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钩向下看去,只见许文丑拿出来一根细长的香点上,身后自己又从怀中拿出两个小瓶,分别打开盖子一并服了下去。
“他点的是欲香,就是刚才奴家对你说得可以让女子顺从的药物。”月如钩像一个讲解师一样,认真的对莫潇尘解释道。
欲香?不就是迷情香么?这名字够淫荡啊。
“那他吃的就是解药了?”莫潇尘举一反三道。
月如钩凝眉轻轻摇头道:“也不尽是,一瓶是解药防止迷香让他失去神志,另一瓶就应该是那种男子用的药物。”
莫潇尘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这个许文丑就是一个淫种,给女人弄完催情药,自己再吃个伟哥,那女的不还得被他折磨死啊?”
“我们就是来教训一下许文丑和赛芙蓉,可别闹出人命来。”
“奴家知道,呆会儿若是看我麻倒了兴许的,你就下去把人救上来。”说着就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根一寸多长的银针来,夹在双指只见月光下幽幽的泛着寒光。
这个大姨子说害人就害人,说救人就救人,说哪出就是哪出,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
“你武功那么高为什么不是你救?那屋子里还点着欲香呢我下去中了怎么办?”
“奴家不喜欢那个女人?你放心,一会奴家封住你的气脉,如果吸不进去就没有事,不过你一定要快点上来,若是到了时间还没有给你解穴,妹夫就只能窒息而死。”
封住气脉,听着就够吓人的了,傻子才答应你呢,老子不干了。那个赛芙蓉石榴姐爱怎么样怎么样,跟老子没有关系。想到这里莫潇尘起身就要跑,不过月如钩的手要比他快得多了,她玉手一扬,手中银针拖着一条光纤直接射入许文丑的脖颈,许文丑只感觉脖颈一疼,一只手还不曾摸到痛处就感觉浑身一麻,双腿一软眼前一黑便倒了过去。月如钩射倒了许文丑一把抓住莫潇尘的肩膀,五指一用力往回一带,莫潇尘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就翻回到原来的位置。还没等反抗就感觉喉咙上被月如钩指击了一下,顿时喉管一错,一股窒息感瞬间袭来。吓得莫潇尘瞪大了双眼看着月如钩,以为自己要死了。
“去——”随着月如钩一声娇喝,她所在的屋檐上瞬间往下一陷瓦片稀里哗啦得带着尘土就落了下去。
好在有月如钩护着莫潇尘才没来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不过这场面太他么刺激了,跟莫潇尘穿越前的那次地震差不多。都是屋瓦粉尘噼里啪啦的往下砸。
月如钩玉手一扫。打灭了欲香回头对莫潇尘道:“你去把那女人的绳索解开。”
莫潇尘不愿意。
“再不去一会护卫们发现了奴家可不会护着你。”
果然月如钩话闭庭院外就响起“后院有贼人——”
莫潇尘一听也不摆犹豫了,赶忙一个箭步就来到了赛芙蓉的身前,拿起床边的宝剑刷刷刷几下切断了绳索。接着一把抱起赛芙蓉。
赛芙蓉此时已经吸入了少许欲香,挣扎的力气已经没有了,任由着莫潇尘抱在怀里。
感觉到赛芙蓉浑身发烫莫潇尘都毛了,生怕一会儿药理发作赛芙蓉再把他强奸了。现在可没有绳索绑着她。
这个欲香太尼玛霸道了,不过莫潇尘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思想别的,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呼吸困难,有种要憋死的感觉。
“好了没?”月如钩问道。
莫潇尘猛点头。接着赶忙来到已经如死狗一般的许文丑身边从他怀里摸出那两个药瓶放进自己的怀中。
“你要这个作什么?莫不是也想做那龌龊的事情。”月如钩责问道。
莫潇尘猛摇头,肩膀上扛着赛芙蓉,手指指着上面满面焦急。显然是要坚持不住了。
“快些扔掉,要不然奴家不会给你解穴的。”
关键时刻这个大姨子还来个掘脾气,这男人拿春药又不一定是要做坏事,偏偏你把他看成犯了多大的罪过一样。
莫潇尘索性原地一站,憋得脸通红也不服软。
月如钩生怕他憋个好坏,虽然生气,但是还是一把拉着莫潇尘嗖的一下飞向宅子外面,解开了他的气脉。
穴道一开莫潇尘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你要这药做什么?”月如钩依然揪着不放。
此时站在墙壁外已经能听到院子里杂乱的脚步声,显然是护卫们已经赶到了。
“大姨子你就把我想得这么坏,这个药在那小子手里得有多少女子遭殃?我这是为了保障广大女性的安全。”莫潇尘说的义正言辞。
月如钩也不计较莫潇尘说得是真是假,这个药她才不相信许文丑只有一瓶,此时走为上策,她倒不是怕了这些人,只不过是怕莫潇尘被人认出来罢了。
于是又拉起莫潇尘逃去。
由于是带着两个人,就算月如钩武功盖世也多少慢了一些。
过了许久才来到了玄武湖畔,就算月如钩身势稍慢,也不是那些虾兵蟹将能够追上的。到了岸边的时候赛芙蓉的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已经开始自己上下摸索了,浑身滚烫,赛芙蓉被遮住了脸,这魔鬼的身材的确也不是盖的。
莫潇尘不忍,赶忙将赛芙蓉的衣衫合紧,然后再将她的头套拉到一半只露出嘴巴拔出塞在嘴里的软布,将解药喂给了赛芙蓉。
赛芙蓉不断的嘤咛着,蠕动之下一不小心就碰掉了头套,接着莫潇尘就看到了那张脸,其实说来赛芙蓉长得并不难看,只不过那胭脂口红弄得的确奇葩,此时她正双眼迷离的看着莫潇尘,但是奇怪的是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潮红,她的手臂自然而然得环向了莫潇尘的脖子。吓得莫潇尘哇哇乱叫,赶忙用手沾上湖水往赛芙蓉的脸上甩了甩。想让她清醒清醒。
妈妈的,老子这害人害到最后变成救人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大姨子,还是把她送回家吧!总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到玄武湖畔吧,万一晚上要是有什么野夫游湖的时候看到她,她也需要再把她给就地正法了多不好。”
“这样不正好?你要不提醒奴家奴家还忘了呢,这玄武湖畔晚上经常有喝醉酒的公子游散呢。”
莫潇尘恶寒,这个大姨子简直就是个魔鬼啊,哎,只能怪这妮子命不好了。老子不是不帮你,是帮不了你了。谁让你得罪我这个大姨子了。于是莫潇尘将赛芙蓉平放到一个水淹不着车压不着的地方,然后又帮其整理好衣衫。
头套已经掉了,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赛芙蓉正在药效中,忍不出他是谁来。
“咦?”当看向赛芙蓉的脸时莫潇尘不由得诧异道。
“又有什么事?你莫不是想占她的便宜?”
“大姨子你过来看她的脸,好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中了那种药物自然都是面色潮红异常。”
“不是,你过来看。她的脸红一块白一块的。”
月如钩眉头一紧慢步走到莫潇尘的跟前向下一观望。只见那赛芙蓉的脸上用湖水滴过的地方明显能看出来潮红一片。但是其他的地方却看不出什么异常。
“这脸是假的。”月如钩笃定道。
莫潇尘想都不敢想,惊讶的看着赛芙蓉那奇怪的脸不禁问道:“人皮面具?”
月如钩摇了摇头道:“人皮面具只是江湖中以讹传讹的说法,哪里会有。”
“那这是——?”莫潇尘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了,此时他看到的东西都太过刺激,让他觉得自己对这个时代不是光靠几本历史书就可以了解的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太多了。
“据我所知这种高等的易容术在江湖上已经失传已久,这种易容术原来子北疆游牧拓跋一族。他们族人擅长培养细作,密探,来探知各个族人的消息,这个组织就好像咱们大炎朝的“第一楼”的这种杀手组织一样。所执行的任务都是高机密的任务。不过拓跋一族早就在几年前的部落之争中被灭族了,这种易容术也就应该失传了才对。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大炎朝?”
“你是说她是——细作?”莫潇尘满脸的不可置信道。
“应该不会错。”月如钩思索道。
“不对啊,她不会武功啊!怎么当细作?”莫潇尘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赛芙蓉的表现,若是她会功夫那么早在许文丑在屋里给他玩sm时为她松绑那一刹那她就应该出手了。可是一直以来她都是被制得老实,丝毫不能反抗,若是这样的人当细作不就是送死么?
“谁跟你说细作就一定要会功夫的?其实往往一名优秀的细作是不会功夫的。”
“纳尼?”
“???????”
“哦,为什么?不会功夫被人捉住了不就死定了?”
月如钩笑道:“一个身怀功夫的人能潜入到目标身边的核心位置么?你要知道一个身怀功夫的人他的举止与内息一个调息不好就很容会露出马脚,尤其是执行这种私密的工作,很容易就暴露自己,到时候就算不被别人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会给自己带来很多的不便,所以高明的细作是不会功夫的。”
靠,说得这么玄,你还会功夫呢,老子怎么没看出来。莫潇尘心中不屑道。
“奴家在你面前又不是执行任务,更何况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哪里会小心身边的人?”
这小妞难道会读心术不成?老子想什么她都知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现在怎么办?”莫潇尘问道。
“杀了她便是。”
“为什么啊?刚救出来就要杀了,我适应不了啊!”
“那奴家来。”
说罢月如钩又夹起一根银针放在脸侧,接着手臂一扬,就这时异变突起一个身影忽然横掠而过,月如钩急忙改变手势银针冲着那黑影刺去,黑影身位一变那银针轧空,趁着这个空档黑影来到莫潇尘的身边。一把抓起莫潇尘飞离而去。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花之间,莫潇尘只感觉身体一轻又玩了一把空中飞人, 不过这一次带着他飞的可不是月如钩,而已地地道道的陌生人。
月如钩大意之下竟然让人从眼皮底下把人救走不说,还让莫潇尘被掳了去。心中大急,起身就要追赶,这时从四周又飞出五个人影,瞬间与月如钩缠斗在一起。
格开敌人刺过来的一剑月如钩柳眉倒竖眼神冰冷的对着远去的黑影急怒道:
“莫要动他一根汗毛,要不然就算到天涯海角奴家也要将你碎尸万段灭你满门——!!!”
那声音如剑,带着一股萧杀之气震破苍穹——()
ps: 两章奉上,希望各位看官能够喜欢,偏周又要出差了,哎,但是最低保证每天更新一章,请看官们放心。若是时间正常,还是可以保持两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