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航班穿越过来的人群中一共有154人为当时的华夏公民,其他的则来自十几个国家及地区,当然其中也以华裔较多。
降落后我们就直接将他们安排到了浦海成立的专门的心理医疗机构内进行时空交错感的调整,现在看来各类人群之间的差异明显。
首先,有20%的人群在我们告知情况后的第三天就已经调整好了心态,这其中主要是年纪在20至40岁之间的男性,而且普遍都是华夏的公民。
第二批接受现实的则是40岁以上的男性与女性,也几乎都是华夏的公民,他们大致花了一周时间。”
“他们接受现实的原因有统计出来吗?”
“这个,第一批人员基本局限在技术型男性,他们中间大部分都是某个行业的专业人才,大部分有扎实的时空观念及现代科学理念,而且很普遍的他们都看小说,因此对于时空穿越,虫洞等物理现象基本没有理解上的困难。
而第二批人群的接受原因在于他们的阅历丰富,对于现状的正式与虚幻有较为扎实的辨别能力,所以当他们对周边环境及地理状况的辨别有了确定的答案后,也叫能理解真实的情况,当然的,他们对他们如何穿越的还是有一定的不可接受。
而现在的第三批总算接受现实的人群则为40岁以下的女性及25岁以下的男性,其中也大部分为原华夏公民以及一定数量的华裔。他们在近三周的反复推翻自身的价值观,历史观及认知后,总算是基本确认了自己已经穿越的现实。
不过,其中有两个案例比较特殊,这两人在初步建立了自己已经穿越的现实观之后,由于看到了历史中的一些事件无法接受,而再一次推翻了自己已经确立的认知,继续怀疑现实的真实性。这两人其中一个是外籍华裔,另一个则是国内大学的在读学生。
而其他的人群,至今都多多少少的依然对穿越的事实抱有怀疑的态度,其中大部分外籍人士基本不愿意接受已经穿越的事实。”
“海安同志,对于这种现象,医疗战线的同志们是不是有什么结论可以总结?”
“这个……主要还是和人群的科学素养水平以及价值观的可塑性有关。
而且,在当初的国内,各类文学类型大行其道,其中穿越类型的小说更是铺天盖地,凡是在国内的会看些书或者其他媒体的人都基本对穿越这个现象有着较为统一的认知,也算是不会有剧烈反抗或不能接受的。所以,我们国家的公民对于穿越这个东西的态度还算是正面的。
相对于我们的公民来说,西方由于知识产权保护较为完善,各类信息的传播并不会大规模的展开,因此西方人士的世界观是及其狭窄的,而且,大部分外籍人士都会有信教的问题,这使得他们的世界观,价值观及其固定,也很难改变,变得很封闭,几乎不可能接受其他的价值观。
因此,不单单是针对这次的穿越,这些外籍人士对于各种不同于他们自小接受的教育的现状都是持否定的态度的,因此,我们估计等他们接受穿越的现实,基本上要等到9月份了,而且很可能有些人会发生认知奔溃的问题,届时会变得更麻烦。”
“没想到,还会有这种问题,听说我们穿越来的战士们也有到现在还没有接受事实的?”
“是的,现在在心理医疗中心内还有当初舰队的2237名战士及其他船员正在进行心理调整。
其中各部队的战士一共1744人,其他商船船员为493人。
他们基本都表现出了各种程度的抑郁现象,甚至有自杀的倾向。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些人员平时就寡言不合群,而且也不喜欢进行体育锻炼和社交活动,更是不喜欢阅读,因此导致现在的问题。
现在,我们的医疗中心针对这类抑郁患者统一给他们定性为时空错乱综合症。
另外,我们的同志也提出了一个现象,在本时空的同志里,也有许多同志无法接受我们这些未来穿越来的同志的存在,他们可能也应该被归为这个心理疾病的范畴。”
“看来,无论怎么样,总是无法做到所有人都能跟上队啊!
老周,等到六届六中全会结束,组织部考虑下对现在各部门人员进行一下判断,对于那些患有这类心理疾病的同志,想办法调出关键部门,特别是经常与未来的同志经常交流的岗位,防止后续可能出现的问题。”
周翔宇在一旁点点头,随手就记录了下来。一边写一边说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吃饭去吧……。”
随着延安会议后的第三天,外蒙古战役的第二阶段正式展开。在那一天的清晨,一直驻守在宁夏与外蒙古边境城市沙伦库都克的马家军早起的伙夫眼睁睁的看着大量的部队与战车从他们眼前驶过,而在他们的营房外,早已经架起来的机枪和战车正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他们统治宁夏的时代即将结束。
当然的,也不是所有的马家军是这样安心的睡到自然醒然后在解放军的枪口下安安静静的投降的,甚至于大部分的马家军并不愿意这样结束他们的历史,那些前段日子刚刚集结起来的回民骑兵们用他们的骑术展示着他们的勇武,也诠释着骑兵这一兵种的落幕。
宁夏,额济纳老硐沟,这是一个出产黄金的地方,也是整个宁夏北部少有的几个常年有着天然活水源的地方,因此,也是宁夏北部少数几个可以大规模驻军的地方。
而此时此刻,这里就聚集着马鸿逵刚刚通过汇集手下的回民民兵而组成的第三、第四骑兵旅,以及一支庞大的护教民兵师。在大队、大队的部队的围绕下,马鸿逵的次子也是宁夏真正的军政实际控制人,马敦静的大帐内此时正上演着另一番的景象。
“马军长,我正式通知贵方,我们解放军的政策还是讲道理的,因此,只要你们保证放下武器投降,我们肯定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如果负隅顽抗,则后果自负。”
此时,在大帐中央说话的是一个穿着在马家军人眼里显得过于花里胡哨的迷彩服的人物,而这个人的脸,虽然涂满了黑漆漆的油彩,但是光那双眼睛马郭静就算面前这个人化成灰了也能认出来。
因为就在几个月前,面前的这个人还穿着破成了烂布条的红军军装,拿着没了膛线的老套筒将他手下的一个营击溃,甚至在他的腿上留下了一个永远不会被磨灭的印记。
而现在,同样是这个有着极为明亮的眼睛的这个人却穿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军服站在他面前,马郭静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不得不感叹,这些工产党现在大不一样了。还真是发达了。
“怎么,马军长还是舍不得你们的这些破烂货,非要和人民对抗到底吗?”
看对方没反应,这个站在帐子中间的男人忍不住的调侃了一句,其实他本来是不愿意跑过来劝降的,不单单是安全问题,而是他面前这个劝降的对象身上背负着上百条他的战友的生命,从心底来说,他是希望可以杀掉面前的这个家伙的。
“怎么,你们工产党发达了,就开始眼里没有其他人了?我这里上上下下无论怎么说也有上万兵马,你认为你们那么小小的一支车队就能吃下我们?你们的胃口也太大了点吧?”
此时,马郭静心中其实很清楚,如果说战斗力,他是打不过眼前的这些工产党的,连本来还想依靠下的日本人都被这些工产党打的不敢接战,他这些炮灰怎么可能有所建树。不过,面子总是要的,漫天要钱落地还钱不是。
不过,很可惜,他原先打算的讨价还价最终并没有产生什么实际意义,对方见他拒绝,也没有纠结与他的还价,而是自然而然的拍了拍自己那根本没有灰尘的军裤,好似刚刚起身似的拱了拱手,随后说道。
“好,既然马军长有这份志气,那么我就成全了,我们并马上见真章吧,告辞。”
说话间,也不管对面的马郭静此时是什么表情,转身便出了帐子,连正眼都没对帐子里的众人瞧一眼。
“大帅,你看我们是不是……?”
此时,马郭静身后的一个汉子偷偷的探头过去对着正诧异的张着嘴的马郭静说了这么一句,手上还偷偷的比划了一个磨刀的样子,示意是不是追出去干掉刚刚大放厥词的工产党。
被刚刚那个人气的有些胸闷的马郭静,此时此刻的确有出去干掉那个过来劝降的家伙的心,但是作为宁夏马家实际上的军政负责人,他在心性上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的,最后还是摆了摆手表示算了。随即吩咐道。
“你出去和兄弟们好好说下,准备战斗吧,就算我们要找退路,也要打出我们西北汉子的血性出来,你把那些护教军的头头们都叫过来,让他们到时候打头阵,和他们说,只要能挡住那些工产党半天,我到时候给每个活着的弟兄发两块大洋。”
“大帅……这个……!”
背后阴影中的那个汉子还想再说些什么,马郭静已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用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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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解封了,我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