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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个马铃薯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227

辛戈大公正靠在椅子上假寐,给仆人惊醒,心中升起不祥的预兆,一下从椅上跳起来,三两步冲出门,直向马棚冲去。

也许是天意要毁掉大公府,一阵强劲的西北风吹来,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烧得更是旺了,转眼之间,火势就失控了,蔓延开去,把附近的几幢美轮美奂的房子烧着了。

急急赶来的辛戈大公急得不得了,跳脚大骂:“天亡我也,天亡我也!你们这些饭桶,连火也救不了,我要砍了你们!快,快,快去救火!多提点水,房上去几个人!”

在辛戈大公的指挥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火势控制住了。又过了半个小时,终于把火给灭了。

这火也太厉害了,居然把好好一座府第烧了多半,想着自己一生的心血化为灰烬,辛戈大公心里就不是个味儿,恨不得把救火不力的仆人给灭了。

辛戈大公猛的想起一件事,问一个仆人道:“有没有看见特雷亚?”

这个仆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回老爷,少爷,他,他好像翻墙出去了。”

“什么时侯的事?”辛戈大公大喝一声。

“就是,就是刚刚起火的时侯。”仆人不敢不答,汗水都从额头上渗出来了,挂在额头上,晶莹剔透的,煞是好看。

辛戈大公正在气头上,可没有心情来欣赏这风景,喝道:“那几个饭桶呢?”

他说的“饭桶”,就是看守特雷亚的几个仆人。

“回老爷,好像。好像。给烧死在马棚里了。”仆人结巴了好几次才说完平时一溜嘴的话。

此时。仆人从马棚抬出五具烧得焦糊的尸体,正好从辛戈大公身边经过,辛戈大公强忍着怒气检查了尸体,一个可怕的想法从心底升起,咬牙切齿地道:“特雷亚,你这个逆子,竟敢为了那个婊子放火烧了马棚!这下好了,整个府第都给你这个逆子毁了!”

一间精致的暖阁里。一张铺以锦绣被褥的豪华大床上,正在上演一幕激情戏。一具比羊脂玉还要光洁的、修长的、高耸而坚挺的双峰,细细的弯月眉就像一勾细月那样优美而富有情调,红红的小巧樱唇如丹青国手的点绛之色,红艳而富有气韵,惹火的身材,只要是个男人,一见之下就会有正常的反应。

女人拿起枕边洁白的绸帕,给男人细细地揩拭身上的汗珠,含笑填道:“你看你。真是不要命了,弄出这么多的汗。你少吃点药嘛!下次。你要是还吃这么多,人家可受不了,不要命似的。”

无限的柔情随着她的娇嗔笑声飘荡在暖阁里,只要不是个变态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说一些富有情调的话来回应她的娇嗔,虽然这个男人平时除了爱多用点猛药外,并不变态,不过,眼下他的心理是变态的,并没有回应她的嗔怪,而是说道:“这是最后一次,我能不多用点么?”

“什么最后一次?你这嘴平时都爱说些讨人家喜欢的话,今天怎么不说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女人一边擦拭,一边问道,如兰似麝的吐气喷在男人的鼻端,让男人很是享受。

男人点头说:“是有些不顺心,有点麻烦事。”

“你们卡洛家族还有麻烦事?你这个兵部侍郎不说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么?怎么有麻烦了?”女人好奇地问道,如钻石般明亮的美眸盯着达桑.卡洛的眼睛。

达桑非常坦白地道:“那是为了在你面前建立高大的男人形象随口说说而已,你也相信?”

女人更好奇了,问道:“怎么了?现在不需要高大的男人形象了?”

达桑点点头,在女人的小瑶鼻上轻轻一捏,道:“你终于明白了。”

“那,这是为什么?”女人的胃口给吊起来了,一双凤目盯着达桑,一眨也不眨。

“因为我要你帮我一个忙,解决一个难题。”达桑淡淡地说。

“你说嘛!人家连人都是你的了,还能拒绝吗?”女人抚着达桑的脸颊。

达桑感受着柔滑若丝的玉手,轻松地说:“我要借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借给你。”女人想也不想就说了出来,这是她在这世上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就好,那就好,我担心你不借。”达桑在女人的樱唇上亲了一口,道:“我要借的,是你的人头。”

女人脸色一变,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道剑光闪过,血光迸现处,她已经身首异处了。

达桑从女人的胸脯上爬起来,下体离开了女人的身体,用洁白的绸帕把下体清理干净,穿好衣服,右手提着女人的脑袋走了出去。

女人一双凤目瞪得老大,脑袋刚被砍下,肌肉的生机还未绝,眼珠还在转动,仿佛是留恋地观看这尘世的最后一眼。

屠轮一去,伯爵府立时炸锅了。

屠轮要去香城,愿意给她们当邮差,免费传递东西,下级要讨好上司,只要你想带什么都可以,好吃好喝好玩好乐,换洗衣物、情书当然不用说了,就是情话都可以,只要你愿意要屠轮捎的话,肯定会捎到的……

消息一传开,久不见瑞克,特别是那些和瑞克有合体之缘的女人,还有不乐死的?谁叫那个甜心似的毛孩子那么让人难忘呢?

不过,好事到最后又变成难事。原因很简单,究竟给瑞克捎什么东西比较好?

衣物自是要的,好吃好喝的,就要看能不能保质捎到香城,要是路上腐烂了,自己的一

番心意岂不是白费了?吃喝,看来还是免谈的好。

情书当然少不了,把自己的一腔相思汇聚笔端,传给心中的甜心,那也是不错的创意。

情话就免了吧}捎钱会变少,捎话会变多,谁知道到了那边,屠轮那狗嘴里吐不吐得出象牙?比如“亲亲我的小甜心,奴家想死你了,你还想奴家吗”、“小甜心,你这个对女人没有抵抗力的男人,有没有在外边沾花惹草啊”等等肉麻的话虽然让人害羞,听起来还是让人喜欢的。但要是屠轮挑拨一通,添油加醋地一说,瑞克回来“惩罚”自己,自己抵挡得住“帝月功”吗?

就在伯爵府里的女人为了带东西而伤透脑筋的时侯,有两个地方发生了暗杀事件:一处是香城,目标是瑞克;另一个地方是勃英特,目标有两起,一起是天罗教教众,一起是雪衣门的弟子,可以说是一场屠杀。

瑞克这人行事稀奇古怪,也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是怎么长的,总是会冒出一些荒诞不经的想法。在班师的路上,顾不上脸面,在马车里与四女及时行乐,直到回到香城领主府才作罢。

给女王上书之后,也不知道他在捣什么鬼,坐在椅子上,头靠在椅背上,扳着指头数数道:“一天用一百金币,一年就是三万六千五百金币。我就算活一百年,也就是三百六十五万金币。这是一个人一辈子的花费,以这样算,还是过的富豪生活。我讨五十个老婆,每个老婆给我生一个儿子,就是五十个,加上五十个老婆,就是一百人。每人活一百年,就要用掉三亿多金币。那我的金币就足够多少辈人花?嗯,大概是……”

“公子,什么多少辈人花啊?”玉露脆脆的声音响起,好像明珠撞击在玉盘上,清脆悦耳,煞是动听。

“哈,我的玉露宝贝儿,当然是你相公我的金币要百代人来花啊!我给你说,宝贝儿,一代人活一百年,一百代人就是一万年,我的金币多得不得了,要我和我的子子孙孙花一万年才花得完哦!”瑞克的大嘴在玉露的樱唇上亲了一口,得意洋洋地吹起来。瞧他那模样,好像成山成堆的金币堆在眼前似的。

一只如春葱般的玉手在瑞克的前额摸了摸,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正是青鹭施出医家妙手,为瑞克诊断白日梦的怪病。

“你怎么摸后脑勺?切脉是摸前额的。”克丽丝白了瑞克一眼,指出许真真的失误。

“人家是在想,公子烧得这么厉害,后脑勺应该是烫的吧!”许真真忙解释这一非凡举动的伟大意义。

“前额都没有烧,后脑勺怎么烧得起来?”青鹭坏笑着揭露道:“真真妹妹,是不是公子惩罚你过头了,你也晕头了?”

许真真脸一红,阵道:“你才惩罚过头呢!”

瑞克一下蹦起来,一把拉住克丽丝的小手,再抓住青鹭,把两女摔在沙发上,哈哈一笑,道:“哈,我的甜心、宝贝儿,你们喜欢给公子我惩罚,我就来惩罚你们。”

克丽丝赏了瑞克一个大白眼,道:“公子,你不公平,老惩罚我们,不惩罚她们,你偏心。”

青鹭似推还拒地补充道:“是啊!公子,你也得惩罚她们。”

瑞克的脑袋儿点得比啄米的鸡头还要快,享受了两女的樱唇,笑嘻嘻地道:“那是,那是。玉露宝贝儿,快把你的性感屁股凑过来,让公子我好好地惩罚惩罚!”

“公子,你说得好难听哦,不来了,不来了。”玉露羞不可抑地嗔怪起来。

“快去啊!”许真真使坏,在玉露的美臀上狠狠拍了一下,使劲一推,玉露身不由主向瑞克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