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众人已经相继赶到,钱村长来得最快,他很快看明了情况,看到大黑母牛的后身滋滋的冒血,又看到小花牛的后身也在流血,特别是看到自己的大黑驴已经被杨玉富打死,为解众恨,操着木榔头,上去对着自己的大黑驴的驴身子就是一顿猛砸,给后来赶到的村民们造成是他亲手惩罚打死大黑驴的假象。
杨玉富干掉大黑驴之后,蹲下身子,查看小花牛和大黑母牛的情况,立刻看出,按照常规治法,绝对无法将这牛族的母女俩救活了。
于是,杨玉富用手轻抚小花牛和大黑牛的头部,悄悄地给它们的体内输送了一股能量。
这样,至少可以保住这牛族母女俩的命了。
闻迅而来的村民越来越多,先是数十名,接着百十名,再接着数百名,男女老少,能来的几乎全来了。
刘保全的父亲和母亲,战战兢兢地从大草垛后面出来了,看到没有了威胁,双双扑到大黑牛和小花牛身边,呼天喊地地大哭起来。
“天啊,我家就靠大黑牛挣点钱了,这下子,可怎么办啊!”
“小花牛是我们全家的希望啊,它要是死了,过年的时候拿什么换钱买上供的用品啊!”
老两口这一哭喊,人们愤怒的目光,先是射向钱村长的大黑公驴,接着,那些胆子大的,目光又射向钱村长。
村长钱大贵却是不怕,他迎着大家愤怒的目光,道:“嗯,是我的大黑驴害了刘兴旺家的大黑牛和小花牛,不过,我也赔上了一头驴不是!我的大黑驴,可是我亲手砸死的!再说了,我的大黑驴,过去可没有这么疯狂过,还不是吃了……”
早就明白原因的杨玉富,知道钱大贵要说什么,立即接上钱大贵的话头道:“是!钱村长说得没有错!大黑驴就是吃了我给的异能草,才这样疯狂的!”
杨玉富这样高声大嗓地一说,全村人的目光,立刻齐刷刷地投向杨玉富。
杨玉富接着道:“大家知道,我的异能,是几天前才发现的,所以,如何正确使用我的异能,我自己也没有一个谱,我只想着让大家的牛羊生长得更好,贸然给大家割来的草里施加了异能,没想到这异能草是不能随便乱用的!”
异能草不能随便乱用?!
村民们一听,纷纷紧张起来,家家户户的牛羊,可都吃了杨玉富给的异能草啊,自家的牲口会不会也像大黑驴一样,发疯祸害别人家的动物,给自己惹祸啊?!
早在和钱村长理论必须制止大黑驴到处疯跑的时候,杨玉富的脑海里,就在分析,自家的大公羊,钱大贵家的大黑驴,吃了异能草为什么会这样疯狂。
杨玉富很快得出了初步答案――自己施加了仙力的异能草,会对动物产生剧烈的壮阳作用!
杨玉富突然想到,自己在仙界时,修的是阴阳功,这种功力,既可以单独释放,也可以一齐释放。
阴阳功一齐释放时,双手齐举,同高于眉,十指向前,阴阳功平衡施加在作用对象上。
单独释放阴功或者阳功时,要向目标释放阳功,伸出左手,如果目标在正前方,便成立掌状态,掌心向前,启动仙力,如果目标在下方,掌心向下,作用目标的其它方位,道理相同。
要向目标释放阴功时,伸出右手,操作方式和左手一样。
就是说,杨玉富的左手,释放阳功,杨玉富的右手,释放阴功。
给村民们制造异能草时,杨玉富哪里想那么多,当村民们一个个背着满满的草筐经过他的身边,让他施加异能时,杨玉富习惯地只伸出一只手,要么是左手,要么是右手。
这样,杨玉富用右手施加异能时,那异能草是大补阴功的,而杨玉富用左手施加异能时,那异能草是大补阳功的。
目前,还不知道那些吃了大补阴功异能草的动物会是个什么样子,但是那些吃了大补阳功异能草的雄性动物,就是杨玉富自家的大公羊和钱村长家的大黑驴这个样子。
此刻,杨玉富面对一齐看向他的村民们,心里想的是,到底有多少家的雄性牛羊吃了大补阳功的异能草!
杨玉富接着道:“现在,我明白了一个问题,就是我的异能草,喂给牲口时,要分雌雄,从田野里采来的青草,我施加异能后,只能给雌性牲口吃,而那些雄性牲口,只能吃我施加了异能的柳树条!”
就在村民们听了杨玉富的话,一个个似懂非懂之际,旁边谁家的院子里,又一头灰色的小毛驴冲了出来,到处寻找它发泄的对象。
小公驴在周围奔跑了几圈,没有找到雌性动物,居然看中了杨树岭的老婆千斤肚!
像大黑驴一样疯狂了的小公驴,出人意料地直奔千斤肚而去,驴肚子下面,照样高挺着一个黑黑亮亮的家伙,这个家伙虽然不像钱大贵的大黑驴那样凶猛恶狠,然而对于女人来说,这个驴类的家伙,却也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小公驴的肚子下面那个黑亮亮的东东,虽然称不上是大公驴那样的火箭炮,至少也是掷弹筒一样可怕。
突然间面对这头疯狂的小公驴的如此进攻,千斤肚早已没有了平时的威风,满地打滚地逃避,同时嘴里大叫道:“该死的畜生!村里那么多的女人,你怎么偏偏就看中我?!老娘我服了,老娘我怕了,你个该死的畜生,赶紧找别的女人去吧!”
连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千斤肚都吓怕了,其他女人哪里不怕!
无论老娘们,小媳妇,还是大闺女,纷纷败退,找地方躲了起来。
不过,有一个女人,却是没有败退,相反,她似乎正在看一场难得的好戏,击掌欢呼道:“我草咧!千斤顶,你还怕这个啊?不就是一条驴鞭吗!?千斤顶,你她娘的平日里不说全村老爷们都怕你吗,一条驴鞭就把你吓尿了,你她娘的真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