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进来的穿白大褂的老年人,是保健医生,与其同来的,是一名三十多岁,长相颇有些儒雅斯文的男人。
那男人一进屋,目光就立马在屋中来回扫视了一番。
当他的目光扫视到陈凌和顾云烟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抹浓浓的惊艳之sè。至于两女身旁的江洹,则自动给忽略了。
不过他看向众人的时候,一种眼高于顶的强大气场,让所有人都觉得不舒服。
“陈小姐,省立医院的皮肤病科廖天成来了。”穿白大褂的保健医生,神sè恭敬地向着陈凌介绍道:“廖天成一声,是咱们景田市,乃至整个华夏国,都是首屈一指的皮肤科名医。前一段时间,刚从西来国皇家医学院进修回来,他这刚回来,我就给您请来了。”
“这还不错,”顾云烟皱了皱眉头,敛去心中的不舒服,这人虽然讨厌,可能到西来国皇家医学院进修,想必本事也是有的。
“都坐下吧!”陈凌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道。
众人坐下,顾云烟立马说道:“这是景田市名中医江洹,廖医生,今天你们怕是得打一场擂台赛了。”
廖天成一瞥江洹,神sè不悦道:“你们还请了别的医生?笑话,卟啉症乃是皮肤病,是西医领域疾病,什么时候轮到中医来插足了?”
江洹淡淡地瞥了一眼廖天成,悠然自得,没有丝毫的生气,“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卟啉症又不是只有你们西医能够医治。”
卟啉症,又称为血卟啉症,血紫质病,民间俗称吸血鬼病。
这种病不能够见阳光,说穿了就是不能被紫外线照shè,被阳光照shè,就会造成皮肤灼伤。
这一点很像吸血鬼影片中的那些吸血鬼一样,白天不敢在阳光下活动,只能在夜间活动。
阳光成了这种病的禁忌。
这也就是为什么陈凌只能待在屋中,还将窗帘给遮得严严实实的。
皮肤病是西医中常见的病,可在江洹看来,陈凌的病,未必就是卟啉症。因为陈凌的症状,与卟啉症,有很多不吻合之处!
廖天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之sè,嘲弄道:“好大的口气,看来你这种人,还真是盲目自信!纵观你这人印堂发黑,皮肤鲜有红润之sè,乃是体虚却阳症状,奉劝你不要妄想当什么小白脸,因为你很可能会jīng尽人亡!”
“哈哈哈!”江洹闻言差点没笑晕过去,上下打量了一眼廖天成,“你面sè发白,颧骨泛青,五指透黑,头顶微秃,这是你小时候**过度,导致的肾虚。切莫用壮阳药,否则只会让你更快的jīng尽人亡!”
“哈哈!”顾云烟在一旁忍不住哈哈大笑,捂着肚子,俏脸笑得通红。
陈凌也忍俊不禁得掩面轻笑了起来,暗道江洹这小子嘴巴真够犀利的。
“你,你胡说八道!”廖天成面红耳赤,怒火yù喷地盯着江洹,yīn沉道:“这卟啉症,我要是医治不好,那你就更不可能医治得了!”
“是吗?”江洹嘴角一扯,这人还真是狂妄得可以,连陈凌到底是不是卟啉症,都没有诊断过,就这么大放厥词!
陈凌柳眉颦了颦,似乎也觉得廖天成的话,说得有点过了,“不知道廖医生,打算用什么办法来医治我的病?”
被问到自己的专业问题,廖天成立马变得镇定自若,自信地问道:“不知道陈小姐,有什么临床表现?”
“表现?”陈凌惨笑了一声,露出满脸倦态,“很多,烦躁,压抑,没胃口,不能见阳光,光线一强,皮肤就灼痛。”
说着陈凌挽起了睡衣袖口,露出了左臂,只见那袖口之下,却是一副令人触目惊心的惨象。
纵横交错,坑坑洼洼,斑驳郁结的灼伤痕迹,遍布在左臂上,很那想象,那外表曼妙的身姿下,竟会是这样一幅情景。
江洹暗自叹息一声,陈凌这般伤痕,想必不出意外,就是不经意间被阳光灼伤所致。
卟啉症的人,是不能见阳光的,任何对正常人来说算正常的亮度光线,对卟啉症病人,就相当于烈火炙烤一样。
江洹目光一凝,不着痕迹地从陈凌的脸颊上扫过,终究还是发现,那绝美容颜上,有着些许难以观察到的细微伤痕。
也难怪陈凌一度绝望到了深渊。
“这病,我想我可以医治!”廖天成咳嗽了一声,自信满满道。
陈凌放下衣袖,懒洋洋道:“廖医生打算怎么医治呢?”
“这病并不难,我会根据陈小姐的病况,让陈小姐按时口服核黄素,按时作息,不能劳累,也不能受到任何刺激,同时以纠正水,电解质紊乱疗法来治疗。”廖天成一口气,说了诸多的方法,还时不时对着江洹投以一个挑衅的眼神。
那眼神就像在说:这是西医的疗法,中医会懂什么是电解质紊乱疗法么?知道什么是纠正水么?
奉劝你赶紧滚蛋!
陈凌闻言,淡然一笑,道:“可是,这些方法,真的有用么?”
廖天成所说的这些疗法,陈凌曾经请来的诸多医生,可没少用过,到最后,陈凌还不是依旧这般样子?
“这,这肯定有用的!这些都是卟啉症最有用的治疗方法!”廖天成坚定道。
“保健医生,送客吧!又是一个空有虚名的医生。”陈凌仰躺在椅子上,再也没有多说一句废话。
“这,陈小姐,廖医生能来一次不容易,您……”保健医生很为难,吞吞吐吐道。
“对不起,凌姐已经这么说了,保健医生,请你送客吧!”顾云烟摇摇头,冷淡地说了几句,转而看向江洹,“你的治疗方法,是不是跟他一样?”
“呵,”江洹嘴角一扯,“堂堂中医,何须用西医的治疗方法。我不需要那么繁琐的程序,只需要让我切脉检查即可。”
陈凌笑看着江洹,“你还是第一次敢这么说话的人,希望你不是空口说白话。”
陈凌伸出了手臂,放到了江洹面前,一股淡若香兰的气味顿时钻入江洹的鼻端,江洹分辨得出来,这是女儿家的天然体香。
江洹伸出三根手指,搭在陈凌的玉腕处,闭上眼眸,沉心诊脉。
这边廖天成却有些愤愤不平,叫嚷道:“切,中医能治好卟啉症?这不可能!中医恐怕连最基本的皮肤病都医治不好!”
“闭嘴!”顾云烟柳眉一皱,喝斥道。
这种时候,廖天成能不吵吵闹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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