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接下来的八个小时,将由我来为您服务。我就在您的隔壁,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只需按一下床头的呼叫器,我就会过来的。”两个护士离开后,留下来的漂亮女护士站在我的床边,毕恭毕敬的对着我道。
“首长?别,我可不是首长。我叫王宽,你直接叫我宽哥哥好了。”我侧头看着这个好看的护士姐姐一阵猛瞧,发现她至少有一米六五高,身穿粉sè的护士裙,不知道是她过高的原因还是短摆太短,裙子下面露出了一大段洁白无瑕的大腿。
到底是来照顾人还是来谋杀人的啊?真是要命!
我**裸的目光让护士姐姐有些受不了,jīng致好看的小脸一红,下意识的就把双手放在裙子前面。
“来这里住的都是首长。”护士姐姐轻声说了一句,“而且,你也没我大。”
声音如黄莺鸣啼,非常动听,我在心里不由又给她加了两分。
“咳咳!”我一声干笑,“你怎么知道我比你小的?”我注视着她的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道。
“入院记录里面有呢!”护士姐姐俏皮的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夹。
“好。”我泄气耸了耸肩,“护士姐姐,既然你已经了解了我的底细,我就不强迫你叫我宽哥哥了。那就叫我OPPA。”我把对付林若曦的招数用在了护士的身上。
“我才不叫呢!OPPA是韩语,哥哥的意思!”护士姐姐狡黠的一笑。
我的天!我一翻白眼,心想,高干病房不愧是高干病房,连个小护士都这么牛逼,还让不让人混了啊?
我正打算想个什么更妙的点子逗一逗这个叫许思的漂亮小护士时,妈妈,nǎinǎi和李琼她们就进了病房,朝我这里走来。
许思见我的家人进来,和我点了点头,急忙离开。
“我的乖孙子啊,可让你受苦了,告诉nǎinǎi,还疼不疼?”nǎinǎi第一个进入卧室,来到床边,拉着我的手问。
“已经好多了,nǎinǎi,只有一点点疼了。”在nǎinǎi面前,我又变成了十来岁的小屁孩。
“不疼就好,不疼就好!”nǎinǎi用她那双枯槁的双手拍着我的手,笑着对我道。
“妈,你别担心。刚才院长已经说了,宽宽只是皮外伤,没伤着骨头,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妈妈在一边安慰nǎinǎi,nǎinǎi的年龄也不小了,太过伤心对身体总之是不好的。
“话虽如此,可是我们家宽宽哪里受过这种苦啊?你看看,全身上下,皮开肉绽,就没几处是好的,万一以后烙下了什么隐疾,那可是关系他一辈子的事啊!”说着说着,nǎinǎi又开始流眼泪了。
nǎinǎi流泪,妈妈也跟着流,然后就是李琼。看着nǎinǎi花白的头发,老泪纵横的双眼,看着流泪的母亲和李琼,忽然间,身处于情亲漩涡中的我,也有了一种想流泪的冲动。
这让我很不习惯,于是,我对她们说,今天被折腾了一天,我有些累了,她们就先回去休息。
听我这么一说,妈妈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快要到深夜十二点了。于是她就开始劝nǎinǎi回家休息,说这里有她来照顾就行了。
但nǎinǎi却说她不困,她留下来照顾我。然后妈妈就开始劝,nǎinǎi拒绝,妈妈又劝,两人相持不下,都不想离开。
我见她们这样下去恐怕到明天天亮也不一定有结果,于是大声说谁也不许留下来,都回去,这里有护士二十四小时值班,有什么问题我可以找护士。
“护士怎么行?哪有自己人照顾得周到?”妈妈想都不想就否决了。
“是啊
,宽宽,还是让nǎinǎi来照顾你。”nǎinǎi也在旁边附和。
nǎinǎi和妈妈面前没李琼说话的份,所以她只能不停的给我使眼sè,希望我能让她留下来。
但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是一个都不想她们留下。但看这架势,不留下一个人她们是不会走了,于是,我对妈妈和nǎinǎi说既然她们不放心的话,让李琼留下来好了。
对于照顾了我四五年的李琼,妈妈和nǎinǎi自然是一万个放心,于是,两人叮嘱了一番李琼,又让我好好养伤,不要担心那些伤害过我的人,爷爷和爸爸会去处理的,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所有的亲戚走后,卧室内就是剩下了李琼和我。
“宽宽,你受苦了。”李琼坐在床边,用手摸着我的脸,眼睛红红的看着我。李琼的眼泪,在医院见到我那副惨兮兮的样子之后几乎就没断过,到现在都有些浮肿了。
“别担心,琼姐。我身上这些伤是看着吓人,其实一点也不严重。”我安慰着李琼道。
“宽宽,你就别骗我了。你身上这么多伤,哪能不严重?都怪我,要不是没去参加同学会,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你也不会受这么多伤了。”说着说着,李琼就开始自责起来,然后又开始流泪。
“千万别这么说,琼姐!这事怎么能怪你?”听李琼这么一说,我就有些哭笑不得。
这都是哪跟哪啊?
但我的安慰并没有让李琼解开自己的心结,她一直把这件事的原因归结在她自己身上,特别是前不久在医院的时候,她的父亲李明远把她拉到一边,严厉的问她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让我去舞厅那种鱼龙混杂的场所?而且还对她说幸好我今天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如果我真的有个什么闪失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李明远让李琼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
李琼父亲对她说的那番话对她的影响非常大。如果说在她的父亲说那番话之前李琼还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不对”的话,在他父亲声sè俱厉的说了那一番话后,她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ìng。随即,一种深入骨髓的自责和悔恨就如同骨附骨之蚁,再也去不掉!李琼越想越怕,越回忆越后悔,从那之后,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就如同被打开的水龙头,没有断过。
“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宽宽,姐姐对不起你,让你差点……差点……”说到这里,李琼就泪如雨下,说不下去了。
我见李琼又开始放声痛哭,用牙齿使劲的咬住自己嘴唇,血印子都咬出来了,这时,我才意识到李琼有些不对劲。
“琼姐,你别责怪你自己了。这根本和你没关系啊?而且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你呀?别哭了好不好?乖,别哭,再哭就不漂亮了哦——”我开始使劲浑身解数,安慰李琼。
但是我的安慰没用,此时的李琼已经陷入了思维的怪圈,她已经认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让我陷入陷阱并差点酿成大祸!我越安慰,李琼越哭得撕心裂肺,到最后,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看来,如果我不想办法转移一下李琼的注意力,这很可能变成她永久的心结。
既然说不管用,那就直接做。
于是,我一把抱住李琼的头,把嘴唇对着她那哭泣的嘴唇印了上去。我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把我的舌头伸进去使劲搅动,吸允一番,过了差不多有五分钟,这才离开她的嘴唇。
这时,李琼已经没功夫去伤心去痛苦,只来得及如同刚上岸的溺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呼吸了。
“不要哭了。也不要自责了。这是意外,是谁也预料不到的意外。最该死的不死你,也不是我,是那五个混混,是那舞厅老板以及jǐng匪勾结的败类jǐng察!所以,不要把一切背在自己身上。你没必要背,也背不起,懂么,我可爱的琼琼姐?”我捧起李琼苍白的俏脸,然后跟着又是一个激烈的深吻。
这次,李琼不再像刚才那样被动,只过了半分钟,她就热烈的回应起来,垂在肩下的双手也抬了起来,环在我的脑后。
这下,我知道我成功了!成功挽救了一个“悲情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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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成功了,但是这又引起来另外一个麻烦。我可不是有一个有定力的人,特别是在女sè面前,更没什么定力。和李琼的两次激吻,直接我把我的小弟弟点爆了。于是,我一把李琼将李琼推倒在床,并用一只手去解她牛仔裤上的扣子。
“啊,宽宽,不行!”意识到我想对她“做坏事”之后,李琼立刻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
“琼姐,你就给我。我下面硬得像铁块儿一样,都要爆了。”经历了这么多的大事,又是在医院这种特殊的场合,我发现此时的我比平时要兴奋得多。
“啊,宽宽,真的不行。其他时候姐姐可以给你,但是你现在身上还有伤,真的不行!”李琼摇头拒绝,态度非常坚决。
“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我都要死了,快给我,琼姐!”我用手拉开李琼捂住裤扣的手,准备用当霸王了。
李琼见我双目通红,呼吸急促,下面的帐篷搭得老高,就知道此时的我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光凭她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阻止不我了。
于是,李琼看了看我下面的小旗杆,又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牙关轻咬,害羞的对我道:“宽宽,你身上有伤,那样真的对你身上的伤不好。要不我,我给你咬——”
什么,咬?这个我最喜欢了。于是欣喜的点了点头,躺了下来,准备迎接人生的美妙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