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逍假设了很多的结果,对于有朝一日自己能够看自身所具备的原气总量时候的情景。
或许自己真是只有九十一晶的原气,又或是真的是被乌玉玦骗过了所有的人。
或是欢喜,或是悲伤,或是平静,抑或是别的什么样的心情。总之所有的一切,被林逍设想过用来描述的词语,都没法描述现林逍现在的心中所想。
直到血人的话打断了林逍的思绪,将林逍从暂时的呆滞之中拉了出来。
“这就是你的原气总量了,难道你会被自己吓到吗?啧啧,二百一十七晶的原气量,若不是我对自己的本体灵眼的威能有所了解,而且不是亲眼看见我还真不太会相信。”
“刚才没有利用本体的能力探查,我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了你的潜力巨大。但是绝不像我看到的一样,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看来这次我终于可以脱离封印,找回我全部的神志。”
“而现在么?时间似乎是差不多了,若是再不送你出‘印魂境’恐怕你这个惊才艳艳的小家伙,会被你们的宗门放弃了。”
说完这些血人抬起手,拍了拍林逍的肩膀。后退了一步之后闭上了眼睛双手结印,浑身的血气翻涌在身边形成了一个血色旋风。
与此同时悬浮在地下宫殿中央祭台之上的血眼,轻微的颤动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从血眼之中破茧而出一样,灵气激荡之下,漂浮在血眼外的红色的血雾,全部被吹散消失不见。
血眼之上银色符文斯闪动,全力的阻挡想要冲出的东西。随着血眼的一阵震动,一丝白芒终于突破了银色符文的封锁,从血眼之上挣脱了出来。
只是未等挣脱出一丝白芒遁走,血眼之上的银色符文一凝,灵气化形之后形成了一个银白色的狼爪。狼爪猛地一探就将逃遁的白芒抓在了手中,奋力往回拉扯想将其再次封入血眼之中。
白芒被抓住之后并不挣扎,只是略微一缩就将包裹在其中的一缕血丝吐了出来。血丝一出现之后便立刻消失,再次出现之时已经距离祭坛几丈之遥了。
血丝不断的消失,而后又出现在了更远的地方,几个闪动之后便消失在大殿之中。而那一缕白芒也被扯回了血眼之中,银色符文一隐便消失不见。血眼周围的血色雾气又凝聚了起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一样。
此时盘旋在血人身侧的旋风,猛地一涨之后又慢慢收敛回来,当全部的血气旋风收回体内的时候。血人再次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林逍之后血人再次变换手印。
这时从血人的身体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体表不断的飘出血色的光芒,一片片的四散漂浮在空气中。
这时血人再次开口说道“小家伙,带好我的本源器灵。在十里之内就能模糊的感受到我本体的存在,加紧修炼莫要辜负了我的希望。”
当说完这句话之后血人便消失不见了,飞散的红色亮光在空中一转便化作了一蓬飞灰消失不见了。只有一个黄豆粒大小的血珠漂浮在原地,血珠内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红芒。
红芒和血珠全部都是红色,只有仔细观察才会发现,在淡红的血珠之中,有一条微小的暗红色血丝静静的悬在血珠的中央。
林逍深吸了一口气,上前将血珠攥在了手中。血珠刚一入手只,林逍就听到耳边响起一片破碎之声。
四周的景色一变,林逍再次出现在了漆黑的大阵之中。而腰间刻有“云澜”二字的白色玉牌,猛然发出了一阵柔和的白色光芒。
还未等林逍迈出一步,四周的景物再次变化。眨眼过后林逍就出现在了大阵之外,而在进镇之前驱使法器打开大阵的云澜宗弟子,正坐在不远处的空地上打坐。
感受到了林逍的存在之后,这名云澜宗弟子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林逍。随后便传音到“恭喜道友最后一个通过了入门考核,到那边去集合吧。”
随后伸手给林逍指了一个方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有三十几个人聚集在一起,全部坐在地上盘膝打坐。正是跟林逍一起参加入门考核的修仙者。
放眼望去这喜人每人身上都多多少少的带了几处伤痕,显然已经被人包扎处理过了,现在正坐在原地打坐恢复。
林逍对着给他指路的云澜宗弟子一躬身,施礼后说了一句“多谢师叔。”随后就朝着这些人走了过去。
当林逍盘膝坐在地上的时候,几个人围了过来低声的对林逍说道“我这有特效的伤药,只要抹上就能结痂止血。是宗门炼丹高手特异调配的,保证药到病除。只要一颗下品灵石,要不要……”
还未到等这人说完,边上的一个人就打断了他的话“恭喜这位道友进入宗门,师弟不要听他胡说。他那个什么伤药只不过是普通的疗伤药罢了,若是放在世俗界倒是什么所谓的疗伤圣药。不过在我们修仙者眼中就不值得一提了,还是试试我的灵药。内服加外用,保证师弟明天就能生龙活虎了。”
“诶,还是试试我的灵草贴膏……”
“我这还有……”
四五个声音乱糟糟的在林逍耳边响起,都在极力的推销自己手中的所谓疗伤药。这些人都是化虚期的修为是修仙者无疑,为何会在此做这些事情。
把林逍搞的一头雾水,心中暗道“这又是什么情况?”
林逍手中并不缺这类的药物,只是刚刚进入这云澜宗什么情况都不熟悉。若是做了什么不和规矩的事情,因此得罪了地头蛇,到时候又要费一番的手脚。
这些人只是嘴上说的厉害,手脚确是规矩的很。只是围在林逍周围并没有任何的身体接触,看来也就是为了赚些灵石罢了。
最后林逍在其中一人手中,花了一颗下品灵石买了一份伤药。买定离手其余人见状,就知趣的全部散开了。得到灵石的人自然是欢天喜地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