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人总是在书评区不停的强调工产主义的阶级斗争如何如何残酷,如何如何的**,但是他们都忘了当初党是怎么联合这个国家的大多数的,这种行为属于盲人摸象,指鹿为马。
阶级斗争真的只有残酷和血腥!你们脑子都醒醒,中国工产党用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尝试不断的告诉我们,要联合不要斗争,你们以为大革命是什么?大革命和改革开放带来的只是让党,让我们更进一步的看清楚,经济斗争才是阶级斗争的真正重心。
好了,不多说了,无论大家是同意和反对,老道只是说出自己的感悟供大家思考,至于到底哪个是真理,等我们到了工产主义才会真的指导,多以现在我求得是大家有红票的,有打赏的都别吝啬了,都投给老道,看我这么辛苦的码字,那些没收藏的朋友你们也别老是走马观花了,先收藏再慢慢养肥好了。
好了,不废话,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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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rì本人停止了在华夏的进击脚步,原先繁忙而紧张的武汉三镇突然间就又重新的恢复了往rì的轻松和闲暇,市面上,人们讨论的已经不是接连不断地坏消息,也不再会匆忙的观察附近的防空洞而时刻准备躲避可能到来的空袭。无论是那些国府的高官还是市井百姓都仿佛觉得战火已经远离他们。
已经6月了,武汉的清晨也开始炎热起来,人们出门很早,也不太在家cāo持造反,因此,此时的关帝庙门口已经人生鼎沸,到处都是吃早饭的百姓。
蔡明伟此时已经开始了一天的营生,卖起了他首创的麻酱面(就是以后的热干面),作为一个地道的湖北人,不重口不得活。这热气腾腾,浓香四溢的麻酱面一经推出便颇受武汉人的欢迎。无论高官还是百姓都喜欢到他的摊子上买一份。
“蔡老板,来份热干面,不要辣子,多点萝卜丁多点葱花。”
“陈先生啊!今天这么早,昨天没有熬夜写东西啊?”
“是啊,这两天没事,睡得比较早。”
“好嘞,多点酸萝卜,多葱花,给您,小心烫。陈老板,你可以坐在里面,外面rì头晒。”
“没事,没事,多天没见早晨的阳光了,晒一下,晒一下。”
说着这个西装笔挺,额头高挺得男人端着手中的面,在门口靠里的位子坐下,慢慢的吃了起来。
蔡老板对这个不要辣子爱吃香菜的老主顾很有好感,因为他从来不嫌弃蔡老板不识字,总是给他说些不明觉厉的道理,让他受益匪浅。正好此时没了主顾,蔡老板倒了两杯茶,给这位陈先生端去。
“陈先生,喝茶!”
“谢了,蔡老板。”
“陈先生……”蔡明伟刚刚想问问这位学者哪里的女学更适合自己的闺女去念书。此时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拿着一卷报纸从不远的地方跑过来。
“仲甫,仲甫,你在这啊,难得看到你吃早饭,怪不得你家找不到你。”
“雁冰兄啊,有事吗?我上次已经说了,既然陈绍玉认为我不是工产主义,那么我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老陈,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和你争论谁对谁错的,而是希望你能和我们一起起来反对蒋凯申的错误路线。”
“反对老蒋?为什么?难道陈绍玉他们想破坏他们自己提出的抗rì民族统一战线吗?他们想拖历史大cháo的后腿吗?”
本来就对延安有所陈见的陈仲甫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突然变得很激动,刚没说两句便激烈的咳嗽起来。在一旁坐着的蔡老板,赶忙把茶给送到他面前,“陈先生,喝点水!”。看那个惹得陈先生上火的斯文人还在一边不走,别站起来想要赶客了。
“仲甫,我今天找你不是为了zhōng yāng的事情,不对,应该说是zhōng yāng让我找你有事,你先看下这个再说。”
说着便递过去一叠报纸。陈仲甫接过打开,只见这是中工zhōng yāng长江局在武汉发行的《新华rì报》,头版头条上,红sè的大字写着《蒋凯申,你何去何从?》。
陈仲甫一看这个标题,立刻就是一副嘲笑的神情,可是越往后看越眉头紧锁。直到看完,陈仲甫将报纸往桌上一拍。
“雁冰,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
“是的,根据zhōng yāng传来的消息,整场战斗最后有一个战士幸存,事后浙江省委花大力气把他送到了延安,这个战士随身带回了当时义乌县里我们组织里的文书的记事本,所以一切才会真相大白。绝对不是老蒋所谓的夜烛失手,风大火急。”
“不对,按照上面的说法,第六天zhōng yāng就得到消息乐,这个决不可能。”
“仲甫,你在你的屋子里待的太久,该出来看看了,没听说我们党在浦海打了大胜仗,现在浦海、苏州、杭州都已经成立我们党的人民zhèng fǔ了”
“什么,什么的时候的事情?”
“半个月前的事情,仲甫,你有多久没有出过门,没有去和同志们接触了。”
“同志?他们还认我是同志吗?我最近没空关心这些,我的《实庵字说》快改完了。”
“仲甫,你写这些音韵训诂的作品有什么用处?”
“用处?雁冰,难道我们做学问就真的只说用处吗?满清倒了这么多年,当年人人都在喊恢复汉统,但是汉统恢复了吗?
没有,共和了这么多年,这个国家越陷越深,刚刚开始的时候,大家以为西方的那些都是好的,但是实际上呢,最后只是把国家搞得不伦不类。然后回头想起了自己老祖宗的那套,但是呢,丢了这么多年还能找回来吗?
我们的国家到底哪里有问题?我想雁冰自己也清楚,我们为什么被rì本这么个岛国寡民欺负,还不是我们的教育人群实在太少了,我们的工业,农业,商业,所有的地方都缺少人才,共和这么多年,所有的资源都被投入了内战,反而没有jīng力去教书育人去发展工业。最后就是被人打上门来的命。这就是我为何要搞这个托派,要和zhōng yāng分道扬镳的道理。”
说完这些,陈仲甫自己深深地谈了口气,神情没落。
“10年前,我意识到这个问题和润泽谈过,润泽的意思是我把国内局势看得太简单,他认为我这想法还不到推广时候,我后来找陈绍玉谈,他却说我右倾,说我是托派,说我反对工产国际。要赶我走。好啊,那我走,我就走托派路线,我们倒看看哪个才能救这个国家。
可惜,润泽说的没错,我的确是看的太简单了,民国党根本不想搞教育,更不想搞工业,他们只是想给自己的银行帐号里搞钱,我29年给商务印书馆送了《中国拼音文字草案》,希望以此提高百姓的识字率,可惜杳无音讯。
我上个月给陈立夫送了《小学识字教本》的初稿,他里面的内容不看,却告诉我用小学不好,规格太小,非要改成中国二字。可笑,可笑,一个教育部长却不知道‘小学’二字乃音韵字、文字学综合之古称,乃华夏文字,形、声、义三者统一而非三者分立的代表。有这样的教育部长,我们这个国家还何谈教育。”
陈仲甫在那里激动地唾弃着民国zhèng fǔ的教育无能,一边的沈雁冰却沉默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出生书香门弟,做学问一丝不苟,做事情认真积极,但是唯一的问题就是不够圆滑,当然这个成为了问题可能也是这个国家最大的悲哀。这时他想起了留守武汉长江局的董壁伍同志在给他交待这个任务时的一席语重心长地点评。
“沈雁冰同志,不要因为陈仲甫同志曾经的错误和现在与我们党的关系而对他抱有陈见,他这个人有着我们这个国家传统文人的士风和骨气,不论他是不是和我们还是一路的同志都应该尊重他。”
此时的沈雁冰对这句话感触很深,无论眼前的这个男人如何的与党的路线有多大的分歧,但是他心中依然对这个国家饱含感情,为了这个国家的崛起而一直以他的方式努力着。也怪不得这次zhōng yāng会希望以这次义乌事件为契机想要弥补互相之间的裂痕。
此时,激动了一番的陈仲甫又因为自己的肺病而咳嗽了起来,在一边的蔡老板赶忙上前给她拍起了后背,顺顺气。一边拍一边说到。
“陈先生,你也别太生气了,民国zhèng fǔ什么样,大家都很清楚,除了搂钱他们什么都不会的,如果陈先生要出书手里不方便您尽管说,我们这些摆小摊子卖个早饭的虽然没读过书,但是读书的好处大家都知道,这个关帝庙门前的各个老板谁不知道陈先生一心为了给孩子们读书而天天熬夜,我们看着也心疼,陈先生还是身体要紧啊。”
此时,沈雁冰也在一边劝了起来。
“仲甫,zhōng yāng这次让我来,主要是想和你说,陈绍玉同志已经被党内通报批评,并且暂停所有职务了,就等七大的时候再宣布处理办法。而对你的批评,zhōng yāng也认为有失公允,所以希望通过我对你道歉,更希望你能接受zhōng yāng的好意,接受zhōng yāng给你的任命,担任zhōng yāng主管初级教育的领导岗位。另外就是希望你能配合zhōng yāng对蒋凯申这次的卖国行为提出批判,督促他回到正确的抗rì路线上来。”
听到陈绍玉被解职,陈仲甫心里很是诧异,作为工产国际在国内的代言人,陈绍玉有多大的权势,他心里是很明白的,而这次被解职,并且要在代表大会上公布,这预示着中国工产党将走上与苏联所不同到道路上去。
而zhōng yāng希望他回去,更是让他很是不理解,什么时候他这样的右倾分子也能被zhōng yāng所接受了。难道zhōng yāng的风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