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可能含有轻微的血腥内容,所以我在此郑重提醒禁止十五岁以下儿童观看,就算要观看也必须在家长陪同下观看。(我觉得这个孩子肯定会被家长锤死)
————片头曲————
《Panzerkampf》——sabaton
————正文————
4月10rì,西西伯利亚。
自从上次出院后,我们就被连夜运到战争前线,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4月的西伯利亚还很冷,大部分士兵都缩在战壕里瑟瑟发抖,十分不舒服。
我的巡逻时间是白天。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了,我把早已冻僵的耳朵搓了搓,有气无力的哈了一口白气,往帐篷里走。
“哦!好暖和……”我一进帐篷,眼镜片上就附了一层水雾(我好像还没告诉各位我戴眼镜)。顿时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快点呀!冷气都进来了。”虹不满地抱怨。随后就是一阵叹息声,物体碰撞的声音和脚步声远去的声音,看来琐爷已经去巡逻了。
“呼——”我一屁股坐到床上,盯着不断跳动的火焰问虹:“身体有没有不适?”“没有,你呢?”虹说。“没有啊。”我往床上一横,“看来真的没事了,小rì本到底搞的什么玩意儿呀……”话没说完我就已经累得不行直接睡着了。
4月11rì凌晨2点。
“嘿!快醒醒,起来啦……”我感觉有人拍我的脸,虽然困得不行,还是睁开了一只眼,看见了虹。“怎么了?敌人?”我挠挠头。“不是,有几个士兵jīng神崩溃,被拉医院去了,咱们要填补空缺……”“⊙●○♁◎Θ⊙¤♀◆◇┐└♀♂Ψ※№∑ξζω□∮△√∩¤々∞¨〃々—~‖♂♀°′″℃$¤£☆★〇●◎◇◆□……”我骂了一大堆脏话,然后去了。
我打着哈欠围着我们的阵地转来转去转来转去,腿软的要命。就在我快走不动时,小队长突然小声叫道:“有敌人!隐蔽!”我们全体滚进战壕。“神经太过紧张的家伙……”我不耐烦的说。虹倒是很小心,拿出望远镜往敌人方向看了半天,然后一脸惊讶的把望远镜塞给我,叫我一定要看。我只得耐着xìng子拿起望远镜,按照虹指的方向看去。
“哎?有点意思呀……”我嘟囔道。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人,距我们大约八百米,飞离地面几米,没有飞行装备,没有常规武器,什么东西?……身着水手服,留着双马尾,哦,是个女的……
唉?
唉唉?
什么?再说一遍?
我缓缓的放下望远镜,眼角抽个不停,“这个是……百合子?”
“百合子是谁?你认识?”虹奇怪地问。
“认识你妹呀!!”一股无明业火直冲我脑门,我跳起来冲虹大喊道,“知道天启不知道百合子?你红jǐng白玩啦!!”这下彻底暴露了,我感到我似乎被冲击波击中了,从嘴里喷出来一大股血,喷了虹一脸,随即倒地。虹傻睁着大眼愣是没反应过来。
“呀!你干嘛……”小队长着急地站起来还没抱怨完,也被击翻在地。剩下的人全都吓得缩到战壕里去了。
许多帐篷里都探出头来,想看看是不是有敌人。
虹蹲到我跟前担心地问:“疼不?”
我揉着肚子说:“不太疼,就是太酸。”
敌人阵地上突然传来一阵低频率高分贝的声音,我们全被震得痛苦地捂着耳朵使劲缩在地上。
不多久,声音停了,所有人都紧张地往敌方眺望,只听敌方传来一阵机器轰鸣声。忽然无数道光线shè来,我用手挡住了眼睛。
“这敌军数量真是可观……”虹咽了口唾沫说。
“全体战斗准备!”我们这儿有人大喊到,不少人手忙脚乱的冲出帐篷。
不等我们做什么,机器轰鸣声忽然大了很多倍,光线也开始晃动。
“不好!再快!块!敌人来了……”
只听一阵炮声响过,我们阵地上开了一溜花,惨叫声不绝于耳。
“%@¥*#……)#@)—@、;[。‘、¥……”我使劲碎了一口,“在这样下去我jīng神也要崩溃了!”
“敌人打的就是心理战!要从军队数量上把你吓垮,不要畏惧他们!”虹给我鼓劲。
“哼!”我冷笑一声,“现在说这干嘛,活着就是了……”我硬撑着起来,端起枪,但我郁闷的发现,敌人全是装甲部队。
“唉……”我又坐了下去,“你TM在逗我呀……”
“就你这点心理承受能力,到时候▇▇▇▇▇▇▇▇(严禁剧透)看你咋办!”虹愤愤不平地说,“不要绝望,看!我们这儿不是路过一群米格战机吗?”
“你认为这有用吗?”我探出头去,一眼就看见了“百合子”,蓝紫sè的光环包围着她。突然,光环忽的一下扩散开来,所有米格战机全体失控,一齐栽地!
“你闭嘴!未来预言者!”虹愤怒的叫道。
“这下,我们完了……”我淡淡的说,敌人装甲车已经开到了我们跟前。
“绝对没完!!!!”虹大叫到,我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惊讶的看着他。
“走你!”虹大吼一声,一下扒上一个开过我们所躲着的战壕的敌人战车,我见状也赶忙扒了上去。
虹朝车顶的门开了几枪,几秒后门就开了,钻出了一个一脸疑惑的坦克兵。我二话没说就爆了他的头,然后卸下一枚手榴弹扔进车里去,并把门关上,然后虹一屁股坐了上去。坦克里传来惊呼声和咒骂声,还有人不停推门想把手榴弹扔出去,不过老虹到底没让他们得逞。七秒后虹和门一起弹了一下,我就知道手榴弹已经爆炸了。虹急忙让开,我一打开门,一阵血雾直接扑了我一脸。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强忍着恶心钻了进去。
“卧擦!全被炸成碎片片了!”虹一进来就捂着嘴大叫。
“你少废话!让我专心开车!”我强忍着恶心摸着因沾满了鲜血和人体组织液而显得黏黏滑滑的cāo纵杆,努力回想着以前学过的那么可怜的一点点的战车驾驶知识。
虹见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上前来用袖子抹掉粘在各种显视屏上的血。
好歹学会怎么开了,赶快东撞西撞的开车逃离了战场。
不知过了多久,四下里已经看不见一个人了,此时战车也已经没油了,渐渐的停了下来。我叹了口气从车里钻出来,一看天都亮了。
“唉……”我跳下了车,用满是各种人体组织液的手抹了一把满是鲜血的脸,背靠着履带坐下,愉快的说道,“真亏你能想出来。”
虹也从车里钻出来,听到我的话哈哈笑了两声,下车来和我握握手,问我要了只烟,刚抽了没两口就猛烈的呕吐了起来。看到他这样子本来就一直忍着的我也忍不住了,和他一起吐了起来。最后没什么可吐的了干脆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过了有半天,我们的巡逻直升机发现了吐到虚脱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我俩,于是下来把我们接了回去。真佩服他们,我们可是浑身的各种人体组织液和一股酸臭味。
后来我们来到一个并不熟悉的军营,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立刻去洗一个澡,然后在医生检查我们的时候果断睡过去。
接下来几天我们一直在休息,但战事却不会停止,rì本已经攻入俄罗斯本土,欧洲各国正全力抗衡被纳粹控制的德国。rì本的下一步似乎是把俄罗斯从洲界线处切成两半,一个一个打。
这次败仗后联合国把我们这个只剩二十人不到所谓的特种部队于5月5rì调往英国休整,说我们马上要执行一个特难的任务。于是我们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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