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面无表情的站在我们身后,偌大的屋子内,金碧辉煌的,却不见一个人影。⊙,刺眼的光芒不弱反增,一道爽朗的笑声弥漫在空中许久,转而才传来一道雄厚的男声,“欢迎来到我的不落城,既然你们来了,就应该知道我的规矩”。
话声在屋内迟迟回响着。
寒刀脸色冰冷,昂头直回道:“话不说清楚总有些不好。赌是可以,但我们如果胜了,你就要告诉我们通往密道的方法”。
“胜?”
空中的声音分贝比之前提高了不止一倍,声中带着十足的困惑,“在我的印象当中,还没有人胜过我”。
不远处的脚前方,突然发出“扑”的一声,耀眼的火光猛然升起,竟有一道落地式的大玻璃镜矗立在眼前。
脸庞毫无润色的管家朝我们做了个请的姿势,随后便转身望着黑暗里走了进去。
时间像是戛然停止了一般,老k看着我们,无奈的摊了摊手;空中的黑鬼从这边窜到那边,始终难以让人清楚它在想些什么。
凡哥瞅了寒刀一样,鼻子微微哼了一声,直朝着镜子里走进去,短短几秒过后,偌大的身影便消失不见。寒刀嘴角沟起一道淡淡的笑容,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而我刚踏入镜子当中,还没缓过神来,突然冷冽的寒气直朝着我扑面而来。
不小的雨点拼命的朝我袭来,昏暗的周围竟全是树木,我们竟身处在一个还算平坦的树坡上。天空昏沉沉的,下着不小的雨。
“真是倒了血霉。说好的赌呢?弄到了这个鬼地方,这大胡子到底想干什么!”老k话中透着不解。透着埋怨,整个空中的雨水丝毫不因此而减少,却传来一道笑声,“这赌博很简单又很难,只要你们任何当中的一个人能找到我就算你们获胜,然而天一旦放晴,你们就算输”。
衣服上的潮湿浑然没有让我反应过来,倒是颇为老实的老十不由的说了句中肯话,把我给带回到现实当中。“时间是有限的,而寻找结果的过程却是无限的,这完全不利于我们啊!”。
寒刀脸色微微一变,右手窜到口袋里,抬头望了望天,只淡淡的说了句,“别浪费时间了”,便往下坡子走。
我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
时间飞逝着,我们走的很快。来到山脚下,让我又惊又喜的是,在我们的脚下竟是一座孤岛,而就在这座孤岛的边上。停着一艘风蚀残烛,摇摇欲坠的木船。
这时,眺望远方。原来在迎面在孤岛的对面,有着一码头。连接着陆地,看起来似乎那就是我们所要到的地方。而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和臆想。
纵使有些犹豫,我们还是上了木船,也就加上我们几个人的重量,船变得吱呀吱呀的响,像是压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木船没有动力来源,始终在原地震动,硕大的帆没有风力的支持,丝毫起不到半点作用。
寒刀脸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凡哥,踌躇了好久,才开口,“要使船到达对面那条岸上,靠我一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我需要你的帮忙”。
“你让我帮就帮啊!”凡哥本能的回了句,转而语气横道:“要不是我天生怕水,又不是最强时的状态,否则这短短一水路,岂能拦得住我”。
除了我之外,老k几个纷纷朝着凡哥望了过去,表情有些复杂。而当事人也似乎明白过来目前的处境,急忙摆手,嚷嚷了起来,“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时候啊,那我凡哥也勉为其难的帮你一会,谁让我天生是好好先生呢!”。
被雨点冲击的水平面上,受到巨力的击打,豁然掀起滚滚浪花,凡哥也很是聪明,张嘴猛地一吐,水受到滚烫的热度,豁然间蒸发成蒸汽,一股气流形成顺时把帆给了吹动了起来。
感觉像是多少年都不曾行驶的木船,突然间被撼动了一般,整个船身从头到脚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初始还算慢,但受到持续推力的影响,速度猛然提了上来。
路上出奇的顺利,超出了大家预想的那样,距离岸边不到几十米远了,人影已然是清晰可见。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
本来行驶迅速的木船,像是触了礁,突然卡壳,而由于惯性的原因,整个木船用力的一顿,连我在内,除了寒刀和凡哥定力算得好的不行,黑鬼可以忽略不计,老k和老十,都中招了。
我还算得上号,除了刚巨力碰上船板的那一刻有些疼之外,并没有多大的伤痕,倒是老十,像是手背刮破了,血一开始流的很快,落到船延边上,不知不觉就没入到了河水里。
“奇怪?水里面好像有东西,但又好像没东西啊”
凡哥嘴里嘀咕了声,纵是天空有些阴沉,但滚滚的河水前并没有然和突兀出来东西的征兆。
与此同时,老k面对着的船延边的河水如同沸腾的开水,猛烈的翻滚起来。一些虚无而又实质的黑形物体,涌到染有鲜血的河面上,饿疯的争相夺食。
卡住的船有了动静,竟开始一点一点的往前移,老十像是明白了过来,手上的伤也不包扎,任其流入到河水里。
能够动弹的船速度上渐渐恢复了过来,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却听到老k焦急的喊了句,“老十,你的手?”。
老k摸过去的右手眼看就要碰到老十的手时,竟凭空穿了过去,而老十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化为透明,嘴角带着最后一丝笑容,被风那么一吹,最终还是消失在了我们眼前。
咚!
船靠岸了,猛地一顿,大家都没下船,而是不由的盯着船板,各想着心事。我明白了,这场赌局看来不光是要找到大胡子,更要不能流血,一旦流血,就代表着出局,老十为了大家,他牺牲了。
空中的黑鬼在我们眼前晃悠,空无的手在我的眼前直指着岸边。我们几个离开船,上了岸,空中竟飘落下来一张又一张的金黄色卡片,我本以为是无意中拿到的一张,上面却写有我的名字,是一张剧院的邀请卡。
我们几个对了一下,都是同一所剧院-帝豪剧院,这似乎冥冥之中在给我们指引方向。
空中的雨这时竟然停了,空中阴沉沉的,但乌云明显比之前薄了很多。顺着前方的长道我们一直走着,没过多久,一块挂在空中的鲜红色大牌子映入了我们眼帘。
几个迎宾的人,像是瞄准了似的,见到我们几个,竟主动迎了上来,在不由分说下,我们莫名其妙的收到邀请卡,又莫名的走进了帝豪剧院。
看起来我们算是来的最迟的了。
让人感到诡异的是,就在我们刚进入的那一刹那,不是几乎,是剧院的所有人,纷纷转头朝我们望来,那表情有些吓人。
我小心脏不争气的多跳了几下,不知不觉的顺着“管理人员”安排入座,心不在焉的看着舞台上渐渐亮的灯光,直觉告诉我有些事要发生,而且已经不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