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听见妈妈在外边喊吃饭,并不理会,反而盯着小琴看了好一会儿,看的小琴心里没底,突然,张辉猛地翻身把小琴压在身下,屁股一挺直奔主题。张辉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小琴又惊又喜,积极的迎合着张辉的进攻,双手紧紧抱住张辉的屁股生怕辉哥突然停住。
张辉恨恨的猛攻,咬牙切齿的发泄:
**的不是喜欢我干你吗,那我就干你个痛快,我随你的心愿,什么他妈的爱情,什么他妈的未来,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张辉妈喊了两声没见人出来,悄悄趴到门口听了听,里面传来小琴肆无忌惮的**和**撞击的啪啪啪声。
张辉妈心花怒放的心里哼着小调,回厨房去了。
小琴第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连续几次高cháo之后,终于败下阵来,内心喜悦于辉哥的强壮,心满意足的伺候着张辉穿好衣服出来吃饭。
张辉突然变得异常的平静,似乎完全接受了小琴,吃饭的时候不仅自己吃的有滋有味,还不时地给小琴和妈夹一块鸡肉放到碗里。
只是话少了很多,对于妈和小琴的话也只是简单地应上一两个字,不过这已经让妈和小琴很高兴了。
吃完了饭,小琴勤快的收拾桌子刷锅洗碗。张辉则进屋看电视,这一切看上去非常平静。
小琴收拾完,张辉妈冲里屋使个眼sè,小琴有点害羞的扭捏着进了屋。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都坐在床上看电视,就像一对多年的夫妻。
直到屏幕上出现了再见的字样,张辉关掉电视,转身又向小琴身上压过来……
这一夜,张辉自己也记不得和小琴干了几次,小琴几乎有些吃不消了,可还是忍着迎合着张辉。
终于,张辉也筋疲力尽,沉沉的睡去。
快到正午时分,张辉起来,洗洗脸吃了点东西,然后去公司。
老板看见张辉,还是笑嘻嘻的表情,张辉直截了当的问:
“老板,又有什么好事啊,你一笑一定不会有好事,这就叫笑里藏刀。”
“笑里藏刀也比出口伤人好些吧,怎么说,笑也比哭好些吧,这就叫修养,你不懂。”
“说吧,啥事儿?”
“没事儿,真没事儿,这次你查出三家问题商户,让公司挽回了信誉减少了损失,功劳不小嘛,所以,我决定给你放三天假,你带女朋友出去走走,补偿一下你出差给人家造成的损失。”
“我要是不休息呢,能不能换个奖励办法?”
“你是说要钱?”
“我没说,不过你一定要我选择的话,我宁愿要钱。”
“怎么回事?你过去可是宁休息也不要钱的啊。”
“老婆吹了,休假有什么用,没有钱拿什么来娶老婆?”
“哟呵,你小子好像变聪明了。”
“什么?我过去很傻是吗?”
“你说老婆吹了?这是真的?”
“我骗你干嘛。”
“恭喜恭喜!你终于zì yóu了,下次聚餐你可以加入了。”
公司里的单身员工会经常聚餐,轮流请客,而已婚的或者有女朋友的就不会被邀请,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老板,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单身男员工才可以聚餐呢,我有钱愿意请客还不行吗?”
老板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
“我也不知道,你参加一次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呀这么神秘兮兮的。”
张辉突然很想参加一次单身聚会,说不定真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呢,这两年,很多以前没见过的东西都出现了,像什么卡拉OK、夜总会之类的原来被禁止的东西又悄悄地冒了出来,随处可见的录像厅里据说在深夜会有“好片儿”上映,单身嘛,可劲的玩儿谁他妈管得着。
从老板那儿出来,正好看见耗子,耗子姓马名志浩,也不哪位哥哥觉得叫耗子比较顺口,于是马志浩就成了耗子,耗子今年二十七岁,单身,纯种光棍,没交过女朋友,当然这是他自己说的,不过耗子既然这样说估计也没人愿意怀疑这话有假,因为耗子长的实在很抽象,毕加索的画如果复活大概也比耗子长的具体一些。但是,耗子绝对不是等闲之辈,身边总有不少哥们儿围着,俨然一个光棍儿头目。
想加入这个群体,跟耗子说是最接洽的。
耗子看见张辉,点点头道:
“辉儿,回来了。”
“耗哥,跟你说个事儿,我跟老婆吹了,以后玩的时候带我一个。”
“吹了?我cāo!你老婆不赖呀,怎么弄得,吹了呢,彻底吹了还是闹着玩呢?”
“真吹了,彻彻底底吹了。”
“没救了?”
“没救了。”
“那好,不过我可丑话说前头,跟哥们儿玩没问题,花不花钱都没问题,但是有一条必须记住喽。”
“什么?你说。”
“就是玩归玩,玩完了就拉倒,别没事出来瞎逼逼。”
“行,我记住了。”
“那好,这个礼拜六,你等我令子。”
下班的时候,张辉顺路到商店里买了瓶儿白酒,他忽然觉得这酒是个好东西,喝下去就不用再思考,可以干平时不敢干的事儿,也可以什么都不干浑浑噩噩的打发时光。
妈妈看儿子竟然买了酒回来,高兴地又多做了两个菜,在她看来,喝酒是男人的标志,儿子买了酒回来那就是说儿子是个爷们儿了。
虽然白天她没听小琴说张辉夜里的事儿——这个一般人都不大可能说——但是,卧室里整夜的**和啪啪啪,让老太太也无法入眠。
张辉妈守寡了这么多年,那感觉只有她自己知道。寂寞的rì子造就她近乎变态的xìng格,甚至变态到听见**声就觉得兴奋。
她知道刘颖不会在有她在场的情况下和张辉明目张胆的**,更不会像小琴一样肆无忌惮的**,那就是说刘颖把她当外人,也就是说她要把儿子夺走,那怎么行?绝对不行。
张辉这次只喝了不到二两白酒,却也有了七分醉意。不等小琴收拾桌子,抓了她就进了卧室,反手关上房门,把小琴按在床上,脱光了她……
连续几天,张辉重复着这样几件事——上班——下班——喝酒——和小琴疯狂的**,小琴居然从不拒绝,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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