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群芳楼内灯烛煌煌,莺歌燕舞,身着薄纱的舞女正在高台上跳动着诱人的舞蹈,露出肌肤晃得人们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阅】【擺渡搜經|典|小說免费下载小说】
“真是龌蹉恶心!”长乐公主红着脸对着婉平轻声一句,俏脸已是微微泛红。
婉平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小声道:“不过不知驸马爷坐的何处,大厅中也没见他。”
长乐公主美目一瞄上面的包厢,正欲说话,前面带路的侍女已是停下了脚步,指着靠近廊柱的一张坐案笑道:“就是这里,两位公子请。”
长乐公主看了看周边,满意点头道:“这里很不错,给我们来壶热酒,几样可口的小菜便可。”
侍女温柔一笑,飘然退去了。
婉平支支吾吾道:“公主……我们来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你还要喝酒?若是被宗正寺知道,那就麻烦了。”
宗正寺乃是朝廷管理皇族的机构,掌天子宗族谱牒及外戚事务,宗正卿虽只有从三品之职,但却是由德高望重的皇族前辈担任,具有规范皇族行为之责,若是皇族成员犯错,也会在这里接受处罚。
长乐公主眨了眨美目道:“来青楼不喝酒,只怕会惹人怀疑,放心,我们适当饮一点便是,还有,在这里要叫我公子。”
“是,公子。”婉平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只得立在了长乐公主旁边。
片刻之后歌舞上演,花魁比试也在宾客们的欢呼雀跃中正式开来了序幕。
这花魁比试类似于后世的选美比赛,都是比拼参赛者的容貌、才艺等等,而今天便有来至平康坊各大青楼的头牌清倌人进行比拼。
当先上场的是一名身着湖蓝色衣衫的明艳女子,高挑婀娜的身段,略带羞涩的笑容,抱着一把琵琶缓缓地走上台来,对着众宾客一礼后,边弹着琵琶边歌唱了起来。
一曲方罢,不少人已是哄然叫好,更有许多人大声喊出了送给这位清倌人的金花数量,或十朵,或二十朵,不一而论,过程类似于拍卖,只不过拍卖的货物是美人罢了。
最终,这名容貌尚可的清倌人被人以七十六朵金花拍了下来,折算起来便是七百八十两银子,以如此巨资成为这女子的入幕之宾,是否能够一宿**还得看清倌人的心情,是得是失也只能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在宾客们品头论足中,便有七八名清倌人陆续上台表演了才艺,其艳丽之姿看得不少人一阵心旷神怡,而最高者竟送了两百朵金花之巨,实在让人对这些富商的奢侈大开眼界。
余长宁见思摩一直饶有兴趣地看个不停,不由笑问道:“思摩可汗觉得眼前这些丽人如何?”
思摩捻须笑道:“个个都算得上是沉鱼落雁之姿,特别是刚才那位得到两百朵金花的清倌人,若不是少卿大人你拦着本可汗,否者我真想出价将她买下来。”
擦!很平常的庸姿俗粉而已,玩玩到没什么,若说沉鱼落雁,那也太牵强了,这突厥一定没什么漂亮女人,否者思摩可汗怎会如此饥渴?
心念及此,余长宁心头暗道了一句,展颜笑道:“可汗,重头戏还在后面哩,何须如此性急?咱们的金花要送便送给秦清,若能换得秦清**相陪,那才不虚此行,快乐似升仙。”
在思摩心中,秦清早就被余长宁吹嘘成为一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此刻闻言立即大笑点头,神色竟是说不出的期待。
突然,一阵清脆的丝竹管弦响彻耳畔,轻快悠扬让人不禁心神为之一振。
众人望向台上,只见一个壮硕的胡人扛着一团红毡毯包裹的东西走了上来,转眼便来在了台上站定。
那胡人须发戟张,肌肉虬结,一看便知是胡地草原的勇士,他一手搭着肩头之物,一手欠身对着众人行了一个甩手礼,众宾客虽然是不解其意,但思摩却知道那是突厥勇士向可汗进献礼物时所用的礼仪reads;。
见到思摩已被吸引,余长宁心头掠过一丝冷笑,暗道:这是宁哥我依照你的喜好专门设计的开场,保管你见到秦清一定上钩。”
行礼之后,胡人将那裹得严严实实的地毡放在了地上,又是甩手一礼,谦卑至极地退下了。
见状,众人看得一头雾水,都不明白此乃何意,便在此时,那包裹着的地毡却突然动了。
地毡轻轻一滚,已是平铺在了地上,一个美妙的身影从中飘然而起,其美丽之姿看得众人一阵呆滞。
那女子一领薄如蝉翼的黑纱长裙,雪白光洁的肉丨体如同飘荡在霜雾中若隐若现,蛾眉凤眼,杏眼桃腮,瀑布一般的长发随着她轻柔的动作轻柔荡漾,顿使厅中为之一亮,当真称得上是人间绝色。
余长宁笑着开口道:“可汗,场中便是秦清姑娘。”
思摩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惊喜拍案道:“白得像阴山雪,嫩得如岱海草,妖治如狐,媚骨天成,此女实在是本可汗生平见过的最美女子。”
听到思摩给了秦清如此高的评价,余长宁终于是放下了心来,笑问道:“那待会,咱们是否将所有的金花给他?”
思摩朗声大笑道:“本可汗富可敌国,若能换得与此女**一度,用些许金银又算得什么,待会劳烦少卿大人你帮我叫价,一定要让这秦清邀我入帐一叙。”
“可汗放心,本驸马一定帮你完成心愿。”
正在余长宁振奋不已的时候,长乐公主却是另外一种心境,她被眼前艳丽动人的秦清惹得是俏脸血红,愤愤然地低声道:“薄衣薄裙,这秦清当真一个不要脸的女子,如此无耻之尤的衣着,狐媚成性的举止,怪不得余长宁那种男人会对其趋之若鹜。”
婉平深有同感地点头道:“公子说得不错,就这样的女人,看着便是一阵恶心,也不知道驸马爷是怎么想的?”
长乐公主重重一哼,也未答话,望着台中表演舞蹈的秦清一阵咬牙切齿,芳心里却是泛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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