞大势力的真正豪门!
我的“英勇受伤”,让爷爷的同事和上司见识了他王霸互犊,铁血狠辣的一面;让父亲等到了在政界发力的一个绝佳韧机,既团结了同志,又打击了政敌,还大涨了自己的威望,让一把手都要暂避其锋芒,可谓一箭三雕!
至于母亲,也斩获不小,至少,一些以前不太了解这个蜀都商界女强人背景的商业对手,这次终于见识到了我妈妈背后的大树是多么的高大,不少几天前还是敌人的竞争对手,现在却主动跑到妈妈的公司来示好,表示可以利益均沾!
爸爸,妈妈和爷爷所有人都因此而“受益”;而我这个为家族做了最大贡献的始作俑者,除了收获一身的伤外,最大的好处不过是有幸光顾了一趟传说中的高干病房!
这也太TM吃亏了!
但叫我小呢?谁叫我还没有当棋手的资格呢?呜呜,我不要当棋子,我要当棋手,我要来当分蛋糕的人!
————————————————————————————————
当然,什么棋子棋手的,身为局中人,但基本上被当成是局外人来看待的我目前还根本没这个意识,或者,没人会让我现在就开始意识这些。不管是已经见了马克思的年轻jǐng察,还是坐在班房内“赏月”的夜来香前老板,以及那五个已经不知道被押解到了哪所监狱服刑的倒霉混混,对于这些人的遭遇,我仅知道他们的大致结局,具体过程却不得而知,也不会有人告诉我,至于为了达成这种结局而牵涉到多少的yīn谋诡计,动用了王家多大的关系网络,涉及到了多少的利益交换,则就更不是现在的我可以知晓的了。
所以,当所有人都忙的时候,作为事件的中心,本书的猪脚,我现在却是相当的闲,闲得蛋都有些疼了。
于是,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光,我准备开始逗服侍我的护士妹妹。我总是不愿意浪费自己的青chūn。
“哔哔哔——”我按动墙上的呼叫器。
“首长,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许思敲了三下门,然后从隔壁的休息室走了进来,站在我的床边,面带浅笑的看着我。
这个正是我最感兴趣的那个护士。
服侍我的护士有三个,分成三班倒,每个人干八个小时,不分天晴下雨,也不管大姨妈来不来,总之是全天候的。
三个护士,都是十仈jiǔ岁二十岁出头的年龄,可谓青chūn年少。
光青chūn年少还不够,作为服侍首长们,领导们的特护,她们就如同zhōng nán hǎi的服务员,那是选了又选,挑了又挑——年龄大的不要,技术不好的不好,长相不好,身材不高的也不要。
而蜀都军区医院安排服侍我的这三个护士妹妹,则是特护里面的特护,那身材,那长相,那技术,不用说,都是相当的牛逼,相当的出类拔萃!
不过,人就是怕比。三个身高长相技术都差不太多的特护,我最喜欢,最有感觉的还是眼前这个叫许思的护士妹妹。至于其他两个,经过我连续三天的观察和试探,比起许思来,总觉得还是要差上那么一两筹。
经过三天的接触,许思已经由最初的一本正经,公事公办到现在可以和我有说有笑,亲密了许多。
除了一点,在对我的称呼上,始终以“首长”相称,任我说多少次都不肯叫我一声“宽哥哥”,可谓是屡教不改!
而在这一点是,其余两个护士妹妹就听话多了,我把脸一垮,一黑,她们就“宽哥哥”前,“宽哥哥”后了。
但最终,我还是觉得许思妹妹好。
我TM真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