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闹。好好休息,哥明天还要上工呢。”刘子秋扶着高秀儿,把她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大声喊道,“进来吧,香草。照顾好你家小姐。”
高秀儿躺在床上,轻咬嘴唇,紧盯屋顶,一言不发,两行清泪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刘子秋叹了口气,转身出了房门,继续打他的地铺去了。
第二天清晨,高秀儿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起来练拳,刘子秋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高秀儿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突然遇到这样的大事,没有三,抢过手绢念道:“妾去矣,郎君勿念!”
念完,已是泪流满面。
刘子秋反而放心了,暗暗摇了摇头。早知道先去把笔墨纸砚买回来,然后再看热闹,也省得这丫头写下血书。忽然,刘子秋指了指银锭,说道:“快看,少了两锭。”
当rì从杨黑虎手里赢回来的花红一共四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