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北的6月,清晨来的很早。
不对,应该说,在陆少爷看来,今天的清晨来的特别得早。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是第一次醒来,陆少爷发现自己可以清晰地听到清晨的鸟叫声。有时候,早起也有早起的一番滋味啊。
虽然已经醒了,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赖下床那是肯定的,陆少爷闭着眼睛仔细回味了下昨天晚上的艳遇,虽然现在醒了,觉得貌似有些不太道德。
但是,光是回味下依稀还记得的一幕幕还是觉得下身有些许的冲动。没想到在这个以前总是以为是穷山恶水的西部地区也有这么水灵的姑娘。
陆少爷来来回回的又回味了番,可惜怎么总是觉得梦境中的少女得模样不太清晰,看来以后酒还是少喝一些,的确是误事啊。此时,陆少爷已经察觉到自己的下身又坚硬了起来。恩,清晨再来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
凭着最后的记忆,陆少爷伸出手想去抚摸身旁少女那光滑的背脊,但是却发现自己没法动弹。
“怎么回事,难道鬼压床了?”
又尝试了两下发现自己依然没法动弹的陆少爷,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想要寻找下自己的手无法活动的原因。
等待一睁眼那刺眼的感觉过去,陆少爷一边吐嘈着为啥睡觉不拉窗帘一边开始转头向自己的右侧望去。可惜映入他眼帘的不是半裸着肩头的少女,而是大堆的牛粪。
“牛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昨天掉进盘丝洞了,还是我在做梦!”
吓了一跳得陆少爷立刻转头往左边看去,这时,他看到是一个被捆成粽子一般的男人,在这个男人被烂布堵的严严实实的嘴里,正不停的发出“唔,唔,唔”的声响。
“老李!怎么回事?”
瞬间一身冷汗的陆少爷,貌似猜到了些什么,用力的昂起头看了看自己。
只见半裸的自己被一条条的烂布头困扎的严严实实,看那些布条的sè彩貌似有些眼熟。失去了力气放下自己昂起的头颅的陆少爷此时才想起来,捆在自己身上的貌似就是昨晚安小姐闺房中的那条碎条碎花床单。
“呵呵,你倒是醒了!昨天看来很尽兴啊,早上捆你你都不带醒的。”
伴随着安老爷那独特的沙哑声音。陆少爷突然被人从地上给拖了起来,扶着站在了地上,泥土中尖锐的草根扎的陆少爷娇嫩的脚板钻心的疼。而此时,身边的小笠新一也同样发出了一阵呜呜声。
“怎么,还知道疼啊!昨天你糟蹋我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你女儿是自愿的……!”
“掌嘴!”
陆少爷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边一个粗鲁的汉子“叭,叭,叭……”来回扇了好几下耳光,等停下的时候,陆少爷发现,周围的到处浮现着黑sè的光点。
“妈的,谁说被打耳光后会眼冒金星的,这应该是眼冒黑星。”
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此时陆少爷的心情,被打得满脸是血的他此时此刻竟然还有心情计较古老的俗语是不是说得正确。
“怎么,现在怎么没话说了?”
“安…安老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强迫你女儿,你不信你亲自问她……。”
“混蛋!”
话音刚落,又是两个耳光落在了陆少爷的脸上。此时的他却没有太在意,刚刚的十几个耳光早让他的双脸给麻木了。此时的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安老爷身后那个梨花带雨的少女身上。
“女儿,你说,你说,他是不是强迫你了?”
“爹……。”
少女一直在不停的哭泣,就算自己的老爹问她,她也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来。此时的安老爷,看着自己的女儿这副可怜样子,气的只能一甩袖子。
“小红,你来说,怎么回事。”
“老爷……!”
此时,一个被困扎了双手在背后的少女一膝盖跪在了安老爷的面前。
“老爷,我冤枉啊!
昨天小姐回来洗漱好了后,就让我去休息了。
我本来还想留下来多陪会,但是小姐说,他听得小曲狠是珍贵,不是我这种下人可以听得,所以不让我在屋子里待着。老爷,你也知道,只要小姐听那些西洋的小曲,都不允许我们下人在一边,所以,昨晚我们都听小姐的吩咐回自己的屋子了。”
“别废话,说重点,早上你看到什么了?”
“早,早上……。”
此时,跪在地上的小红抬头看了看安老爷身后一直在哭得少女,只见少女微微的抬起头,对她瞪了一眼。
“老实给我说!”
“老爷,早上……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准备热水端到小姐的屋子门前准备小姐起床后洗漱。但是,左等右等都不见小姐唤我,我还以为小姐是不是昨天喝了酒不舒服,就推门进去瞧了瞧。
但是,一进去,一进去……。”
“一进去怎么了?”
“一进去,我就发现小姐被陆少爷压在身下,身上片缕不穿,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小姐一直在哭!我就赶忙过去看看出什么事了,这时候才发现床单上有落红,我才知道出事了,立刻出门叫了安管家过来。”
“老安!你来说,后来怎么回事。”
“老爷,我过去后就让chūn娘想办法给小姐穿上了衣服,据小姐说,昨天这个禽兽摸到了小姐的闺房,就敲开了门。小姐以为是小红所以没有防备,然后这个禽兽不顾小姐的意愿,直接推门进去抱住了小姐,小姐拼死反抗,但是毕竟年少体弱,实在反抗不过这个禽兽,最后,最后就被这个禽兽给玷污了。”
“禽兽啊!”
听到这里,安老爷狠狠地跺了一脚,指着陆少爷大骂了起来。
“老爷,这还不算完,听小姐说,昨天这个姓陆的一边玷污小姐还一边说。
他和这个老李根本不是美利坚来的,他们就是工产党的搬运工,因为路上把大车搞坏了,没办法交代,所以私下卖了车上的东西,随后谎称遇到了土匪。
今天一早,小四从工产党那里送货回来说,工产党的保安团这两天全体出动,到处找人,小四打听了下说是工产党在从西安到延安的路上丢了辆大车,还少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工产党的兵,另外两个是开车的搬运工。听工产党的描述,和这个禽兽说的差不多。
他们俩当初和我说那个工产党的兵去找水了,依我看就是撞破了他们俩的事情,所以给他们俩灭了口,然后现在又跑来我们这里祸害。”
“禽兽啊,又是杀人,又是截货,现在都坑蒙拐骗道我安某人头上了,以为我安某人好欺负吗?
来人啊,给我装猪笼子里去。”
说话间,安老爷身后的几个壮汉一拥而上,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陆少爷俩人给撞进了两个竹制的长条笼子里。
“安老爷,安老爷,冤枉啊……!”
陆少爷刚刚喊了一嗓子,就被一个壮汉用条烂布给堵上了嘴,烂布上,浓重的臭脚丫子味道差点没把陆少爷给熏晕过去。
“姓陆的,你好样的,骗人骗到我安某人头上来了。”
见俩人被装进了笼子,安老爷慢悠悠的走到笼子旁,随后用脚揣了揣笼子,觉得还算结实,点了点头,才蹲下来用手中的文明棍捅了捅陆少爷。
“好小子,一张嘴没白长,看得出来是个喝过墨水的人,不过你得胆子也太大了。骗谁不好骗我???
还家中船运公司,还一条船千万美金,骗谁呢,真以为我安某人没见识过啊?这年头一条船千万美金?你吹牛也不找个好点的说。”
安老爷站起身来,又是踢了一脚。
“骗人也就算了,你还骗sè,捞偏门捞的这么不讲规矩,那么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啥叫规矩。”
安老爷此时已经没有兴致多看俩人,拍了拍膝盖上的乱草渣随后转过身去往一边的马车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来人,不能让这两个小子死的太顺当,等下丢河里得时候给我把他们嘴里的烂布拔了,让他们等下尝尝河泥的味道。
另外,小姐房里的丫环也都给我一起浸了,主子没睡她们却先睡了,还有当丫环的样子么,这样子的下人不能轻饶,让他们陪着两个杂种一起喂鱼。”
随着安老爷的话音落下,现场一片哭喊声起,跪在原地的小红奋力用膝盖爬到了安小姐的面前哭喊到。
“小姐,救救我,小姐,我小红冤枉啊……!”
可惜他的哭喊刚说出口,一边站着的安管家一脚就把她揣的老远。两个壮汉赶忙把躺在地上的小红给拽到一边。
此时安老爷并没有兴趣在意这一切,而是径直的上了车,安管家见老爷上车,便走到还在哭泣的安小姐身边,随后挥挥手让扶着安小姐的chūn娘离开,然后凑近悄悄地说道。
“小姐,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
此时,那个刚刚还梨花带雨的安小姐嘻嘻一笑,用手捏了下安管家的胳膊,娇滴滴的说道。
“安叔,我就知道,从小就数你对我最好了。”
“小姐,你放心,我们走,等下场面不好看。”
说完这些,安管家扶着安小姐上了马车,随后一行人离开了现场。
大人物都走了,现场留下处理后事的几个粗鲁汉子左右看了看周围已经没了其他人,呵呵的笑了起来,其中一个汉子一边打量着几个被捆在一边的丫环一边向其中的另一个汉子问到。
“大哥,现在怎么说?”
“怎么说?去把大车拉来,还要我教?”
“啊!这猪笼又不浸了?我还是很喜欢看猪仔在水里扑腾的。”
“喜欢,喜欢,看这个有比数大洋更好吗?”
“啊,这些猪仔已经有人要了?”
“当然,熊家沟的王掌柜最近人手紧,也不知道北面的工产党发了什么财,到处采购石炭,价格还给的很公道,这么好的生意人家王掌柜会让它跑了?
所以阿,最近为了提高石炭数量,王掌柜已经累死四个猪仔了,这不是前天还在问我还有没有,这倒好,送上门来了。”
“真的?这感情好,这些外来户,卖做猪仔最安全了。但是这些丫头呢?浸了怪可惜的,不如……?”
“cāo蛋的,就知道你在打鬼主意,好了,好了,随便你们怎么玩,反正人别给我玩死了,等你们玩爽了卖去关外,那些蒙古的老爷们最喜欢了,能出大价钱。”
“好嘞!”
得到了自己老大的首肯,此时的这片山林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男人们残忍的笑声与女人们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惊起了一片林鸟。天空中,原先还灿烂的阳光慢慢的散去,一大片乌云此时渐渐的遮住了整片天空。就算是老天也无法直视这人间的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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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第一天上架,今天看下来成绩怎么说呢?算了,还是不说了,反正是不如人意,所以呢,如果是正在看盗贴或者贴的同学,如果手头不紧还是订阅下,也让老道心里好受些。
当然了,小说肯定会写下去,而且肯定会越写越好,老道是个汉子,不做下面没鸟的事情。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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