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他便明白了为何王天霸手下的那两名天仙和其他上仙在遇袭时根本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的原因了,这种用紫光晶打造出的针形法器,配合紫光兽由岩壁里射出,根本不会给人反应的机会,而且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针类法器的尖上,有一丝微淡的紫色荧光,应该是涂了剧毒,只是在紫光晶的紫光下看起来并不明显。
虽然说了这么多,但是实际上事情也就发生在一瞬间,他一下子就避开了那三道紫色遁光,不过这毕竟不是凡人当中的兵器,这些遁光在射偏了之后,竟然非常灵活的又朝着他追来,于是他连忙运用身法,在这狭窄的矿洞里与那三道紫光周旋了起来,反应之快,身体速度之快,明显都压了那三道紫色遁光一头。
“咦?”岩壁里顿时传来了一道惊疑声,而且如果他没听错的话,那是妖族语言!
离得有一段距离,但是能够感应到他们那边情况的王天霸和白泉也惊喜的对视了一眼,白泉本身就是妖族就不说了,王天霸因为长期狩猎妖兽的缘故,所以也学过妖族语的,不用说,刚才的那一声惊疑应该就是那紫光兽所发出来的。
不过现在那家伙还未真的现身,他们还不能轻举妄动,得等寰宸宇将它给吸引出来才行。
而寰宸宇这边,也心领神会,运用着他那灵活的身法与那套法器进行着周旋,以他的神通之大,区区一名妖王的法器根本不能奈何得了他,若换成其他天仙级存在,早就被这套用紫光晶做成的本命法器给射穿,毒发身亡了。
这显然不是那头紫光兽预料当中的那样,他无论再怎么感应,附近都没有敌人,而眼前这名男子只有天仙级修为,看来是之前吃掉的那几人叫来的援兵吧,人族实在太过愚蠢,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只配成为它们的食粮。
再三斟酌之后,它发出了一声咆哮,从墙里跳了出来,寰宸宇猛地抬头一看,顿时有些吃惊,因为这家伙并不是传闻当中的紫光兽的样子,而是一名看起来与人族极为类似的人形存在,他除了一头紫发紫眸,外加双手是爪状,尾部还有一根挺长的尾巴,在尾巴末端有一团紫色绒毛外,看起来与人族并无太大区别。
这家伙,竟然已经能够人形化了吗?
只见这家伙手中一阵波动,顿时出现了一把紫色长刀,通体散发着紫色光芒,赫然也是一柄用紫光晶打造的至宝,并且其中蕴含的恐怖元气能量,是正在与寰宸宇纠缠的这套针形法器所不能相比的,那套法器顶天也只勉强到达了重宝层次,而这家伙手中的紫光晶长刀,赫然已经超过了一般的至宝层次,像张绣的那对吴钩和它相比便差得远了。
这家伙是不是也太富了,就算他自己是紫光兽,但是根据记载紫光兽只有在背部才长有一块紫光晶,是与生俱来的,长成之后,其大小也就固定在了一个茶壶般的大小,只有当紫光兽陨落之后,才能从其身上采集紫光晶,因为一旦采集紫光晶后,紫光兽便会失去金土两重灵根,形同废人,紫光兽自然视紫光晶为命根子的。不过根据这家伙拿出的这些个法器来看,他自己的紫光晶必定还在的,可就算他自己能从族里弄一些,但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还是说,经过几千年的发展,紫光兽族群如今已经规模极大,紫光晶储量也很多了吗?
“区区人族的天仙级初阶存在,也敢在本世子面前秀身法?待本世子将你大卸八块吃咯,看你拿什么出来秀!”
他说的是妖族语言,并没有考虑过对方听不听得懂,别说在他印象里人族应该没几个懂妖族语的,就算有,也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个。
然而寰宸宇和另外二人的眼里似乎都要放出了光来似得,原来这小子还是个什么世子?难怪他能有一件紫光晶制成的成套重宝,以及一把至宝长刀,只是看起来他的修为只有妖王级中阶,并且在法器运用上谈不上熟练,也的确就是一副世家子弟的样子。
如果把这家伙抓住了,以他为人质向他们紫光兽族群要紫光晶,应该可以成功,不过这家伙既然贵为世子,不在自己族中享受,跑到这处处都是危险的人界来干什么?今日就算他们没有抓到他,将来也会有其他修真者抓到他,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想的。
寰宸宇忽然停了下来,看着他笑了笑,让那家伙心中一毛,他在笑什么?不过既然寰宸宇停了下来,对他来说岂不是找死不成?他神念一动,那三道紫色遁光顿时射在了寰宸宇身上,让他不由得叫好,不过这好字还没叫出来,他微张的嘴反而更大了。
因为并没有他预想当中的三根紫光针射穿这人的情景出现,而是紫光针不断冲击着寰宸宇的身躯,在冲击的地方却迸发出了金属交击才有的火花,根本无法击穿!而且,针上的剧毒,根本不能渗透进寰宸宇的身体里,也根本没有用!
不可能吧……紫光针可是连同族都是击杀的成套重宝,怎么奈何不了眼前这区区的初阶天仙?他能身为紫光兽一族的世子,显然也不是蠢笨的货色,一想便能明白大概是逃脱的那些人族修真,为了将他引出来,而故意让金仙级强者伪装成天仙,便是眼前此人了。
只是,金仙又能怎样,他手中这柄紫光刃,可是根据族中代代相传的图纸炼制,是至宝中的至宝,就算是妖皇,被刀光斩到也能瞬间魂飞魄散,何况区区的一名人族金仙。
他握紧了手中的紫光刃,就想注入元气使用,就在这时,他的周身顿时浮现了三道银色的圆环,一下子将他给捆了起来。不管他怎么挣扎,竟然都无法挣脱这三道圆环,而且不知为何,他体内的元气竟然全都封闭回了元晶当中,无法调动一丝一毫,这一点让他有些慌乱了,自出生以来,他可从未遇到过这种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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