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上。有亲打赏和氏璧,加上粉红,应该要加更了。可是,原野能不能先欠着呢?没有存稿了,又在酝酿下一波**,所以需要缓一缓,到时候再来三更了。试想假玉米在国子监读书,被人称张离多年,他若是再用这个名字,人们能分清是谁吗?
所以,他便改名为张兑。
但是,当他听张槐将他排行定为第六,立即不乐意了:“爹,我怎么就成老六了?为什么他不是老六?”
他疑惑地看着玉米:大家都不知他从哪来的,怎么就断定他比他大?
张槐没想到他会计较这个,一时哑然。
大苞谷见爹答不上来,知他就是顺势排的,并无根据,遂愤愤道:“我就是老向爷爷祭告。也忍不住心酸落泪,玉米则觉得怪异极了。
“爷爷,我虽然讨厌那个假玉米,可是这些年有他陪着爷爷,爷爷才没当我已经死了,也没想我,也没难过,我就不怪他了。可是爷爷。你千万别弄错了,我才是真玉米。我现在叫大苞谷,你要记好了……”
张槐张杨见他能如此想,都点头不已。
大苞谷唠叨哭诉了一番,又磕了几个头、上了香才退下。
当下,一家老小敬献各样贡品,再次鞠躬后退出祠堂。
众人一出来。筵席就开始了。
正殿大堂内是男客,女眷在后殿,一般的笙歌入耳、笑语喧哗,张家从上到下,都喜气洋洋。
这一闹。直到二更多还未歇止。
陈老爷到底不是官场中人,板栗等人在旁,他总有些拘束,倒跟张槐和郑青木更能谈的来。
于是,看看差不多了,板栗便向他致歉一声,和葫芦、李敬文退下了,任由他们闲话家常。
女眷里面也是一样。
张老太太和陈老太太因为拥有共同的孙子,加上两家处在南北不同地域,其风俗、民情、饮食习惯等等大有差异,都觉得对方有无数新鲜趣谈,越说越投机。
两亲家颇有相见恨晚之感。
暮年人喜热闹,加上郑老太太,三人聊得热乎乎的扯不开。
酒宴撤后,张老太太一力挽留亲家,说道:“我才认了孙子,是不会放他回陈家去的。你要舍不得,就在这住着,咱们一起心疼他不好?”
陈老太太便就在王府住下了。
板栗听说后,长吁了一口气,笑道:“总算解决了这桩大事。嗯,吃多了点,咱们往园子里走走去。”
三人便穿过东跨院,往旁边小花园走去,两个护卫提灯笼在前引路。
刚到小花园月洞门门口,就听里面传出一阵朗朗诵书声,清脆的童音,还有的奶声奶气。
板栗失笑道:“这真是稀奇!咱们家想不兴旺都不成啊,瞧这些小东西,这么用心上进。”
葫芦和李敬文也忍不住笑了。
他们已经听出,这是他们的儿女在读书。
李敬文道:“刚才听小葱说,山子他们在后边玩水,怎么背起书来了?”
葫芦心就柔软起来,道:“去看看。”
三人大步往园子中间的水池走去,水池旁边有个小小的院子,只有三间矮屋,读书声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原来,郑氏从板栗、小葱和玉米经历得出,小孩子会水真的很重要,加上夏天的京城实在热,于是命人将挨着正殿的小花园中的荷花池改造了一番,将池底清干净了,铺上些鹅卵石,夏天的时候,让孩子们游水玩。
这条件跟祖宅桃花谷是不能比的。
就算这样,刚学的孩子身上都背一个扎羊皮筏子的气囊。谁让如今孩子金贵呢,不像他们的祖、父辈,整日山上河里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