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晚上宾馆,炮哥没钱了,咋整呢?”一大早上,张大袍拿着手上仅剩下的十几块零钱,吃了早餐之后一脸苦恼的坐在公园的凳子上。
“看来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炮哥就不信来到了天海市就无法生存了!”
大山里还有着土地种植蔬菜之类自给自足,可是在天海市,那种自然优势完全失去了,炮哥很不适应,从来到天海市第一刻起,他就意识到了钱的重要xìng,干什么都要用钱,坐车,吃饭,喝水,尼玛就是解决三急也要钱。
然而老头子让张大袍来到天海市自生自灭,如果不能活下去以后就不要说老头子教过他,炮哥也是一个倔强的家伙,一个大活人就不信还活不下去了。
张大袍从小适应xìng强,即使现在身为国际xìng大都市的天海市,张大袍也有自信自己能够混的很好,再怎么说炮哥的志向可是成为最富有的人,然后将中医术发扬光大。
既然现在没钱了,张大袍决定赚钱,他摸了摸下巴,嗯,既然炮哥会强大的中医术,那么就用中医来赚钱。
“既然医院不要本少,大药房也不要本少,那么本少就自己赚钱,炮哥还不信赚不了吃肉的钱!!”
张大袍从破旧的背包中拿出一块灰sè的布条,和一支毛笔一小瓶墨水,然后刷刷的在灰sè的布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下了四个大字‘悬壶济世’。
“啧啧……好久没有练习毛笔字了,不过炮哥果然是天才,字还是写的这么犀利!”张大袍扯开布条,一脸自恋的欣赏着自己写下的四个大字。
可能是觉得四个字太过于简单,炮哥又在悬壶济世四个大字下面写了一排小字:专治疑难杂症。
写好了之后,张大袍就拿着布条来到了一个人流比较多超市大门口旁边的阶梯,然后用木棍穿起布条靠在墙壁上,双手撑着下巴,坐在地上望着川流不息的人流发呆。
这个地方的人流的确不少,很多人都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张大袍背后布条上面的字,可是再看了看张大袍年轻的形象,根本就不相信张大袍会治什么疑难杂症,毕竟在常人的理解范围内,只有那些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者才有本事。
张大袍也只是愣愣的坐在地上看着人流,没有任何解释,相信不相信炮哥是你们的事,反正炮哥就将话放在这里。
“小伙子,你这样是招不来顾客的,没人会相信你的,如果说你年龄看起来老一点,或许还可以忽悠点人!”一个推着一车橘子的小商贩从旁边经过,看到张大袍在发呆,摇了摇头说道。
“为啥你们都不想炮哥,本少可是千真万确会医治疑难杂症!大叔要不要试试?如果不灵的话不要钱,如何?”张大袍见卖橘子的大叔是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决定为他看看。
可是大叔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你不会坑我吧,现在骗人的把戏多了去了,就算不要钱我也不放心!”
“既然大叔不相信,本少爷不多说了!”张大袍撇了撇嘴,本少好心好意决定为你看看,既然你错过这一次机会,本少也不不自作多情了。
大叔没有任何惋惜,突然脸sè一变,赶紧推着车说道:“坏了,我要走了,城管来了,要是被城管逮到了就亏大了,小伙子,你还是快跑吧!!”
说完,大叔就推着一车橘子在人群中乱窜,一会就消失在人群中。从大叔后面追上来的城管也只是看了一眼坐在阶梯上发呆的张大袍,然后就去追击前面的卖橘子的大叔。连城管都不相信张大袍这家伙能赚到钱,还有多少人相信。
“妈妈……妈妈,你看那里有个哥哥在发呆!”
“儿子啊,不要理他!他是疯子,你要是不好好学习,以后就跟他一样坐在大街上,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我以后一定会乖乖的!”
“……”
张大袍听到从身边经过人的谈话,本来发愣的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尼玛,炮哥只是赚点钱吃肉而已,至于用作小孩子的反面教材吗?好吧,炮哥心胸开阔不与你们计较,总有一天炮哥要让你们知道炮哥的牛逼。
也算是张大袍扛得住,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坐在这里被来来往往的人当做反面教材,脸皮上肯定受不住,可是张大袍这家伙算是一个奇葩,竟然能够顶得住压力。
“不错,不错!竟然是难得一见优秀的狂草字体,这样的锋芒毕露的狂草真是少见!”就在张大袍发愣的时候,一个中年人一脸惊喜的看着张大袍后面布条上的几个大字说道。
张大袍总算是清醒过来,见中年人对自己后面的布条感兴趣,以为生意来了:“大叔,你是不是想看病?本少专治疑难杂症,而且手法jīng妙,观大叔……”
“小伙子,请问一下你这个布条上的字是谁写的,真是jīng妙啊!”中年人打断了张大袍的话,指着他后面的布条一脸笑意的问道。
张大袍哑口无言,看着这个西装革履的大叔,尼玛,本少是看病的,你竟然问本少这字是谁写的,真是cāo蛋啊!
见中年人并不是来咨询病患方面,张大袍有些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的说道:“哦,这几个字是本少写的,我说大叔,你到底是来看病的还是看字的?”
“看病?我好好的为何看病?”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疑惑的看着张大袍问道。
张大袍翻了翻白眼,无语的说道:“好吧,大叔,本少这里是开门做生意,专治疑难杂症,如果大叔不需要的话,请不要挡在这里,以免影响到了后面的顾客,可以不?”
中年大叔惊讶的看了一眼张大袍,再看了看炮哥后面的布条,最后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几个字看起来左驰右鹜,千变万化,极诡异变幻之能事,有着狂草鼻祖‘草圣’张旭的书法,然而却和张旭真迹比起来还有一些变化,这种变化却反而让这几个字更有味道,真是不简单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个xìng捉摸不透的狂草,恐怕在天海市也寻找不到几个与之媲美的狂草大师!”
张大袍听到中年人说的,一点都不以为意,你又不看病,一直在说那几个字搞毛啊。
“这几个字很好吗?如果你喜欢的就把后面的布条送给你,不过你至少请本少吃一顿肉,怎么样,这个交易还可以吧?”张大袍脑袋一灵光,既然这个中年大叔这么喜欢后面的几个字,换个肉钱也不错,反正几个字随手就可以写出来。
“小伙子,你最好不要再本少本少的自称,放尊敬点!”中年大叔还没开口,他后面的一个年龄稍微小一点的人夹着一个公文包一脸严肃的对张大袍说道。
“诶……小刘,不必如此,我到觉得小兄弟有个xìng,不如这样吧,小兄弟,你在上面再写上你的名字,我就买下你的这一块布,如何?”中年大叔挡住了后面的那个夹着公文包的人,指着张大袍后面的布条,一脸笑意的说道。
张大袍双眼猛然爆出jīng光,嘿嘿,竟然还真有人出钱买炮哥写的字,炮哥这回可占了大便宜。所以炮哥以最快的速度拿出毛笔,接着在布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两个:炮哥。
中年人看着张大袍写字的神情以及动作惊为天人,他看着布条上面的几个字,越看是越有味道越看越是欣赏。
“小兄弟,恕刚才冒犯,看来这些字的确是你写的。就以这块布上面的几个字来看,天海市还真找不出几个狂草造诣在你之上的大师,以一顿肉钱买下你的几个字确实少了点,不如这样吧,我买下小兄弟这几个字,小兄弟今天吃肉我请客,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你觉得如何?”中年人看着张大袍微微点头,双眼炙热的说道,他可是对张大袍这几个字志在必得。
听到中年人说的话,炮哥真是乐翻了天,几个字就卖一顿肉还有一个人情,现在不答应就是傻子,可是炮哥没有想到的时候,在不久的将来,就是张大袍这一块布,值的价钱可是现在的数倍,还是有价无市,因为被眼前这个中年人珍藏着。
“好好,这么好的事情本少又如何不答应呢?”张大袍将布条从棍子上扯下来,然后塞给中年人开心的说道。
中年人展开灰布条,满意的点了点头,眼中尽是欣赏之sè,一时间沉醉在布条上的字里行间了。
“喂喂,大叔,你不是说请我吃肉吗?怎么站在这里不动?”当张大袍收好自己东西之后,看着中年大叔还在看着自己的字,赶紧催着大叔发话。
中年人被张大炮推醒,他晃了晃脑袋,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张大袍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本人十分着迷书法,观此书法极其优秀沉醉其中。既然小兄弟要吃肉,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王……王先生,我们还要去……”中年人后面的那个拿着公文包的人推了推中年人有些不愿意的说道。
“小刘,不要紧,反正现在还早,陪小兄弟吃一顿饭而已!”中年人摆了摆手随意的说道。
“对了,大叔,你叫什么,本少觉得和你很投缘,决定和大叔来一段忘年之交!”张大袍觉得这个中年大叔是一个长期的肉票,决定和中年大叔交好,以便以后吃肉方便。
“呃……这个,刚才看到这些字忘了,鄙人姓王,小兄弟可以叫我王哥!”
“好,王哥,本少叫张大袍,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吃肉呢?嗯,貌似小点的地方的肉不好吃,就稍微去高档一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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