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完一章睡不着,又码了一章,想了想都说过周rì一章,再更新就显得“贱人就是矫情”了,所以果断设置自动更新,凌晨发布!顺便新的一周求推荐票)
“拜托,我现在还在读书,这是我听过最无聊的笑话,而且,你认为这种依靠自己家族为生的男人有吸引你的魅力吗?反正我感觉不到,虽然我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今天这群男士里,服装唯一看起来让我的眼球舒服的人。”伊万卡特朗普说道。
“对面那个克拉维斯家的小子,恨不得直接把好sè这个单词写在脸上,他把这里当成了酒吧猎艳酒会吗?”艾玛布隆伯格转移了话题,稍嫌厌恶的看了一眼那个叫安迪克拉维斯的家伙,因为她发现那家伙已经连续三次朝着自己这群女士做出xìng暗示的动作。
而就在这时,主持人刚好要准备采访这个叫安迪克拉维斯的家伙,这家伙故意选了张靠近这群女士的位置坐下,面对摄像机侃侃而谈:
“所有人都认为我们生下来衣食无忧,这是错误的,非常错误,我父亲身价50亿,可是我小时候仍然要因为一个卡通玩偶而哭闹,因为他们不会买给我,我生命中的第一辆汽车就是我自己赚钱买到的,那辆二手的雪佛兰价值三千七百美金,我一整个假期都在帮我家所在的社区清理草坪,然后作为公平交易,我父亲把它转给我,作为我清理草坪的报酬,现在,我的车已经换成了最新款的劳斯莱斯,但是我仍然会想起那辆雪佛兰,无论你富有还是贫穷,你要做的,第一,享受生活,第二,创造生活,也许你们认为我现在衣食无忧,事实上,我现在焦头烂额,我的公司因为账务问题被市政厅问责,而我的父母没有给我任何帮助,一切都需要自己努力,现在,我自己的资产已经变成了9000万美元,我相信,也许十年或者更短,我能超越我的父亲,这也是我父亲愿意看到的!”
一番话说的旁边的女士们忍不住将脚步朝着远处移了移,这家伙的炫耀味道实在太浓郁了。
而十一个人中,最低调的一个人,新泽西州地产大亨查理斯库斯纳的儿子,贾德库斯纳在安迪克拉维斯之后接受了访问,他的话语不多,但是让女士们却认为这个腼腆的男孩比那个家伙能力更出众:
“呃,我刚刚从哈佛的商学院离开,不是毕业,而是学校认为我没有努力的学习,所以,我是说,我是被开除的,也许无法想象,一个亿万富豪的儿子也会被开除,也许翻看前几年的一些报纸会发现,我读哈佛之前,我的父亲为哈佛商学院捐献了三百万美金,可是我仍然被开除了,开除的原因很简单,我想在读书时,把那三百万美金赚回来,于是我开始学着我父亲关注房地产,用奖学金开始,用了两年时间,我才做了九笔生意,不过我刚好赚回了我父亲捐献给哈佛的钱,甚至多出的部分还有一些,于是,第二年,我被开除了,因为我的生意在遥远的马萨诸萨州,我需要飞去当地,可是哈佛的课程非常密集,就这样。没什么好说的,一个人的能力只有那么多,没可能你在干好一件事的同时又做好另一件事,所以我觉得,我以后会只做一件事,投资。我不会吸烟,喝酒也只能喝一些低度的啤酒,这样的xìng格,即使出身富贵,朋友也不是很多,我是个沉闷的人,就这样。”
“这个家伙是个优质股。”年龄最大的兰迪劳伦对身边的女士们说道:“而且这个腼腆的小家伙隐瞒了消息,他几天前刚刚收购了濒临破产的《纽约观察者》,24岁,就成了这家传媒机构的CEO,你们应该考虑是不是和这个家伙交流一下,留下他的电话号码,这种不善交际只懂商业的人,是最有可能成为商业大鳄的家伙。”
其他的女士显然对看起来没有情趣的贾德库斯纳没什么兴趣,只有伊万卡特朗普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打转。(题外话两句,现实中,伊万卡特朗普就是在酒会上被这位贾德库斯纳打动,认为他是绝种好男人,最后两人结婚。不过书里的布莱克多兰没有死,贾德貌似没机会了。)
当换成布莱克多兰坐在座位上对着摄像机聊起自己的生活后,其他人无论男女,都陷入了安静。
“我的爷爷查尔斯多兰,是爱尔兰移民的后裔,不过我爷爷说过,我们的祖先从爱尔兰远洋来到纽约,不是因为爱尔兰的土豆歉收,而是因为战争,1858年,爱尔兰人和英国人发生了殖民地战争,所以我们才被迫离开爱尔兰,来到美国的纽约港,知道吗,也许你们无法想象,现在拥有60亿美元的多兰家族,刚刚来美国时,需要靠什么在这里站稳脚步,需要靠战争,南北战争,因为那时的纽约zhèng fǔ承诺,只要爱尔兰人愿意参军,就给他们合法的美国身份,享受美国人的待遇,为了这个身份,多兰家族从爱尔兰逃来的十七个人,有九个人死在了战场上,很可笑是吗?为了逃避战争才来到美国,可是仍然被卷入战争,好在多兰家族从一家杂货店开始做起,当我的爷爷查尔斯多兰出现时,他敏锐了发现了电视网络的潜力,然后开始着手建筑他的电视帝国,现在看来,他做的还不错,到现在,多兰家族内部聚会还会说起的一句话,出自那个开设杂货店的祖先,他说,哪怕美国zhèng fǔ朝你征收再多的税,你也要支付,永远不要为了免税而再次卷入战争,我们,是为了躲避战争而来。但是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当年我们不该逃亡美国,我们应该为爱尔兰战斗,而不是飘洋过海为不属于自己的国家战斗,但是现在,我已经是美国人,这里也是我的国家,我要做点什么,服役,为了保卫这个zì yóu的国度而战,一百多年前,我的祖先为了解放美国黑奴而战斗,并且直至死亡,而现在的我,愿意为了让这个世界更美好战斗,我是个瘸子,这就是我退役的原因,我的家族有很多的金钱,可是仍然无法让我变回正常人,我把我的膝盖骨留在了坎大哈,但是我并不后悔,因为,我知道,那个国度的人们所遭遇的悲惨,我曾为了解救他们而战斗,我很荣幸。退役后,我想成为一名心理医生,但是,现在,我却成了纽约球迷的头号仇人。刚才主持人的某个问题很不错,那就是询问你觉得这个家族给你最大的帮助或者你自身感觉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我看很多人说过汽车,股票或者培养、第一次恋爱,第一次交易之类,我想说,没有,多兰家族从不会给我这些,我觉得我身上最珍贵的礼物是我自己获得的一枚徽章,也许它不值钱,也没有汽车名贵,但是,它能让我不受阻拦的走进白宫,五角大楼,坐在总统或者国防部长的对面,让他为我倒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