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哥喜欢独自行动,他说去理发,说走就走了。他的头小,理发的不亏,他倒有点亏。因他花的钱,和大头的人一样。小头更省电。大头费资源,可是,小头也有智慧。下午有时间,明天才下乡。宿舍里只有他和伊妹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犯错误的。伊妹其实很喜欢德志,但是无奈看到他身边有个她,不好再说,也不敢奢望,只不过把爱深深地隐藏。中国的女人还是比较含蓄的,不肯表白,也不愿意表现,更多的是默默地付出,暗中相恋,没有什么豪言壮语,也不会有海誓山盟,大多数都在隐忍,在等候,只要有机会,还是愿意以行为来示爱,而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德志也不懂爱情,他更多的时间还是在做梦。现实总是太残酷,可是梦想总是很美好。在现实世界没有爱情,可是在梦的世界却有。
机构招聘工作人员,应当考虑这些情况,但没考虑。他和蜜月中的妻子分开后,一直想念着她。毕竟,长到二十九岁,才碰到女人,尝到了新婚的甜蜜,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正是年少时候,充满了需求,恨不得天天晚上抱着美人入睡,或者一夜有两三回的亲密动作。他在离开新婚妻子时,对她说:“恨不得把你变小,装进口袋,想你了就拿出来亲一口,或者做一盘。”妻子说:“你坏死了。我才不干呢,把我当成什么了?”德志很清楚明白女人说话是心是口非的,她也巴不得天天粘着他呢!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人?比什么都好,解决了生理的需求,而且是光明正大的。世俗的观点都认为,结婚就是公开合法的**,这本无可厚非,但是,除此之外的性关系都是非法的,更是违反道德的事,千万做不得,话说起来容易,可是,他被人爱上时,当局者却迷起来。结婚实际上是阻却除配偶以外的人的追求的脚步。弱水三千,仅取一瓢饮。没错,贪多嚼不烂,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不能一口就吃成个胖子。
所以,男女不能共处一室,否则就容易出问题。男女之间相互吸引,正如在qq上聊天的一般情况是,男的和女的聊天,越聊越想聊,而女的和女的聊就没有意思了。除了伪娘,男的和男的聊天,一般也没意思,开始还行,到后来就不想了,除非那男人变成了伪娘。当下的社会,人的性质都在悄悄发生改变,男的不像男的,女的不像女的,还真麻烦。不愿做顺性的人,做顺性的人,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弄得社会都乱糟糟的。
他原以为男人主动些,没想到女人更主动。只有结了婚,他才明白。书上没有写,或者写了,他没看到。总之,从妻子那里学到,他总是被动。女人的爱情,比烈火更烈,比狂风更疯狂。女人在婚前被动,婚后有一段时期主动,越到后来,越主动。
在**的时候,他们的爱情的火焰顿时被机构的工作之水浇灭了。人在想着一些心事的时候,就要想办法转移注意力,这样才会好一些。不然,就可能面临着困扰的局面。
现在,却和不是妻子的女人在一起,不犯错误就是圣人。德志是这样的人,个子不算高,长得也一般,但他是男人,但不是很讨女人喜欢。所以,谈恋爱、结婚都很晚,也不知道怎样经营朋友、恋人和妻子之间的关系。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伊妹说。
“为什么这样说?”我问道。
“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伊妹说。
“可是,我也不干净啊。”他说。
“为什么?”伊妹问。
“我结了婚。沾了女人的边了,也不干净啊。”他笑着说。
“我不嫌弃,从见你第一面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伊妹说。
“我结婚了。再说,你有台湾的男友啊。”他说。
“那个没有定。我是故意拿来气你的,谁知你没反应。”伊妹说。
“我很笨的,有话直接说,不必要拿台湾同胞来激我。”他说。
“我喜欢你。”伊妹说。
......
“我结婚了。”他再三提醒她。
“可以抱抱我吗?”伊妹说。
......
“不能啊。”他说。
可是,晚了。伊妹把他紧紧抱住了。
他想推开,但没做到。
她抱着他,他感到她的胸脯,在他的胸前一起一伏。她也很激动。
他无力推开她。她哭了。在这种场合,换成德志,他也会哭,这种感动,不是偷情导致,而是一种对真爱情的渴求,但又弄不清真爱情是什么,弄到最后,大家都很失望。希望的肥皂泡看起来很漂亮,可是经不起时间的检验,也经不起绣花针的轻轻一碰,甚至一个小小的东西的碰触,立刻变得乌有。
他不知如何是好。
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他的眼角湿润了。
她抱着他,静静地,什么都没做。
他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
她的唇,像蛇一样,滑到他的嘴里,他感到她的舌头,像蛇一样在他嘴里游走。他浑身都发热。甚至小弟弟不争气地翘了起来,顶住了她的大腿。
“你想做吗?”伊妹问道。
“我,我,我不想。”他说。
“骗人。”伊妹说。
“我真的不能那么做。”他说。
伊妹亲吻着他的耳朵,然后在他脸颊上摩擦。他闭了眼睛,享受这么美好的感觉。
“我想要。”伊妹说。
“不行啊。我有老婆。”他说。
“嫌弃我吗?”伊妹问道。
“不。”他说。
“那你等什么呢?”伊妹又问道。
“我不能做。”他说。
正在这时,有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音。伊妹立马推开他。他们立刻坐在沙发上。进来的是余哥。他刚才理发了,看起来很精神。他非常感激余哥,不是他,他不知道如何收场。伊妹的脸红彤彤的,她很热情地招呼余哥:“余哥,你回来了?好精神啊!”余哥笑着说:“是啊,现在理发要十元,真贵。”他说:“什么都涨价,理发当然也不例外了。”
说着无聊的话,天黑了。
晚上余哥准备做饭。
这时候他接到谭主任的电话,邀请他们去吃晚饭。
他向大家通报了这一新情况。余哥说:“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必先去理发了。”
民委请客。贾局长说:“欢迎松岗客人。不好意思,我今天开会去了。没有在第一时间里宴请远方来的贵客。如果早点通知,我们好做安排。”这个贾局长很聪明,很轻巧地把责任之球踢给了大姨妈,同事不会怨恨贾局长,反而会对大姨妈心存芥蒂。
这时候,他们不好说什么。只有点头称是。反正,大姨妈已经这样安排了,第一印象很重要。余哥伊妹已经感到了失落,就是花再多的代价也无法弥补。
有一句话叫覆水难收,就是这样一个道理。说一句好话容易,说一句坏话也不难。但是后者影响之大之远,是无法估计的。说一句坏话,是要用一千句好话还不能弥补得回来的。所以,聪明人少说话,多办事。人类的语言毕竟有限,加上中国的多义词又多,很容易搞混。老外学中国话就很难。比如:好容易等于好不容易,实际上是很难。举一个例子就够了,这样的正话反说,简直太多了。中国的文化源远流长,并不是仅仅会像鹦鹉学舌就能完事的事。
民委贾局长的盛情款待,使很多饭菜剩下。伊妹借故要上卫生间,并示意他一起去。他去还是不去呢?说实话,他真怕和她单独在一起,怕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下错事,无法弥补。但转念一想,在这公众场合,她也不会为难他。
他跟着伊妹到卫生间。她没有进女卫生间,而是洗手处等他。
“我看剩下不少菜,我们打包好吗?”她问他。
“我说,这个恐怕不太好。因是民委请客。他们可以决定是否打包。如果我们做东,当然可以打包。”他说。
“哦,我明白了。”伊妹说道。
然后她转身进来女卫生间。他也进了男卫生间。
他的速度快,先洗手,然后入座。伊妹慢一些,这和女人的生理构造复杂有关,过了五分钟,她才完事。
饭后,他们做别。谭主任说:“明天早晨八点半,到办公室集合吧!”
他们答应了。
然后走回宿舍。在路上,伊妹和他走在后面。余哥走在前面。伊妹拿手指扣着他的手心,不知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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