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庭辉这些年虽然做了很多好事,却从来没有杀过人,因为他没胆去做,当他看到陆阳解决了那两个混混的xìng命报了仇雪了恨之后云淡风轻轻描淡写的样子,他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经常那么折辱陆阳,将来会不会有一天也像黄毛、红毛一样被陆阳如此干掉,想到这里,他就想起他爸爸之前告诉过他的话,陆阳这样的下层人士是不能往死里得罪的,不然他们就会铤而走险。
桃源派出所所长李广辉想要找冷清秋取证,看她还在香甜地酣睡着,稍微靠近一点,就能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气,也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酒,李广辉眉头一皱,放弃了找冷清秋取证的打算,转而向邻居取证。
附近的邻居跟陆阳的爸爸一样都是老实巴交的人,他们过去都对吕友谊、吕友恒两兄弟为非作歹的行径深表不满,但都不敢出头,这次听到两兄弟互相争斗而死,都恨不得弹冠相庆,都纷纷控诉两兄弟的恶行,他们都听到陆阳家里曾传出一阵打斗声,都说是吕氏兄弟像平常那样殴打陆阳,而且路庭辉也作证说一个月前还看到吕氏兄弟欺负陆阳。
派出所所长李广辉知道吕氏兄弟是不入流的混混,这样的人偷鸡摸狗sāo扰四邻,对社会没有任何贡献,也没有什么江湖地位,死了就死了,尽管还有点疑惑处,李广辉也不想继续深究下去,宣布就按面前知道的事实结案。
路庭辉和陆阳将jǐng察送走,又把吕氏兄弟留下的血迹处理干净。
路庭辉敬畏地看着陆阳,颤声道:“阳哥,是不是你把那个红毛捅死的?”
陆阳冷冷地看着路庭辉:“我刚才跟jǐng察说了,是黄毛和红毛内讧,黄毛捅死了红毛,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jǐng察,因为拒捕被jǐng察击毙,我是受害者,你要搞清楚这一点!你要是不怕死,尽管在外面乱说!”
路庭辉浑身猛地一哆嗦:“不敢,我不会乱说的!”
陆阳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还不走!”
路庭辉偷偷地看了躺在陆阳床上睡姿诱人的冷清秋,羡慕嫉妒恨地看了陆阳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陆阳关了房门,哈哈大笑起来,过去几年,吕友恒、吕友谊兄弟经常欺负他,辱骂他,勒索他钱财,是陆阳十八岁之前困扰他的噩梦人物,这一晚,陆阳轻而易举地把他们送进了地狱,心里怎么能不高兴呢?
陆阳的笑容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床上的冷清秋吐了,这个清丽脱俗的女人酒醉呕吐的样子跟其他酒醉的女人是一样的,吐了自己一身,又吐了陆阳一床,翻了翻身子,又睡了,看来刚才在酒店那里吐了路庭辉一身并没有把她体内的酒jīng全都吐完。
陆阳愁眉苦脸地看着床铺,他现在是又累又困,很想倒头就睡,可是床上一大片秽物,连同冷清秋身上也有一大片秽物,不清洁干净是没办法睡的。
陆阳先脱掉校服,解掉四肢和背上的铁沙包,将五块铁沙包放好,顿觉浑身清爽不少,感觉浑身的力量比之前明显大了,身体也轻便了一些,按说只是负重了两三个小时,不应该有这么明显的增长,说到底应该是有纯阳功的效果。
陆阳先把冷清秋扛起来,放在客厅那破旧的沙发上,然后掀起床单,放在洗衣盆里,涮洗掉上面的秽物,放上洗衣粉,大力揉搓,洗了几遍,晾在阳台上。
陆阳又从衣柜里翻出新床单铺上去,再去阳台上收了晾晒的被子,还好他之前把被子晾在阳台上,没有被冷清秋吐出来的秽物弄脏。
陆阳这一个晚上,被汗水侵蚀了好多次,身上都臭了,赶紧进入浴室,打开淋浴,却发现水透骨凉,抬头一看,热水器那里根本打不起火,肯定是爸爸又忘了交煤气费了,煤气又停了,陆阳只好冲了一个凉水澡。
陆阳洗完澡,刷了牙,擦干头上的水珠,又用电热风把头发吹干,就准备上床睡觉,他实在是太困太累了。
陆阳刚躺下来,闻到床边空气中还有一些残存的酒气,这才想起来了,客厅里还有一个酒醉的冷老师冷清秋呢。
陆阳强撑着睡意,来到客厅,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冷清秋,看她西装套裙上被她吐得一片狼藉,有不少秽物已经顺着她白sè衬衫的领口滑了进去,她的西装套裙湿了,衬衫也湿了,就这样在沙发上躺上一夜,肯定会感冒的。
陆阳便寻思着给冷清秋洗个澡,但总不能让女人洗冷水澡吧,陆阳只好用热水壶烧了一盆热水。
陆阳解开冷清秋的黑sè西装,脱掉里面的羊毛衫,再解开白sè衬衫的纽扣,冷清秋那雪白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她那最美丽的地方被一对白sè的罩子包裹着。
陆阳本来是不想解开那对白sè罩子的,可是那对白sè罩子上也沾了秽物,必须要脱下来。
陆阳只能硬着头皮去解冷清秋的罩子,可他从来都没有给任何女人解过罩子,看了好一阵子,才发现是应该从后面解开,冷清秋的罩子买的是小一号的,包裹的很紧,陆阳冒了一头汗,双手哆哆嗦嗦地,好不容易才把冷清秋的罩子解开。
那对玉峰失去了束缚,腾地反弹起来,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即使在她仰面躺着的时候依然骄傲地坚挺着,好一对硕大丰满又洁白无瑕的玉峰!
陆阳真想伸手好好地抚摸一把,因为他从来没有如此真切地看过女人的玉峰,特别是这么完美的玉峰。
可是陆阳不敢,因为他无法预料冷清秋何时才能醒来,要是自己的手刚摸上去,她就醒了,啪地给自己一个耳光,自己岂不是活该挨打了,而且陆阳也不屑于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所谓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陆阳看冷清秋刚才吐的秽物都吐在她的上半身,也就没有必要去脱下半身,他更加不知道如果自己脱了冷清秋的下半身以后,自己会不会按捺不住,化身为禽兽呢,还是只脱上半身吧。
陆阳用毛巾沾着热水,将冷清秋的上身擦拭两遍,把那些秽物全都擦拭干净,看她的上衣全都脏了,只好拿了自己的保暖内衣穿在她的身上,然后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
陆阳这一晚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疲累不堪,纵然身边躺了一个绝sè大美女,他也是有心无力,既然有心无力,就没有跟冷清秋睡在一头,他躺在另外一头,脑袋挨着枕头,就陷入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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