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透明金字塔后面,便是卢浮宫的大门,三人购买过价格不菲的参观通票之后,便从正门鱼贯而入。
卢浮宫原是法国王宫,曾经有念半边的招数学会了!
于是风思扬笑着纠正道:“尊敬的女士,我想您说的是‘心怀不轨’这个成语吧!”
外国女人的脸立刻涨红了,似乎因为自己的半瓶醋被不幸勘破的缘故,立即怒冲冲的说道:“我不管是不jiu还是不轨,总之,我们对你们来这儿的目的非常怀疑,所以现在请你们立刻出去!”
声音很大,语气也很不好,让人听着有点上火,但风思扬还是压住了,仍旧平静的说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要知道,你们博物馆开放的目的便是让人欣赏艺术,并且你们也是以此获得收入,而我们是按照你们制定的规定付费买票,再进来参观的,既没有用相机拍摄,也没有出手乱动,有什么值得怀疑的?要知道,凡事要有证据,你们有吗?”
“对你们这些中国人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据,我们有权力这么做,你们马上出去!”外国女人突然生气了,大声吼道。
风思扬很想跟这个女人理论一下,但理智告诉自己,眼前外国女人对中国人满肚子成见,而且胡搅蛮缠,几乎不可理喻,继续谈下去也只是对牛弹琴,而且不是还有“好男不和女斗”的至理名言可以佐证嘛!
于是风思扬索xìng说道:“好吧,但请你们退票,要知道我们才刚进博物馆,很多地方都还没来及看!”
“没门!”
两个汉字用极为不标准的怪异声调从一个外国人口中喊出来,效果极为滑稽,风思扬被气笑了,一旁早就忍了很久的嘎鲁却终于怒了!
“你什么意思?店大欺客还是认为我们是软柿子?没有合理的理由,休想在这里作威作福!”
外国女人并不是太懂嘎鲁这句夹杂着很多成语的话,但从表情可以看出嘎鲁的暴怒,于是先是一愣,接着便拿起手中的对讲机,转而用法语叽里呱啦了一阵。
一分钟不到,几个膀大腰圆的保安便冲了过来!
郎腾看到自己的生意来了,立刻兴奋起来,身形微动的同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从手指关节处传来。
“别莽撞!”
风思扬还算冷静,想到此时在人家的地面上,真要生出一些事端,不管有理没理,就凭这些西方国家一贯的歪嘴放屁的德xìng,只要在出入境环节上稍稍卡自己一下,就会打乱自己随后的所有计划,于是风思扬立即提醒郎腾。
“好吧,你赢了!”
风思扬对外国女人说完这句话,便带着一脸不忿的嘎鲁和准备随时动手的郎腾走了。
“***!这些宝贝本来就是咱们的,是这群混蛋的无耻祖宗用见不得人的方式抢到这里来的,现在竟然还不让人看了,要知道我们可都是花钱买票的,这不是摆明了欺负咱们嘛!为什么就不能教训他们一下!”
刚出博物馆大门,憋了半天的嘎鲁便气冲冲的说道。
“教训是要教训的,但未必是现在,也未必用拳脚!”
一个计划已然浮上风思扬心头,而这个计划自然离不开胡图秋和单清凉师兄弟的高妙造假手段。
只是风思扬对刚刚这一出还是有些不解,毕竟博物馆内参观的人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都有,但他们为什么只针对身为中国人的自己三个?
回到酒店,霍海和郑直他们已经回来了。等霍大少爷发表完例行感慨和不着边际的天马行空之后,嘎鲁便将自己的遭遇讲了出来。
“呵呵,可能是风兄长得太正气,不幸中奖了!”郑直突然没头没脑的讲出一句。
“啥意思?不是太明白!”风思扬不解。
“人家把你当成具有中国官方背景的文物登记和回流机构人员了!”郑直答道。
风思扬回想一下,便恍然大悟起来,话说哥们长得帅也有不便之处,真他妈怪了!不过就冲自己不时闭目入定、一动不动的样子,确实让人看着有点奇怪。
郑直接着说道:“其实不光高卢鸡,就连rì不落、米利坚和小东倭,这几年都对中国要求归还被掠文物的要求害怕了,要知道,他们博物馆里的中国文物,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通过战争抢劫和私盗私掠而来的,说起来,这些文物就是他们这些可耻国家的罪恶证据!”
“妈的,原来是这样!”
风思扬已然明白了,要说这帮龟孙子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方式抢了人家的东西不算,还堂而皇之的卖票展出,现在还为了不让文物宗主国登记索回,竟然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往外赶人,这他妈算是怎么个事?
“中国goverment的这个想法是很好,但估计实现起来极难,因为这些列强对这个要求要么装作充耳不闻,要么百般狡辩,甚至有些还理直气壮的宣称绝不归还,你说咱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也用战争手段再抢回来吧!”
郑直分析得很透彻,但一直沉默郎腾却越听越来气,等到郑直话音一落,便咬牙切齿的说道:“战争就战争,谁怕谁,什么‘绝不打第一枪’的狗屁鬼话!为什么咱们只有被动挨打的份?真要有这样一场战争,我第一个回部队,就是第一个当炮灰也绝无二话!”
这番话虽然听起来有点极端,但风思扬却很是欣赏,只是还有更好和更加巧妙的办法,否则风思扬费劲巴拉的把胡图秋师兄弟请来干嘛?
只是风思扬现在还不愿说,但不管怎样,老子迟早还会回来的!
也许用不了多久!
品尝过不过尔尔的法式大餐之后,晚上睡个大头觉,第二天一早,一架飞机已然直刺云霄,向着卡萨布兰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