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的突然出现,谁也没有想到。看着门前那罪魁祸首的家伙,殿内不少人沉默了下来,有点的更是一脸凶狠的盯着唐丰,其眼中杀气也是暗暗涌动。
整个殿内若说脸sè最难看的恐怕也就只要二长老和坐下的一名妙龄美妇了。
看着推门而入还打断自己话的唐丰,二长老心中大怒,他眉头紧紧拧邹,毫不夸张的说,那额头间的褶子足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你便是唐丰?果真是个孽畜!”坐下中年人身旁的裴丽见到唐丰便如同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虽然她第一次看见唐丰,但却也能够猜出个七七八八,看着门前的身影,她也不顾及形象,冷哼一声,便尖酸讥讽道:“唐家的扫把星,为何一点教养也没有?胆敢不先禀报便破门而入,难道你那姑姑一直都没有教你什么叫做教养?还真是跟你那失踪多年的爹爹一个德行!”
“二夫人莫怪,小侄失礼了!”
听着那刺耳刻薄的话,唐丰先是对前者微微施以一礼,待直起身子后,他满面儒雅的看着裴丽说道:“我此次前来只是有要事禀报族长,一时间有些茹莽,还请您见谅...但!”
看着前者受教的摸样,在座所有人都有些错愕了,有些与唐丰不熟的人对此很是鄙视,别说一个正常人,就是一个傻子听到裴丽的话怕是早就拿起菜刀砍人了吧……
唐丰话语一顿,在众人的注视下,他面sè一沉,嘴角扬起了妖异的弧度,继续说道:“但,二夫人刚刚的一番话,是否有些失了裴城主的脸面?难道武沙镇的裴城主与二夫人一样嘴上没德?还是说,裴城主只是一介武夫,本身没有什么教养,所以才会教出二夫人这种毒舌?而更让二夫人您,教出了唐松和唐力那两个狗屁不是的龟儿子?”
“……”
静!
整个大殿寂静一片,静的连呼吸声都能清晰听到。
唐丰的一番话,实在是让他们有些无法想象,前者那么说无疑是在摆明了骂武沙镇的城主没有教养!更在骂裴丽和唐力与唐松三人有人养没人教,最让人佩服的是那最后一句:龟儿子!
唐丰的这三个字简直就是在说唐向扬以及那二长老都是王八!不光如此,依此类推,那二长老的祖辈们怕是也跑不了王八的骂名!
砰!
整个大殿沉寂片刻,旋即两声爆响,大殿便立即抖了一抖。二长老颤动着震怒的胡须,眼睛已是杀意盛然。
裴丽身旁的中年人满面黑线,yīn沉的国字脸上都能挤出水。
“你...你个小孽畜,煞虎给我杀了他!”裴丽气的娇容通红,那胸脯上的水弹双峰更是连绵起伏,霎为养眼。
嗵!
但随着前者的话,一声闷响传来,随即便见一道人影踩着碎裂的石板如同猎豹般掠shè而来,其周身元力更是宛如太阳般耀眼。
“大胆!”
见裴丽身后面sèyīn狞的煞虎出手,一旁脸上带着许些笑意的中年人唐宏便是双目一瞪,两步之间便来到了唐丰的身前。
煞虎并没因此退下,面上满是决然之sè的出拳打去,唐宏见状眼皮一沉,一顿的低喝道:“是谁做的!?整个武沙镇谁有这个胆子敢闯入唐家掳人?”
“爷爷息怒!”
唐丰心口仿佛有着一块千斤大石,压的他连呼吸都有些混乱,同时暗自心惊,没想到唐元南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火气,随即他赶忙说道:“姑姑一开始虽然被绑走了,不过后来又被我救了下来,那凶手也被我亲自手刃与掌下!”
“人在哪里?”
听的前者的话,唐元南外泄的磅礴元力渐渐收敛了许多,但神sè之中仍是许多的怒意。
“回爷爷,我已经让唐宁找了几名护院将那刺客抬往这里!我想应该快到了!”
唐丰乖巧的回道,目光中更是充满着天真,与刚刚那满嘴毒舌,出语惊人时样子完全相反。这让一些很少接触唐丰和熟知他的人暗自捉摸不透。这种人是如何将枯长老等三名丹师全部击杀的?恐怕,如今在整个唐家,除了与唐丰默契相投的唐宁外,便在没有人能够看清他。
“既然如此,族会暂缓,今天老夫便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唐府行刺!”唐元南眯着眼睛语气强硬的说道。
“伯父,不可!”
裴丽突然站起身对唐元南躬着身子说道:“虽然唐府进来了刺客是件很重要的事,但目前我们是不是要赶快商量如何应付小渊山的人?我看刺客的事情暂且放到一旁晚些在说也不迟!”
前者一番话虽然话语说的头头是道,但他听到唐丰提起此事时,不知为何眼眸深处有着很难发觉的焦躁。
“堂哥,我来了!”
这时,殿门外恰好响起了唐宁那尖锐的叫声,随着声音之后,殿门再一次被人推开,而后一个肥墩墩的身影犹如皮球般滚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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