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还不出来?我快憋死了!”严一思全身紧绷,猥琐的站在厕所门口。
笑笑是严一思的大学女友,大名陈瑶,样貌平平却气质非凡,外加妩媚的身姿,旁人见了总会臆想连篇,为此,严一思没少和他人干架。
两人毕业后一起来到紫金市,雄才大略,准备好干一番经天纬地的事业。然而,两年过去了,除了彼此间的亲亲我我变得有些退sè之外,所有的事物还是保持着两年前的模样,各种的无奈已经荡平了小两口的气焰。
“别急呀!这事都跟我抢啊!”笑笑的语气显得很吃力,似乎在卯足了劲的爬坡似的。
“拉肚子能不急吗?”严一思没好气的推开门,冲了进去。
“哎!干什么呀?”笑笑见此状况,赶紧处理完后续工作,意犹未尽中充满无奈的走出卫生间。
两年来,严一思换了十几份工作,工程师,家电销售,建材,各行各业都尝试了一遍,吃尽苦楚,但凭着一份天生我才必有用的坚定不移的信念和一张本科文聘,终于,在一家理财公司里混了个小主管,每个月7000左右的薪水,在当地虽不算太高,但也算过起了小康生活。
不一会儿,严一思疲惫不堪的走出来,躺在沙发上。
笑笑很不高兴的坐在旁边唠叨。“你刚才怎么那样?太过分了。”
“宝贝儿,望请见谅,人有三急,刻不容缓。”严一思瞄了一眼,然后,枕在笑笑大腿上,满意的闭上眼睛。
“谁让你死要面子来着,活该。”笑笑没好气的拧着严一思的耳朵。
昨天晚上,严一思的部门聚餐,在一家三星级酒店定了一个大包间。因为是做理财销售,手下的十几号员工有一半以上是女同志,而且各个姿sè非凡。当然,这些女同胞都是严一思jīng心招募进来的。
近两年来,严一思受尽屈辱,今天为他独尊,当然要尽情享受高高至上的成就感和稍带的一些灰sè福利。况且还有一堆美女和几个小弟伺候着,更是让他爽到极致。
酒过三巡,女同胞们浑浑噩噩,几个小弟户主心切,早已被美女制伏,趴在桌下不省人事。严一思心里明白,不可乱为,只是在一旁傻傻的笑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其中一位美女走到严一思身边。她叫刘钰,肥臀细腰,标致至极,可谓万花丛中过,唯独一枝梅,韵味十足。
“领导,咱们做个游戏,不然,再这样喝下去,没人能安全回家了。”
“行啊!你说,玩什么?”严一思晃着脑袋,含糊不清的说着。
“大家说玩什么?”刘钰环顾四周,给各位女同胞使了个眼sè。
“大冒险吧!比较刺激。”旁边的小女孩赵紫怡大声的欢呼,这里面她年纪最小,还没大学毕业,来公司实习。
“怎么样?老大?敢是不敢?”刘钰鬼灵jīng怪的看着严一思。
“我怕呀?来。”严一思知道大家的小心思,只是作为领导,他要手下留情,毕竟都是女同志,所以,他也没有太过刁难。
可没想到,到自己这儿,属下没有一个手下留情。
“领导,你输了,该我下命令了。”
“你说吧!我照做就是。”严一思嘻嘻哈哈的笑着。
“这可是你说的,领导可不能反悔呀?”刘钰看了看门外,没有人。
“男人嘛!岂有反悔之理,放心来吧!”严一思酒劲开始上头,也没有多想。
“好,我要你脱光了,在包间里走三圈。”说完这话,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旁边有两个不能喝酒的女同胞瞬间脸都红了。
“这不好吧!”严一思也被一句话给激懵了,不知该如何收场。旁边倒是有几位不懂事的小姑娘跟着瞎起哄。
“怎么样?领导,你说话还算话不?”刘钰摇摇晃晃的趴在严一思肩上,嘴贴在他耳旁问到。
“不是我不敢,只是现在不合适。”严一思肯定不干,心想只是个玩笑,搪塞搪塞就过去了。
“我就知道,你如果不愿意我替你。”说着她起身脱掉了自己的毛衣和衬衣,上半身仅剩一件。
“哎!···小钰,你赶紧穿上。”严一思万万没有想到刘钰唱的这一出,眼前的两个白皙丰满的rǔ沟让他眩晕。
气氛开始尴尬起来,远处的那两位女生吃惊的张大嘴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旁边的几个小女生估计也喝多了,还在一旁瞎起哄,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ìng。
“你别管,我替领导解围嘛,领导不能说话不算话,对吧?”说着刘钰松开腰带,弯下腰准备脱裤子。这一举动着实让严一思慌乱起来,他赶紧扶起刘钰,试图遮掩住她的胸部,却只是双手在前面瞎晃悠。
“好啦!小钰,赶紧穿好衣服,我做便是了。”
刘钰听完这句话,双手向旁边的几个小女生摆出两个二字,也没急忙穿上衣服,只是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严一思。
严一思想不到,如今社会已经开放到这个地步了。他巡视了一周,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帮他解围,却只看到了几双很期待的眼神,连最远处的两个乖乖女也只是低着头,偷着笑。
终于,在刘钰的蛮横下,严一思穿个裤衩在包间里,跌跌撞撞的瞎转悠,一不小心,摔倒在沙发上,压的两个小女生丫丫尖叫。
等他转弯第三圈的时候,发现包间里已经没有人了。他赶紧寻找自己的衣服,却死活也找不见外套和裤子,只剩一套保暖内衣了,连电话也没有了,他知道是手下们和他开的玩笑,只是这个玩笑有点过了。
严一思坐在包间里,不知该如何是好。终于,服务员来打扫房间,递给他一张纸条。“领导,不好意思,大家都商量好了,今天和你看个玩笑,你自己回去吧,我们应该已经到家了,放心!下周见!哈哈。”
严一思走出宾馆那一瞬间,寒风刺骨,冷的他赶紧往回缩。坐在大堂,服务员看到他的囧样,都忍不住的发笑。宾馆帮他叫车,把他送回去。
来到家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开。笑笑没睡着,只是生气大半夜不回家,打电话也不接,想着惩罚惩罚他,让他慢慢敲去吧。
敲了十几分钟,严一思冻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干脆用脚踹起门来。惹来旁边邻居的一片数落之后,便开始躲在门口,咬牙切齿的呼唤着。
“笑儿,开门那,我快冻死了。”
半个小时后,笑笑才走出卧室,打开门,看到他那囧样,还以为遭抢了,赶紧把他扶进屋。
数九寒天的,严一思哪受过这样的苦,独生子,从小到大都被父母呵护在手掌心,这一遭,让他够喝一壶的。
严一思哆哆嗦嗦的进门,像一头狂奔的犀牛,直冲进被窝,用被子把自己过得紧紧地。笑笑在一旁,又担心又紧张,问他话,他也不答。只是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一群王八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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