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天空的风云变化,众人的脸上均是露出了惊骇般的神情。。还没有施展出来,竟然连天空都有一些变化了,那被云蕾施展出来后,究竟会有多么的恐怖啊!
众人的目光均是被那天空的变化所吸引,也有个别人注意到了龙翔的变化,随即便是露出了错愕般的神sè,难道他是隐藏了修为?
感觉到龙翔的变化,云蕾的目光也是一凝,手上的动作也是缓了一下,旋即双手往上缓缓一举。
“雷皇诀,雷龙傲世!”
在她玉手上举间,一条雷电所化的巨龙从她头顶缓缓升起。巨龙睥睨着大地,威严的龙吟声响彻开来。
她的手势再度一变,那天空的雷电,随即电shè而下,向那巨龙闪电汇去,须臾之间,那巨龙的威势便是倍增,而它的轮廓也是变得清晰无比,利爪撕破长空,身上的鳞片散发着幽光。
在那巨龙的威势之下,好像其他的一切都是渐渐淡去,这片天地,就只剩下了它的存在。
龙翔的黑sè眸子中,仿佛也是只剩下了那雷电所化的巨龙,双手猛然张开,冰火两种玄力同时暴涌而去,红白两sè光芒氤氲而开。
悄然之间,无数的裂缝从大地深处延伸而出,如同蛛网一样密集,在地面上交织在一起。大地崩裂而开,惊人的能量自大地深处汹涌而出,分别在他的两掌前汇聚。
恐怖的波动分别从他的两掌前荡漾而出,红白两sè光芒迅速散去,两尊百丈庞大的巨鼎在他的左右两方成形。
两尊巨鼎之上,十二组图案暗淡无光,似乎在等待着积蓄力量。
光鼠的图案瞬间亮起!
光牛的图案接着也是亮起!
光兔的图案闪炼了一下,最终也是亮起!
光鼠、光牛、光兔好像同时活了过来,在那地皇鼎上来回奔涌着。
龙翔双手猛的相合,两尊百丈庞大的巨鼎瞬间合拢在一起,继续积压着,弹指间,两鼎彻底融合,变为了一体。
那尊百丈庞大的巨鼎上,光蛇、光马、光羊的图案同时亮起,继而活了过来,也是奔涌着。此时光鼠、光牛、光兔,光蛇、光马、光羊在那地皇鼎上奔涌着,它们正在守护着这地皇鼎的威严,粉碎试图挑衅它的意图。
龙翔凝聚出来的地皇鼎,最主要的能量是来自大地深处,因此他用冰火两种属xìng玄力施展出来的地皇鼎,它们的力量可以轻易的融合在一起。
而他此时施展出来的地皇鼎,已经具奋了它最大威力的一半!
“地皇鼎,鼎镇乾坤!”
地皇鼎升腾而起,遮蔽了一片天空,骇人的波动一**的扩散而去。
龙吟鼎鸣,整个天地之间,其他一切都在它们的耀眼中失去了颜sè。
巨大的雷龙,睥睨着大地,锋利的龙爪抓动着,足以撕裂开一切的坚不可摧。雷电的紫sè光芒,照耀着雷龙的全身。
百丈庞大的地皇鼎,万钧之重,在它的镇压之下,一切都将粉碎。光鼠、光牛、光兔,光蛇、光马、光羊,六只巨兽,在那巨鼎上奔涌着,守护着巨鼎。
雷龙咆哮出声,龙嘴猛的一张,一颗巨大的雷球呼啸而出,其中光彩流溢,一道雷弧在它的背后摇曳,端的是闪耀刺目,让人不敢直视。
地皇鼎嗡嗡作响,其上六只巨兽呼之yù出。巨大的光鼠嘶鸣着,从那巨鼎中暴冲而出,犹如咬碎了空间,眨眼之间,便与那雷球暴烈的轰击在一起。
轰隆!
两者在那天际之上相撞,巨声响彻云霄,冲击波席卷而开。
众人均是抬头望着那天空的碰撞,心里忍不住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脚步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那种层次的力量,是需要他们用一生来仰望的存在!
云蕾的目光凝视着那地皇鼎,如同大地的皇者一般,体内劲力猛的一吐,双手飞舞如纷飞的蝴蝶,紫sè的玄力铺天盖地而去,壮大着那巨龙的肆虐。
巨大的雷龙张开着狰狞的大嘴,利齿冒着凛冽的寒光,它的身体都是动荡了一下,身上光芒微微一暗。数十道雷球呼啸着,向那地皇鼎暴掠而去。
嗡鸣声从那地皇鼎中扩散而去,众人的耳膜都是嗡嗡作痛,就yù裂开,不少人急忙伸出双手,紧紧捂住耳朵,骇然发现,竟是无效。
六只光兽从那地皇鼎中奔腾而去,嘶鸣声传荡开来。虽然只是六只,却是有如万兽奔腾而过,空间都仿佛振动了一下。
轰轰轰!
雷球光兽相撞,却是有如千军万马,激杀在一起。许久过后,光芒散去,那声音才是停息了下来。
众人绷紧的心神才稍稍放松了下来,不过随即他们又是紧张了起来,因为那巨龙巨鼎,再也按奈不住,要分出胜负来了。
巨大雷龙一声长吟,身上的光芒闪闪烁烁,随即便是暴掠而去,犹如撕破了空间,那距离仿佛对它来说不存在似的,一瞬即过,它的威严被那巨鼎挑衅,绝不能容忍,势必要将其撕裂。
地皇鼎震动了起来,随即旋转起来,空间都是被其扭曲了一般,天空微微yīn暗了下来,而后地皇鼎便是向那雷龙镇压而去。
嘭!
在众人的紧紧注目下,两者在那天际之上,悍然撞击在一起,天地震惊,骇人的冲击波横扫开来,将天地都是划分成了两半,天空的云雾也是被震散而去。
两道人影自那天空之上,以着流星坠地之势,砸落在地面。地面随即龟裂,粉尘弥漫而起。
众人均是将目光投了过去,先前那种天地震惊的碰撞,他们可没有能力看清楚是谁占了上风。
仿佛过了万年,弥漫着的粉尘终于是散去,露出了两道人影,正彼此面对着,看那模样,都是略显狠狈,看不出是谁占了上风。
这是什么情况,谁胜谁负?
望着那个俊秀的青年,少女身体一僵,美目中透着些许震惊,但更多是失望之sè,许久之后,缓缓的说道,“你胜了。我欠你一个条件。”
青年怔了怔,身体的不适感终于舒缓了一下,望着那个少女,微笑道,“刚才我们不相上下,就算平手如何?”
“败了就是败了,我不需要你可怜我。”少女的胸脯起伏着,美目含怒,娇喝道。
青年无奈的笑了笑,也不跟她争辩。
少女见状,情绪平缓了下来,淡漠道,“说,你想要我做什么?是要我以身相许,还是做你的侍女,侍寝?”