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河对于伏龙山,了解甚少,毕竟这是第一次过来,他一边绘制地图,另外,已经开始四处在薛从良的诊所勘探。说是勘探,其实更明确地说应该是偷看。
在薛从良的药材库,是陈小河最想要去看看的地方。在这地方,是薛从良很多珍贵的药材,贮藏的地方,从外边看上去,和一个草房子差不多,但是,仔细一看,里边全都是各种中药草,有切成片状的,有的是粉末状的,有的是一束一束的,如果不懂中药知识的人,看上去完全是一个大草垛。
不过,这对于薛从良来说,可是个宝库啊!这些药材,一部分是从伏龙山采来的,另一部分是从伏龙城采来的。由于薛从良和千手药王达成了合作协议,千手药王的药材,薛从良也可以得到一部分,所以,这部分药材,更加珍贵,是人间不可能得到的药材。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啊。
薛从良对于这些药材,千方百计地通过各种方法加以保存,以防止被别人偷了去。
陈小河早已经听说薛从良这里有什么名贵药材,他现在就是直奔这些药材而来。当然,这只是他的小小阴谋而已。
陈小河在薛从良的药房外边,慢慢试探。农村不像城市,到处都是人。这里,很是见到人,尤其是在中午,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在外边活动的人,就更少了。陈小河胆子算是大了起来,他从这个窗户,走到另外一个窗户,又从另外一个窗户,转到后面的窗户。
转来转去,转了半个小时。也没有找到,可乘之机,更准备地说,他并没有找到可以进到房间里的机会。
正好,薛从良从门外走出来,看到陈小河在外边徘徊,好奇地问:“咦?陈小河,你在干嘛?”
薛从良把陈小河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的行动。这么快就被薛从良给逮了个正着:“我……我,我是路盲,我找不到诊所的门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地方了。”陈小河临时找了个借口,马马虎虎地说道。
“啊。不会吧,陈小河。我的诊所就这么大地方。你就找不到门了?”薛从良瞪着大眼睛,惊讶不已。
“是……是啊,我就是找不到地方了。我从小就有路盲,而且,间隙性发作,尤其在中午的时候。发作特别严重。所以,现在找不到地方了……”陈小河顺口一说,竟然也让薛从良有些相信了。
“不会吧,你的路盲症这么严重啊。来来来,我给你看看。”薛从良对于病人,有种天然的好奇心,就像一个唱戏的人,三天不唱戏,就忍受不了了。薛从良忽然听说陈小河有路盲症,急不可耐地想要给陈小河做一番诊断。
“不……不,我真的,没问题的,偶尔会这样,平时没事的。”陈小河刚才还在为自己的聪明而洋洋得意,没想到,这薛从良这么好客,竟然要陈小河到诊所里做一番诊断。
“不行,那怎么行?你这是很严重的脑神经官能症啊,要及早治疗,否则,时间长了,一旦发作,那可不是一两万元起能够治好的,同时你还要忍受各种治疗的痛苦。你在我这里,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我的方法是针灸疗法,轻松,方便,没有太多的痛苦。”薛从良像是推销自己的手艺一样,给陈小河介绍自己治疗路盲症的办法。
“不用了,薛医生,不用了,我没有那么严重的。”陈小河一再推辞,但薛从良已经开始在陈小河的头上,摸索起来。从百会穴开始,到太阳穴,又到风池穴,再到各种头骨的薄弱处。薛从良都一一对陈小河进行诊断。
“我没病,我没病,你这是在过度治疗!是严重违规的!”陈小河吼叫着。
“陈小河,像你这样病得这么严重的病人,怎么不早点来看呢?我告诉你啊,你的大脑,真的有问题了。如果不早点治疗,后果非常严重,你看,大脑的这个地方,已经开始鼓包了,头骨,知道吗?头骨鼓包了,说明脑袋已经开始被路盲症异化了,非常严重,发展到后期,就是大脑肿瘤,大脑老化,还有其他神经官能症的出现,严重的情况下,你甚至不认识周围的人,不认识自己的儿子,自己的老婆。也就是出现失忆症。到时候,你连你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了。完全一个行尸走肉,一个废物而已。”薛从良义正词严地说道。
“啊?不会的,我现在真的有这么严重,我……我真的得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我前段时间,单位上还去体检,我的体重不达标之外,我的身体各项功能都不是还挺正常的吗?”
听了薛从良的介绍,陈小河心中一愣,没想到,自己是来执行任务的,现在可好了,竟然查出来了这种怪病,我靠,真是奇了怪了。
“陈小河!你是相信中医,还是相信西医?我给你说,经过我手的人,多了去了,像你这样说话的人,也多了去了。什么体验,什么健康管理,在我们国内,都是闹着玩的而已,你想想,哪个医院不是为了挣钱,人家也就是给你走走过场,你还当真了。给你说吧,只要是我说的话,正确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得了,你愿意听呢,你就听,不愿意听呢?也就拉倒了。”薛从良无所谓地说道。
正是这样的口吻,这陈小河有些慌了。
“薛……薛医生,那你能不能给我验证一下,你的话是否正确呢?”陈小河也有点担心了。他知道薛从良的名声,既然薛从良这么说了,肯定是有一点问题的。
“这个不难,我给你用银针,针刺一下,你机会深切地感受到,你需要治疗了。”薛从良说着,从针灸盒子里,拿出来一枚银针,并用酒精在陈小河的脑袋上,擦了擦。
陈小河心中一阵紧张,这还得了,一丝凉意袭上心头,陈小河倒吸了口凉气。
“薛医生,你这是……这是要干什么呀?”陈小河担心地问道。
“哼,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薛从良说道
薛从良的银针,很快刺激了陈小河的穴道,陈小河突然感觉,身上一阵轻松,整个人飘飘欲仙,如临仙境,像是漂浮在空中。飘啊飘啊,如同坐在飞机上一样。
“啊,怎么感觉这么好啊,我感觉自己很轻松啊,就像是躺在一朵白云之中一眼。”陈小河说道。
“怎么样?感觉到了吧,其实,这就是你的病灶啊,我只是用银针,准确地封堵了病灶和外界的联络神经,你的大脑获得了减压,周围的病灶,没有压迫到你周围的神经,所以,会觉得异常轻松。”薛从良说道。
“真是啊,我觉得轻松多了。你的针拔出来之后,那种脑袋沉沉的感觉,又重新开始出现了。”陈小河迷糊着眼睛说道。
“对了吧,我告诉你啊,刚才你清醒的时候,就是你大脑在正常情况下的状态,由于时间越来越长,你逐渐忘记了你原来的感觉了,虽然有些迷瞪,但是,在紧张状态下,你的大脑还能保持清醒。但是,当达到一定程度之后,病灶一旦爆发,除了开颅手术之外,别无他法了。”薛从良说道。
“乖乖呀,多亏我发现的早啊,那薛医生,你赶快给我治疗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这次算是救了我了呢!”陈小河说道。
“那是当然了,我这次就要救了你。”薛从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