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坦诚以待,虽没得夫妻之实,却是行了夫妻之礼。两人更是有了打算,来年入chūn,等逸飞将萱儿的顽疾克制。到时便成婚,成为真正的夫妻。
其实逸飞是多么希望萱儿能够改口喊自己一声相公,萱儿的小口喊出来一定是动人心魂。但这是迟早的事,自己又不能cāo之过急。
第二rì,逸飞一早起床,便将昨rì所发生的一切皆告知了萱儿。之所以回家会那么晚,是因为遇见了得病晕厥的蛮牛。他希望萱儿能够谅解,但是此刻的萱儿又怎会计较那些,脸上的红晕表示近rì的气sè很不错。
逸飞决定带她出去走走。
“萱儿,你说等到我两老去之后,带着一家大小孙儿再次这般散步,那该多好。”逸飞很享受这种感觉,这样的幸福感给他千金不换。
萱儿听后,依偎在逸飞的怀中,慢悠悠的随着逸飞的脚步前行:“会的,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
下了一天的雨总算有个晴天,朝阳如注,透过树荫普照大地。洒在两人身上,金黄sè的光芒映衬在他们的面庞,给人感觉那是必须定格的完美画面。
两人就这么漫无目的走着,他们不是在秀恩爱,而是就想坚持着这份感觉,怕这是一个梦幻泡影,刹那间消失不见。
直到两人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听到了朗朗书声,萱儿突然驻足的脚步。
“三年之前,逸飞还在这家学堂呢,如今便成为小大人了。”萱儿是触景生情。
而逸飞又哪儿记得这草堂:“呵呵,是吗?我现在可不只是小大人,还是位要做相公的大丈夫。”
逸飞说完,只见萱儿脸上稍显羞涩:“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说着,他便带着萱儿走进了草堂。
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
草堂之内,乃颂《孝经》,萱儿听后,都能和着应上几声。
“逸飞可记得孩时你将学堂中念到的知识告诉萱儿的趣事么?要不是逸飞,萱儿或许个字不识呢!”
“哦?那是我家萱儿自己聪明,我那时不过是个小破孩儿,怎可能教得好萱儿呢?”
“呵呵呵,你呀,就会逗人家开心,是个巧舌的人呢!”
“那也只是对我家萱儿啊,不逗你开心,那我逗谁呢?”逸飞说着,轻轻碰了碰萱儿的小鼻头。
“说不过你,听说学堂有位新来的先生,是位学富五车的老爷。我们便不要在这儿打扰人家,快快离去吧!”
萱儿还想跟逸飞到更多的地方,回忆更多的往事。不过就在萱儿抱着逸飞的手膀,准备离开之时,突然逸飞愣在了原地,眼神凝望着学堂。萱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到了那位被外人说成xìng子孤僻的先生。
而也就在此刻,那先生转过了身,逸飞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东皋子王绩吗?
同时,王绩也看见了逸飞跟萱儿,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而后又再次教导着学生们。
只是那一眼,逸飞便读懂了王绩眼神中的意思,他转过身,摸了摸萱儿的脑袋:“要不我们在这儿等等。”
王绩的意思便是让逸飞等候,而萱儿也自然明白逸飞的意思。毫不犹豫的答应。
两人坐在草堂外的小竹林圆石凳上,静静的等候着王绩。果然,就在逸飞跟萱儿相互打闹之时,忘记突然从身后走了过来。
萱儿见后,立马起身行礼。而逸飞直到背后来了贵客,也立马起身拱手行礼道:“无功先生好。”
“孟大夫好。”王绩虽然已经是而立之年,却也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
萱儿知道逸飞有话跟先生说,于是礼貌的准备离开:“那奴家不打扰先生。”
正当萱儿准备离开,却被逸飞一手抓住,萱儿猛地回过头,看到了一脸坏笑的逸飞:“留下来吧,在我面前,你没了秘密,那在你面前,我也没什么秘密。”
逸飞所指,萱儿自然明白,小脸一下刷红。
一边的王绩见后,是羡慕不已:“哈哈哈哈,孟大夫用情深刻,乃是有情有义的好男儿。”
“无功先生心xìng平淡,闲云野鹤,心境之高,更是难能可贵。”
两人说完,便相互大笑起来。客套了一番之后,终于坐了下来,开始畅谈。
说王绩乃是初唐第一文人也不为过,在隋朝末年,他便已经是才高八斗的神童,如今不过是看惯了世间纷扰,寻求早出暮归的乡野生活而已。
逸飞知道王绩的未来,也知道这位文人今后的成就。他不会为王绩这般隐世而感到可惜,王绩有他自己的未来,加入自己擅加干预,那未来王绩会不会有他的成就,就不为人知了。或许更好,或许更坏。
而王绩见到了逸飞,那感觉便是相见恨晚。他跟逸飞从天文谈到地理,从乡野谈到朝廷,从上古,谈到未来,从文学谈到医学。本怀着是教导一番的心态,却不想最后,自己竟然只能向逸飞讨教。无论是哪一个方面,眼前这位不足十八的男子,竟然都有着非同凡响的见解更知识。
他敢于纠正自己的天圆地方,敢于纠正如今浑天仪的错误历法。敢于预测今后朝廷命运的走向,敢于抨击上古先秦的得失功过。
“哈哈哈哈,果然,果然你才是真正的神童仙子。杨素穷其一生寻求一位真正的神童仙子,却不想这位神童在他死后才出现。”
那王绩最后不得不承认逸飞那鬼才般的能力,不得不服,差点儿膜拜。
而逸飞听后,皱了皱眉头,看来接下来,终于要聊到自己想知道的话题了。
见那王绩笑得是开怀不已,而逸飞则是冷静了下来,等到王绩消停片刻的间隙,他猛然问道:“先生,神童仙子跟益州的仙灵苑到底是何关系?”
原本还在大笑得王绩,突然噤声,待他最后仔细的看了一遍逸飞之后,终于点了点头:“既然钥匙都交到了你的手中,那么也该告诉你这其中的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逸飞有些急切的想知道。
“呵呵,先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孟大夫可知着益州仙灵苑是谁建造?”那王绩一边说,还一边卖着关子。
逸飞可是讨厌这种人,但自己又必须赖着xìng子:“据小子所知,那仙灵苑乃是天下第一巧匠鲁固所造。”
“没错,仙灵苑正是出自鲁固之手。孟大夫可知这鲁固是谁?”
“鲁固?不知!”逸飞又哪儿知道,他现在只希望这王绩能一次xìng把话说完,他不知道在电视中那些人想要说秘密的时候,都会突遭毒手吗?万一这家伙遭了毒手话还没说完怎么办?当然这是逸飞乱想了。
而王绩见了逸飞一脸着急的模样,最后也不打算逗逸飞:“哈哈哈,看孟大夫等得着急了,那我就一次xìng告诉你。这鲁固的先祖,乃是匠神鲁班。传闻两百年前,鲁固受了神秘王朝的指引,在这益州建立了这仙灵苑。当然,这只是传闻,不过这仙灵苑的确出自鲁固之手,而鲁固也的确是东晋时期之人。所以这仙灵苑也的确存在百年以上。杨素不知从何得知,这仙灵苑只有有缘之人的神童仙子能进入,杨素不仅是将领,更是一位方士。他算到这仙灵之苑很有秘密。曾想进入,却发现那传闻是真实,除了神童仙子,无人能进。于是他开始寻找,很不辛,他寻找到了我,而很显然,我不是那所谓的神童仙子。”
“啊?为什么?”逸飞不知为何。
而王绩的回答更是简单:“我也有自知之明,而且我曾试图进入过,但那是不可能的。仙灵苑的钥匙便是杨素千辛万苦寻到的,如今交到你的手中,我相信你能够破解仙灵苑的真正秘密。”
只是听了王绩这么一说,逸飞觉着那仙灵苑更加的神秘了,原本还以为只是个谣传,如今看来,还真得很邪乎。
看着手中那把奇怪的金sè钥匙,逸飞的心底,充满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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