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显耀、夏天参加市民银行的大水坑经营工作会议结束后,下得山来,就紧锣密鼓地贯彻起会议精神来。
这天下午,在湖贝支行行长室,支行中层以上干部都来了,王显耀以一种谈体会的形式,传达总行新领导的信息。他说:“我个人的体会,会议总的明确了下半年的指导思想。总的调子比较低,要求自上而下转到合规经营上来。要把思想统一到总行制定的经营策略上来。申董事长强调的是: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作出新贡献。在用人上要把好关。他反复说:有德无才者难成大事,有才无德者终要坏事。黄鹿行长强调的是:实事求是,强化管理,为长远发展做贡献。他提出十六字方针:稳健经营,反腐保廉,优化队伍,选好干部。总行领导针对最近市监察部门不断造访的被动局面,语重心长地告诫大家要廉洁自律,不要闯红灯。并对一些问题定出了政策界限。”
王显耀说到这里,看了一下大家,接着说:“总行对于查处系统内出现的有关案件的政策界限是:在把握相关违纪、违规、失误、错误的分寸时,在性质上、程度上、时效上有所区分。一是,事情是金融服务社时期发生的,还是市民银行成立以后发生的?前者从宽,后者从严;二是,案件是市民银行成立初期发生的,还是第二届班子到位以后发生的?前者从宽,后者从严;三是,发生的问题是客观失误,还是当事人的主观故意?前者从宽,后者从严;四是,要区分一般性错误与严重错误的界限。按照错误的程度作出对应处理;样的32开双线纸。这两人中的一个自我介绍说:“我叫李伟,是省检察院的科长,他叫黄先生,是市检察院的。我们今天请你来,主要是了解皇龙大酒店3000万元的贷款问题以及找四个企业续贷的问题。”
夏天听出他们知道一点皇龙大酒店的贷款情况,抱着一种“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的态度,觉得客观公允地介绍一下未尝不可。于是,在“李伟”做笔录的同时,夏天介绍了皇龙大酒店贷款的始末。
介绍完后,“李伟”问道:“为什么家乐大酒店没有用钱?”
夏天从这句话中敏感地意识到,这两人是与两天前区大郎来湖贝支行的事有关。便回答说:“家乐大酒店贷款出帐后,家乐酒店自己用支票将钱转出。对银行来说,不存在它有没有用钱的问题。”
“李伟”又问:“你们的贷款手续合法吗?”
夏天说:“黄忠惠这。”
夏天注意到:“李伟”两人都没有亮明他们的身份,按道理来讲是可以拒绝他们的。转而想到:那么,他们要这个签过名的笔录干什么呢?给家乐大酒店上诉到省高院作翻盘之用?还是真的作为查处经济案件用?夏天在脑子不停地思考着,同时,也在认真地看他写的笔录有没有违背自己的真实意思。看完后,觉得他们无论作什么用途,都不至于对公、对私构成不良影响,才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签完名后,已经是中午一点钟了,夏天说:“我们一起去吃个午饭吧!”
“李伟”两人犹抱琵琶半遮脸,说道:“不用。”
夏天想:你们十一点才科我,不就是想蹭顿饭吃吗!于是说道:“我也要吃饭的,你俩就不要客气了,一起下去吧!”
三人离开了房间,到了二楼,夏天点了酒菜。这顿午饭,三人共吃了九百多元。
这两人吃过饭之后,上到622房间,如法炮制打了庄宇的手机,庄宇不知就里,听到省里调查他,也是主动来到东京酒店,入得622房,看到两人像模像样的问话,以为真有其事。坐下后,手脚竟然不停地打颤,嘴上说的也是语无伦次。
这两人看到是个软柿,更加变本加厉地恫吓一通。
渐渐地,庄宇想起了夏天的存在,觉得要由他去应付这种局面。于是对他俩说:“我已经离开银行了,手头上也没有资料,对几个贷款企业的情况也没有多少印象了,你应该去湖贝支行找夏天,五个企业都是他经办的。”
这两人认真地说:“以你的名义写一个材料给我们,至以你是不是与夏天商量,或是向他借资料,我们就不管那么多了。”
庄宇点头答应后,离开了东京酒店。
这两人也怪,看到庄宇离开了酒店,立即收拾行装,撤离了622房,而下了一层楼,住上同一酒店的522房。仍在做着他们的调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