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作者:钟鼎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3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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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六,学校不上课,自然不办公,难怪刚才那个学生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容易一拍额头,给燕菲菲一刺激,什么都乱套了。

这时容菁打电话过来,很兴奋,说听说雷姑娘对容易很满意,她决定推迟到后天,也就是星期一才回京,“赶快给我滚回来,给我汇报一下!”

容易无奈,只好给毕继业交待了两句,让他去忙房子的事,最好两套一起装修,王公子既然答应了卖,资料什么的那些东西就先放到那儿吧,自然有用到的时候。

两姊妹话了一些家常,在容菁的压力和安排下,晚上容易又和雷沁雨又约会了一次,虽然没有卿卿我我,但两人相处还是很开心,雷沁雨的态度倒是有越来越亲蜜的趋势,容易却越来越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相处。

星期天的中餐,是容易下的厨,因为多了纪委钟书记和雷沁雨两位客人,容易更无语了,不知道该怪容菁呢还是怪自己,怎么让容菁一说自己就答应cāo刀了呢?钟书记不但对容易的厨艺赞不绝口,对人的评价也很高,钟书记不会代表女方家长吧,他是雷书记的校友,听说关系铁得很。

饭后就散了,雷姑娘是和钟书记一起走的,也没有提出约会的想法,这点矜持雷姑娘还是有的,容易自然也不会提,躺在床上的时候,容易总觉得雷沁雨不是自己的真命皇后,但却找不到拒绝雷沁雨的理由,好象两人还没有正式交往呢,想到这里的时候,聂玲珑、索丽娅、燕菲菲、嫣紫以及国外几个和容易有过经历的女子一一从脑海里掠过,都是是而非的感觉,直到一个身影跳出来,就是六年前那个帮容易解了yín毒,京城一个小诊所的女医生,这个女人很重要,但容易就是想不起她的样子,也不知道两人发生过什么没有,总之容易处在昏迷状态,第二天醒来,蛟毒解了,功力大增,伊人却消失了,后来找也没找到。

容易努力地想,用力地想,却实在不能确定什么,直到迷糊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方局长给了容易一个好消息,周氏的大小姐在济州会停留一天,要明天才来,专案组仍然没有什么好消息,龙凤娇在南城区对黑虎会全面布控,看能否再发现凶手的影迹。

容易一喜,对今天去应聘充满了信心,想叫毕继业开车,又觉得不舒适,这是去应聘昵,还是坐出租吧。

刘副校长是位敦厚的长者,也是一位学者型的人物,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普通,换句话说是就是中庸,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快六十的人,jīng神头很好,很健谈,是从哲学系主任上来的。

接过容易的介绍推荐信,随意和容易扯了几句,觉得这个小伙子挺不错的,便着人找了历史系的邝主任来,进入面试的程序。

容易的表现应该来说是可圈可点的,对历史他的确下过功夫研究,并且针对刘校长是哲学教授,在问答中暗里将哲学捧了几句,不知是不是扰到刘校长的痒处,在面试最后,刘副校长问了一个问题,要求容易以个观点论述比较一下历史和哲学,不仅笼统,而且两位主考当面,想看看容易拍谁的马屁。

容易轻轻一笑,看得出来,刘、邝两位教授关系很好,但不能否认这两位为哲学和历史的地位纠缠争论过多年,一有机会就要打打擂台,这也是学者的通病。

“刘校长和邝主任两位都是专家教授,哲学和历史二者辩证统一的密切关系等等我就不说了。”容易目光灼灼地看着两位老人,“小子个人一点愚见是这样的……历史它沉淀、它存在、它厚重的,哲学它总结,它归纳,它延伸。历史衍生哲学,哲学成就历史学。通史、明哲,才能修身正己,以至正人!”

两老头相视大笑,并一同喝彩,容易提到文凭问题的时候,刘校长大手一挥,“在试用期间不用那玩意,抓紧时间试教一课就定下来,这两个星期,老邝可是累坏了!”

邝主任翻了翻课表,“明天周二我正好有一堂课,十点到十二点,讲华夏通史中的明史,行不行!”征询容易。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容易只得应了!

容易告辞出来,苦笑不已,只希望一个星期不要超过十个小时的课程,不然自己等不了几天就可能将学校炒了。历史系的图书虽然令容易兴奋,但华夏的古墓,容易真心不好意思下手,虽然自己师门只是‘天机门’的一个分支,在三国时已经沦为‘摸金校尉’之流,但为搞研究和为钱掘墓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现在不象当年刚出去作雇佣兵时,听到可以找到钱的地方,兄弟们的眼睛都是红的。

联系了一下吴蕊,吴蕊很惊喜,说要容易请吃饭,在学校旁边的小店就好,只不过现在还在上课,要等上一会才能出来。

看看也要到饭点了,只得给二姐打了个电话,说在南城区这边,赶不回来,容菁大火,说今天中午又请了雷姑娘来吃饭,因为雷沁雨也会去送机,你小子太不识趣了一点,容易心里不想和雷姑娘发展太快,恋爱方面,容易自然有菜鸟的胆怯,但更重要的是心里有问题放不下。只一个劲地找理由,再三保证不耽误送机,容菁才放过他。

学校南门口,是学校的正门,出来就是学院路主街,容易没出校门,就蹲在路边的树下,掏出一块桦木雕刻起来,几刀下去,吴蕊的轮廓就出来了,吴蕊说了两次,容易想就这会雕好满足了她这点小要求。

摸到先天的门坎,容易的动作更是行云流水,雕到面部的时候,容易才发现,这个义妹其实也是个美人来滴,先前只觉得和班像,倒没有留意。

“容大哥——”容易含笑抬头看到老远就招呼的吴蕊蹦蹦跳跳向自己走来,牛仔裤崩得很紧,显出高挑的身材来,身后还跟了三个女同学。

“容大哥,这都是我宿舍的好朋友,我来给你介绍,周采莲,何碧涵,王丽敏。”容易从左至右一一点头招呼,周采莲很活泼,穿着加长的毛衣,脖子上很干净,头上的饰物就是两个小发卡,她是三个女孩中最清纯最漂亮的,看得出来她和吴蕊的关系最好,“周采莲!”她指指吴蕊,“蕊蕊同桌,容大哥你好,握个手!”伸出手来,容易和她搭了下手,“周小妹好!”

何碧涵和王丽敏则要时尚得多,都是裙装,配带有金属饰品,相互点点头,说了名字和企管专业就算认识了。

出门走上不到五百米,就看到了吴蕊嘴里的‘学友之家’饭店,两层,看上去还挺干净。

校门的一间理发店里转出两个人青年来,其中一个揉揉还肿着的脸,呲着牙,指着容易的背影对另一个说,“就是那个小子,将疯哥活活地砸昏了!”转向就走,“现在可以了吧,我的牙还要去看一下医生才行,疼得厉害!”

“大头,都两天了,怎么也不会在乎这一会,不会是给打怕了吧”另一个青年嘲笑道,“疯子给放倒后,听说你们都装死?虎爪堂除了堂主和疯子,其他的和我们虎躯堂比起来,啧啧!”

“豺狼,我不想和你争,我们虎爪堂只负责认人,副会长要你们虎躯堂将这场子找回来,你们试过之后再来笑我们好了!”

哼——,豺狼扫了大头一眼,“你们在疯子带领下除了会敢拼命还会做什么,告诉你,混黑社会也要用脑子的,看到那个挽着那小子胳膊的那个女学生没有,她不是那小子的女朋友就是亲戚,我们只要从那个女学生身上下手,保证十拿九稳!”

大头不服气,却不回嘴,扭身就走,心想敢拼命还不够?你们还不是看我们堂里百多号兄弟个个敢打敢拼,接的任务多,收入比你们高,妒忌吧,卢会长太偏心了,明明我们自己给疯哥报仇的!

一顿饭下来,大家都熟悉了,容易很风趣,几个女学生也很随意,终归除了容易,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姊妹。

容易的心思在吴蕊身上,仔细照顾着吴蕊,虽然没有冷落其他三位女同学,但这其中的区别一看就知道。

这是自己兄弟亲眷中目前和自己最近的,应该当亲妹妹一样来照顾和呵护,而吴蕊自哥哥走了后,心里对容易、谭远红等人自然有很强亲近感和依赖感。所以在其他人看来,这两人不象兄妹,倒象情侣,毕竟吴蕊也22岁了。

“妹子,我下午还有事,就先走了!”容易理了理吴蕊的秀发,将雕刻放到吴蕊手心里,“这个给你,如果觉得不漂亮,我明天再给你打磨一下!”

吴蕊握紧了雕像,眼睛一亮,“容大哥明天还会来学校?”容易眼角含笑,点头道,“对,明天来给妹子一个惊喜!”

和其他三位女孩挥挥手,容易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容易一走,周采莲三位立马围住吴蕊,七嘴八舌地成了问题宝宝,根本没留意,路的另一边,一双yīn狠的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们,开始拨打电话。

……

……

毕继业看着有点兴致不高的容易,不由心底暗笑。刚才在机场,容菁一副将雷沁雨交给容易照顾的架势,让雷沁雨羞红了脸,也让容易尴尬不已,实在听不下去,亲自跑到机场商店里去给小外甥买玩具,二姐上了飞机后,粟轶请雷沁雨一起走,雷沁雨居然钻到容易车里,提议一起坐坐,容易真的很想回头告诉雷小姐,我其实比聂中武更粗鄙,我还没准备好,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懂怎么和你谈恋爱。

青松公园,容易和雷沁雨并肩漫不经心地走着,“怎么不说话,难道菁姐说要你照顾我,把你吓着了?”雷沁雨瞟了容易一眼,“还是不愿意?”

怎么回答,这雷姑娘直接就是一招单刀直入,到底从德意志人身上学到些什么?华夏女孩子不是含蓄的吗?

扫了一眼雷沁雨期待的神情,认真地回答道,“怎么会?我一路都是在思考该怎么照顾雷姑娘来滴!”

沁雨噗哧一笑,“你有这份心意就可以了,说到照顾,还知道谁照顾谁呢!”

容易尴尬一笑,“我这不是从来没照顾过别人嘛,有点紧张,如果没照顾好,二姐还不剥了我的皮!”

雷沁雨从头旁拨下一根松针扎向容易的脸,“装傻!这个照顾不是那个意思啦!”

容易哦了一声,轻轻捉住雷沁雨的手,将松针含在嘴里,却没有放开沁雨的手,沁雨也没有挣扎,反而让两人握得更片段、更舒服。

暮sè一层一层地笼罩过来,两人就这样走着,默然而安祥。

晚餐毕继业一起,不可能每次都丢下跟班吧,雷沁雨倒很大方,俨然如容易女朋友一般为容易服务,细心而周到,布菜很殷勤,大概属于那种实心眼的女人,加上比容易还大一岁,入眼的男人又少,表现得倒有些急了。

‘咱当兵的人——’容易的电话响起来。

“你是容易,吴蕊的义兄?”电话里一个男人的语气很肯定。“是我,请问——”那男人打断了容易,“吴蕊在我们手里,南城帝豪歌舞厅,你一个人来,最多等你一个小时!”

容易眯起眼,“好!”挂了电话。

“有事了?”雷沁雨歪头问道,“嗯!吃过饭要去南城一趟!”容易淡淡地笑道,“多吃点,你看起来还瘦了点!”

雷沁雨却知情知趣地放下碗,“饱了!我们回吧!”容易点点头也不再劝。

将雷沁雨送回家,毕继业马上问,“易少,出什么事了?”当时容易接电话时脸sè不是很好看。

“还有时间,先送我回酒店换衣服,车开快点!”容易沉声道。毕继业应了一句,油门猛然踩了下去。

容易的房间,“我想一起去!”毕继业看着飞速扒掉西装,,从一个箱子里抽出一根宽长的腰带,随手抓了一把围棋子和雕刻刀放进去,缠好后,拿起一把匕首又放下,打开抽屉将一支枪反手插好,套上军用马甲,披上风衣,换上军用靴。

“最好不要,你去了就真的不能回头了,给你十秒钟时间考虑!”容易淡淡回答,将床头柜上的另一把车钥匙捏在手里,“我先下去打个电话!”

坐在车里,容易想了想,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小钢炮,我是C.K!”

“C.K!”电话里的声音很年轻,语气很惊喜,“是不是非洲又有什么刺激的活了?”忽然醒悟过来,吃惊地问,“你说华语?”

“有什么好奇怪的”容易反问,“我本来就是华夏人!”

“rì!棒子也够无耻的,我也以为你是韩人,那能不能让我来拜见一下大神。”小钢炮很兴奋

“现在我在青州,有点私事要你帮忙,不是‘玩客’任务,你来了再联系我!”

容易挂了,毕继业钻进车里,神情坚定地看着容易。

容易扫了毕继业一眼,启动了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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